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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赐!”夏九妹赶过来时,就看见君赐卓然而立,身侧齐芸的尸体已经流出一地的血,染红了她身下的草地泥土。
一股酸水从胃里涌上,九妹捂着嘴强忍住干呕的冲动靠近另一边的木槿。
“木槿,木槿?”她半抱起木槿,笨拙地探着鼻息:“还有气,她还有气儿。”
“她伤上加伤,需得好生静养,先将她送回去吧。”君赐站在一旁,犹如挺拔的玉人儿一样,高贵脱俗。
九妹抬头,却在君赐转身的瞬间,看到她两侧腰间都有几滴血迹。
一行人很快启程。
回到夏家,木槿得到了最好的治疗,却迟迟没能清醒。
君赐因为要主持朝祭,也不再登门,夏九妹心头的疑惑却犹如野火般蔓延。
事实上,这件事本是滴水不漏的。
从齐芸惊驾,到她夺走木槿,都能用想抢九运玉珠来解释,而且君赐的表现也很正常。
可她就是觉得,这一切太巧了。
齐芸那副病态呆滞的面容,竟然会突然出现在她回城的路上,还有木槿抓住匕首后看向她的眼神,分明是有话要说,这一切看似顺理成章的事,却总是隐隐透着怪异。
但任凭九妹想得头疼,也没有想明白之间的联系。
因为君赐做事毫无马脚可言,时间又太仓促,自她回家后,朝祭的一应事情便分派上来。
身为夏家雕女,她要准备的事太多,甚至于每天都忙得头昏脑涨,无暇他顾。
九妹有时候甚至觉得,这是有预谋的,是有人故意在分散她的精力。
但又是谁有这么大的能耐,能分散她夏家雕女的精力?
夏九妹稍稍分神,祭礼演练又差了一些。
但她只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她的父亲夏永清。
如今,自己已经不同于那个任人欺凌的夏文姝,能让她忙得团团转的人,就只有夏大老爷了。
可父亲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一直那么慈爱,对她一心一意,不可能和别人联起手来害她。
所以,夏九妹只能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巧合,是她太过敏感,多心了。
距离祭鼎只有两天的时间,夏文烨还没有回来,林氏已经开始着急,连夏大老爷也派了人去催,终于在朝祭的前一天得到夏文烨快马回城的消息。
夏家人放下心来,与此同时,木槿也醒了。
她眼神呆滞,瞳孔涣散,大夫说这是失魂之症,应该是之前伤到了脑子。
夏九妹听到消息,特意赶了过来,身上还穿着华丽的大红祭服,美艳的不可方物。
“木槿,你怎么样了?”女孩子虽然盛装,却依然言行如旧,并不做作。
木槿见了她张张口,却没能吐出什么声音,但她的眼珠转了转,伸出手去,又似乎难以控制自己的手指。
“怎么了?”九妹想接过她的手,她却拨开,刚凝聚的瞳孔再度涣散,没能做出有效的指示,自己也昏睡过去。
夏九妹眼中寒意凌冽,木槿绝对是有话要说,而且非常紧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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