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龋则疑惑的问:“老伯,你是不是在气愤我没尊你为长着?”
此刻的老头和小老头就是皇上和四爷。
四爷受到找十三的信函,在准备会一会,可皇上不知从哪里寻来的消息,知晓了此事,所以现在他们一块来了。
而木子龋喊了那句老伯,惹皇上蹙眉了。
可木子龋小声嘀咕说:“你还真小气。”
四爷修养好,倒是没生气,反而解释说;“这是我父---亲。”
木子龋一脸惊愕,实话实说道:“你们还真不好区分。”
木子龋想了想,则问:“那金十三跟你们关系是?”
“他在家排行十三,而我排行老四。”
“十三,老四,那你们是兄弟了?”
“是。”被一个黄口小儿如此询问,他还是第一遭,可是对面的小丫头片子,却看不懂人脸色的问,
“上次有个金十四,那就是说老爷爷您有十四个儿子了?”
皇上点点头,并不想解释。
“我们回答了你的问题,你也该回答我们了。你跟十三的约定是什么?”
木子龋则考虑一秒,觉得应该言而有信,所以回答说:“我与他赌注天下贪官多还是清官多,我赢了,所以他要给我一个交代。”
“你为何要跟她赌这个?”
“想赌就赌了啊,哪里有这么多的理由啊。”
木子龋说的无意,听着却觉得狂妄。
有谁居然敢拿一百万两银子做赌注。
“我也想与你做个赌注,你说我们赌什么好?”
木子龋脑子不笨,则说:“金十三还欠我银子,我娘亲告诉我,做事要专注,不能三心二意的。”
皇上点点头,说:“你娘亲教你的很对。”
之后皇上又问:“可如今金十三不来兑现诺言,你说为什么呢?”
木子龋想了想,则问:“不会是给不起银子吗?”
皇上觉得这个理由可行,则又点点头。
举杯抿了一口茶,他有些后悔来这里了。
“原来如此,那就请老爷爷告诉他一声,我木子龋并非小气之人,更不会看不起穷人,虽然此事开头有些插曲,可结果那一百万两银子加倍用于难民,此次赌注我们算是平手了。”
说完这大方的拱拱手,对皇上说:“还望老爷爷能多多劝导,他是热血男儿,我木子龋愿意与之交朋友。”
说完就拱手退出去了。
如此江湖豪气,令皇上刮目,可那句穷人,让康禧很是不爽。
所以小姑娘走后,皇上侧目责问道:“这就是你调查出的结果?”
“儿臣也不确认,还望皇阿玛赎罪。”
“这小姑娘张口就是一百万,看来那木家倒是不简单。”皇上感叹完,则问道,“那木家你可有什么线索?”
“皇阿玛,儿臣去查过,那木家无任何可疑之处,是规矩的本分人。只是这木家当家主母有些不近人情,可唯才是用,儿臣查出,她低下的生意都是交由丫鬟们或者是不相干的人打理,而每每有人去拜访,都被阻挡了。”
“那小十三怎么就进去了?”康熙怀疑。
“皇阿玛,小十三打着官场的旗号去的,儿臣猜测那木家是想要打好关系。”
“改日安排一下,让她来见朕。”
“是,儿臣领旨。”
而此刻的穆婉,在院子里晒太阳,却连连的打着喷嚏。
杞子担忧,想上前去劝阻,只是却晚了一步。
拓跋越已经走上前,为你盖上一层锦衣。
说笑的说:“最近越来越懒了。”
他这是陈述事实。
穆婉笑了,比画了一下。
“手下们都尽心尽力,我自然就少操不少心。”
“那也是你唯才是用。”拓跋越今日来还有旁的事情,虽然很不想说,却还是忍不住提醒说,“皇上已经注意到木家了,你要做好准备。”
“都是正经生意,不怕。”
拓跋越觉得是自已瞎操心了。
他总是让自已无言以对,则问道:“二丫头呢?”
“楼主,二小姐出去会朋友去了。”杞子回答说。
“又借口出去野去了吧,这丫头,一点都不让人省心。”
“拓跋叔叔言之差异,妹妹天生好动,我们又如何折了妹妹天性,让其拘泥与这小片天地之间呢?”木子蚺说。
“丫头,别跟你母亲学,女孩子家家的还是退居后院,找个能为你们遮风挡雨的男人就好。”
“拓跋叔叔,找之前,我们必须要自力更生,因为我们前半生可没有找到可靠的男人,所以为了我们能有机会等待那个人,必须要站在最前线了。”
“你的父亲足以为你......”拓跋越意识到自已说了什么,连忙住口,却不知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一般。
难以收回。
“对不起,我又提起你的伤心事了?”
穆婉挥挥手,壁画了一下:“无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