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商号,继而了解木家。
只是穆婉还未去施行,就已经有人前来叨扰了,说是京城来的钦差,来见木家主人。
杞子说:
“主子,他们一定是来劝我们捐银子救济难民的。”
穆婉点点头,则吩咐:“让木子蚺去应对吧。”
她也该独立面对些事情了。
木子蚺接到母亲的通知,习以为常了,换了件衣服,就去接待贵客去了。
可是刚走近门边,就见到木子龋从对面走来,冲着笔画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还没询问,就听到里面某些人的嚷嚷声:“十三哥,小弟这刚从军营里出来,就被你拉来做这些无聊的事,事成之后,你可要补偿我。”
“放心,事成之后,只要你能娶了这木家的小姐们,我自然会为你寻得那把麒麟剑的。”声音很好听,似带着些宠溺。
只是这说出口的话,却是那般的不要脸。
那木子龋整理了下衣装,然后又笔画了一下手势,说是她去应对。
木子蚺摇头失笑,可里面的人也并非良善之辈,让妹妹去教训一番,甚好。
这样子想着,就冲着妹妹点点头。
那木子龋得令,则装模作样的走进去,后盯着人家看,却又不失礼。
面前的两人年岁相当,一个看着温柔中带着些许侠气,一个剑眉中带着些许武气。
木子蚺慢慢走近,慢慢的观察着,相同的,也被观察着。
十三爷觉得木家太过无礼,出来招待他们的居然是一个女子。
木子蚺则想着一个是愣头青,一个则是有些小聪明,看来今日不会太难搞。
站定他们跟前,则问道:
“你们是金家的人?”刚才来报的时候,说是京城金家的人过来拜会。
京城金家,那可是响当当的名头。
商人之家,干的都是正义之事。只是谁都明白,金家忠诚与皇族,亦有朝堂做靠山。
所以没人敢得罪。
此刻小十三起身回答说:
“是,在下金十三,这位是我弟弟,金十四。”
“久仰大名了。”
十四爷心里面低估,这人说话还真是官场,他们在进家一直默默不问的好不。
这是第一次以金姓出来办事的。
所以她不想浪费时间,就问:“小姐,不知木家当家主母可在?”
“在啊,不过你们若是谈些生意上的事,就跟我谈吧,我是木家能做主的,可若是谈的不是生意上的事情,那你们还是要跟我谈,因为我娘亲口不能言,怕怠慢了两位贵人,不知贵人们来我府上做什么?”
口不能言这种事,他们早就打听好了,只是没想到如今他们这般不避讳的说出来?
如此缺陷,不是该隐瞒的吗?
所以一定有假。
“我们要见的是你娘亲。”那十四爷叫嚷说,“谁不晓得木家主母口不能言,但却是商界奇才,短短数年就已经聚集不少财富,如此奇女子,她定能有法子与我们交谈的。”
就算是交谈不了,那就用写的好了。
木子龋见他们如此沉不住气,心下更不急了,今日她是要杠上了。
木子龋吩咐人上茶,之后慢悠悠的品着茶,最后以味道优美的邀请说:“贵人们先尝尝我这剂子花茶吧,味道辣而润喉,如此天气甚是美妙。”
“木姑娘,我们是来与木夫人商议捐款之事。”
木子龋不回答,自顾自的沏好了茶。
而一边的十四,不喜欢商人,所以说:
“山东难民涌出,受苦受难,你---我们如今哪里有闲心在此地品茶,看你一身锦衣,怎么就这般铁石心肠,怎么就不去尽一点绵薄之力呢?”
“你们是要尽绵薄之力了?”
金十四毫不犹豫的点头,木子蚺笑了,则说道:“我看两位身上的配饰以及衣锦,价值连城,定能值不少钱。眼下城中乞丐繁多,不如今日脱下来,小的为两位贵人送去,也免得你们贵人是忙,耽误了大事。”
“你......”十四爷气结。
十三爷了解十四这脾性,当真是越来越像老十了,真是近朱则赤,近墨者黑啊。
“木姑娘莫怪,我这十四弟心直口快,却并没恶意。”
木子龋摇了摇头,表示并不在意,吹了吹手中滚烫的茶水,饮了一口然后在吧唧吧唧嘴,让人感觉到特别的奇特。
只是那神韵,倒是让老十三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木子龋没听都十三爷的话,则听瓷器碰撞的声音,她责备说:
“两位爷在此悲悯天人,可我怎么看都觉得两位都是嘴上皮毛罢了。这世间,谁人不知我木家的人,然财富不多,且在各大州县都设有善堂,照看收养教育弃婴乃至无人赡养的老人,你这个毛头小子,有何脸面在这里空口说白话?”
一些话,说的十四脸色绯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