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我,我忍得住痛!我相信黑涯大哥的!”穆晓月的声音虽然在颤抖,可是语气却异常坚定,话说的很大气,连我都快感动了!
谁知道黑涯看都不看她,没好气的看着我说,“你懂什么,接下来才痛呢,她能忍得住再说。”
卧槽,这大哥跟女人有仇吗?人家小姑娘对你充满了全部的信任,眼巴巴的看着你,你就不能说句好听的安慰一下吗?
果然,黑涯话音甫落,便将手指运起一道真气,一下子戳在穆晓月右边肩膀的穴位上,将道气灌注进去将里面的阴煞之气逼出来。
穆晓月痛的眼泪喷了出来,她将左手手掌咬在嘴里,硬是忍着不肯发出一声痛呼,直到黑涯收回手指,冷冷的说了一声好了,她才噗通一下跌坐在地上。
我看到她的短发已经湿透了,凌乱的贴在脑门上,单薄的睡衣也被汗水浸湿,前后贴着她的肌肤,玲珑的身段隐隐若现,一对双峰倒是很高耸……
额我的意思是,她看起来真的痛到了极点,因为忍痛浑身都汗透了,跌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半晌才有气无力的抬头说,“我、我感觉身子轻快很多,很舒服,黑涯大哥,真的很感谢你!”
黑涯哼了一声算是回答,冷漠的转身过去,依旧不搭理她,对我说,“走吧,她的病治好了,还愣着干什么?”
“喂,哥,她的伤口还在飙血耶!”我赶了两步追上黑涯。
他从兜里掏了一个叠好的符出来,向后一扔,“跟她说,回去烧了灰抹伤口上就不痛了!”
今天晚上实在有点丢人,我俩找了个通宵大排档坐下,点了一把烤串,要了几瓶啤酒,一边儿喝一边儿聊。
我讪讪道,“哥哥,穆晓月的事儿我当时真是脑袋一热随口就吐露出来了,事先没问你的意思,对不起了!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犯行吗?”
黑涯端着杯子的手忽然停住了,墨镜后面,他的眼睛似乎在认真的打量我,半晌才将酒一饮而尽,语气又无奈又欣慰的说,“你这臭小子……跟我这么客气不把我当哥哥是吗?”
我伸手去摘他的墨镜,嬉皮笑脸的问道,“哪儿能呢!早就是说过了你是我亲哥!嘿,哥,大晚上的戴啥墨镜呀,摘了让我看看……”
“啪”
他一个巴掌打过来,拍在我脑袋上,怒笑道,“滚犊子,给你点颜色就给我开染坊!别闹了赶紧吃,天亮前,咱们怎么也得把那个吊死鬼抓出来!”
我想了想,把那个吊死鬼的事情和单柔柔他们全宿舍人都做恶梦这件事一五一十的跟他说了一遍,看他阴着脸皱着眉头一直在想,我心里也隐隐觉得这件事好像并不是那么简单!
黑涯想了想才道,“艾笑笑生前去过哪里,或者见过什么人,拿过什么东西,那个叫单柔柔的女孩知道吗?全宿舍都做的这个恶梦,梦境中红衣女鬼她们见过吗?那个地下室她们知道在哪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