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的向他靠近着,想和他真正的融为一体。
悠然间,阿银从一侧,抓起了一根银针来,这银针很长,一尺长短,很柔软,但也很锋锐,针芒上泛着点点的寒光。
“生不能做你妻,死我愿意与你这坏蛋同‘穴’而眠,生生世世和你捆在一起,奈何桥上与你携手走过,坏蛋,荣我在死前,叫你一声‘老公,我爱你,我愿做你的老婆,一个天天被你欺负的傻丫头。’”
说完这话的阿银,缓缓的抬起了那一根银针,她真的不舍得将那银针落下,因为她还想在多看这坏蛋一眼。
因为那银针落下,她的生命也将走向完结,她真的很想再好好的看一看这坏蛋。
“老公,你的老婆,这就来陪你,我们生生世世在一起——”
高高举起的银针,伴随着阿银柔柔注视着刘迁的目光下,猛地向她的额头间的那一点落下来。
针芒锋锐,若扎进去,这一尺寒芒,必然能断送她的‘性’命。
这时,‘门’忽然打开来,呆呆尖叫道:“阿银姐!”
“阿银!”
紧跟着冲进来的天怒,也是一声悲怆大吼,如铁打一般的汉子,眼泪更是滴滴落下。
后面跟着急切跑来的韩子欣、徐素青和许晴三人,也是惊愕的看着这一幕,呆滞当场,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她,在为他去死,为他殉情。
心情极度复杂的几个‘女’人,这时候也跟着冲了过去,甚至于呆呆的手中都多出一张光盘,要甩出去。
但就在这关键时刻,忽然间,原本揽着阿银的一只手臂赫然动起,虽说那只手臂无法挽回针芒的落下,但它却在第一时间挡在了那针芒之上。
坏蛋——
当阿银的视线里出现了那只拦在了针芒上的臂膀时,她的心头一颤,但针芒已经落下,扎透了那强有力的臂膀,一尺来长的银针,堪堪落在了她的眼前。
“很疼的好不好!”
眼睛没有睁开来的刘迁,嘴角呢喃着,道:“傻瓜,我怎么舍得你给我陪葬,要死也死我一个,你若是真的下来了,我会很不高兴的。”
坏蛋——
泪水,再度泉涌,阿银急忙从‘床’上跳下来,在看这坏蛋的时候,他虽然还没有睁开眼睛来,但他的头,却转向了她所在的位置,流‘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来,很柔。
呆呆和天怒此时也走了过来,紧跟着的是韩子欣等三个早就在这三天里哭干了眼泪的‘女’人。
这是?
呆呆第一眼就看到了手术台旁边的工具台上的那一张纸,他拿起来一看,整个人都呆立当场。
韩子欣等人虽说注意力全部都放在刘迁的身上,但还是被呆呆的举动吸引过去,看到了纸面上的一些字迹。
虽然看的不是很全面,但她们也看到了‘同‘穴’而眠、安乐死、冥婚等的字样,一时间,三个‘女’人在看向阿银的时候,神‘色’也变得尤为复杂起来。
这感觉对韩子欣来说,尤其重,在她的心里看来,她,才是那个坏蛋真正意义上的老婆。
或许,她对他的曾经,一知半解,但她清楚,她已经将自己全身心的‘交’给了这坏蛋,若刚刚在病房里的是她,她不会选择陪他去死,因为她想就这样静静的陪伴在他身边,一辈子,直到死亡。
因为她很贪心,她想每天都看着这坏蛋,哪怕是他永远不在醒来,她也愿意,她也甘心。
呆呆许是注意到了韩子欣等人的目光,他急忙将手中的纸张捏在了拳头里,藏在了心里。
不过,他的眼泪始终没有停止,连那山一样的男人,天怒的心头也是一颤,泪如泉涌。
为何?
这个世界上,可以说没有谁比他们更清楚阿银对刘迁的感情,因为他们天天都在看着,深有感触,阿银的用情至深,绝对超越了理‘性’,她甚至愿意付出自己的‘性’命。
“坏蛋——”
阿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默默的任由泪水落下,看着‘床’上这渐渐睁开了眼睛的家伙,心头颤动着。
睁开眼睛来的刘迁,柔柔的看着她,虽说视线还有些模糊,但他却笑了,笑的很开心。
“做你的坏蛋,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荣幸。”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化开了所有的不愉快,有的只是在相逢的喜悦,映现在这间手术室中。
韩子欣等‘女’孩子,神‘色’复杂的看着这一幕,心头颤动着,不知道该说什么。
但就在她们的心头也是极其难受的时候,刘迁这坏蛋忽然做出了个举动,让她们的心头都一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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