就在俄军开始整备时,法兰克福城里,前美因茨大主教冯.埃塔尔举办了“神圣罗马皇帝”的就职典礼,当初弗兰茨皇帝也是在此登基的,这差不多可以算作是对奥地利最大的羞辱。
典礼上原本那种古老呆板的仪式要消失不见了,也没什么五阶殿堂的贵族们参与了,就是各个诸侯国的代表团们挥动着五颜六色的旗帜,像参加节日那般的快乐澎湃,埃塔尔大主教则坐着南瓜式样的马车从人群里穿过,热情地对大伙儿挥动双手。
而后在大教堂内,是“德意志护邦公”菲利克斯,站在台阶上,接受了新皇帝的礼拜,并将权杖、皇冠还有佩剑“赐给”了对方,表示对对方皇权的认可。
而新皇帝则宣誓说,他会尊重神圣罗马帝国的宪法,同样也会尊重内莱茵兰合众国及法兰西的宪法,全力维护邦联,保障帝国公民们的幸福,此后帝国议会将实施“巡回会议制“,轮流在雷根斯堡、卡塞尔城还有杜塞尔多夫召开,另外埃塔尔还有个所谓的“帝国枢密院”,并给里面的成员封官进爵,实则一半是法国人,一半是各个诸侯国的人,这枢密院也没啥像样的权力,纯属个花边装饰:各诸侯开始走上“本国化”和“亲法化”的道路,按中世纪的谚语所云,每个国王其实都是他统治国家里的皇帝。
很快,巴伐利亚、巴登、符腾堡、萨克森都开始热火朝天的改革,关税上法国、荷兰、比利时产品卖进来只需缴纳百分之三的税,而英国货则是百分之六起步......至于收缴修道院地产、统一度量衡,革新陆军,仿造法国建起高效率税收机制等,内容不一而足。
同样的改革,也在普鲁士和奥地利悄然进行着。OTg2NTc=
但这种改革却和法国的革命截然不同,普鲁士的腓特烈国王经过番计算,发现革命是不可能在自己国家的土地上出现的,“和法国病入膏肓的封建制不同,我国的封建制简直太健康了。”他对大臣克莱斯特叹息着说道。
现在的普鲁士,有一半的人口和领地来自被瓜分的波兰,并且对波兰人而言,被普鲁士或奥地利统治,要远远好落在俄国人手里,普奥分别通过《国家通用法典》和《民法通则》,赋予国家内不同民族人平等的法律地位:一位波兰人进入普鲁士贵族集团是很容易的,而一位加利西亚女珠宝商移居维也纳,成为奥地利公民,也非常便捷。
帝国基本是不谈民族主义的,如此会有病症,但也有优点。
波兰人都对政府大体恭顺(任何时代中波兰人都最恨俄国),还有全国接近九成的人,都是乡间的容克贵族和农夫,其余一成人刨去寒酸的商人外,差不多都是为政府、城市提供行政、艺术服务的“中产阶级”,这样的社会结构,也难怪普王自己不承认革命有在普鲁士爆发的可能性。
所以普王的改革,大部分仍在“各部门的筹备中”,他只实际做江浙湖汉北了两件事,一件是全力普及教育,还有一件便是解放了五万名“国有农奴”,把原本国有土地分给他们,让他们成为效忠自己的自耕农。
对外,普王虽然对菲利克斯的提议一度心动,但他还是冷静下来,对克莱斯特说:
“国家最大的幸福在于长期不断地享有和平,当邻国不打算招惹我们的时候,最佳政策莫过于一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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