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年,也只停留在这个境界,既然和夏道友修为相似,我看彼此还是以道友相称为好。”
炼气期共分十层,一到四层为初期,五到八层为中期,九十两层才是后期,夏河目前修为是炼气期七层,处在中期,而紫袍中年人说自己也是中期境界,那么他的修为最多只有炼气期八层,夏河想明白这一点,心中大定。
紫袍中年人面容清俊儒雅,言谈举止都很得体,让夏河即便知道对方是苏耀宗的同伴,也难心生恶感,接着说道,“聂家老祖行事一向霸道为主,心性凉薄,夏道友毁了伤了他族人的性命或许无恙,但是毁了他精心炼制的炼尸,这个仇就结大了,聂家老祖炼气大圆满的实力,恐怕不是道友能应付的了的,所以在下给道友指一条路。”
夏河心中已经有所决定,但还是问道,“不知道这位道友有何指教?”
紫袍中年人说道,“指教不敢当,实不相瞒,在下葛师卦,恩师乃是苏家老祖,家师同样是炼气大圆满的实力,一向和聂家老祖不对付,而且家师一向爱惜人才,愿意提携后进,若是夏道友能投入到家师门下,必定会大受重用,聂家老祖那边,也会由家师应付。”
夏河神情一动,说道,“在下何德何能,竟敢蒙得苏家老祖的垂青,还请问,若是我投入了苏家老祖的门下,不知道要为苏家老祖做些什么?”
紫袍中年人不自然的轻笑两声,“这个嘛,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既然夏道友如我恩师门下,就和在在下是同门了,家师门下自有规矩,夏道友修炼到如此境界,可能另有奇遇,功法也有不同,但是家师所传功发精妙无比,无法和比其他功法兼修,因此需要夏道友将以前修炼的功法尽数忘掉,道友不必担心,可以将所学功法默写下来交由家师,家师一代宗师,修改之后就能让道友继续修炼了。”
夏河听到这里,已经知道苏家老祖的险恶用心了,自己一个无名小辈,能够突然修炼出炼气七层的实力,身上的功法和秘密必然不少,苏家老祖看似好心,实际上是想假借收徒为名,暗地里想谋夺自己身上的修仙功法。
知道对方阴谋的夏河哪里肯与虎谋皮,接着试探道,“我还有一事想问,我闯荡多年,身上收集了不少有灵气的材料,一直看不出有什么用途,不知道能不能请苏家老祖帮忙看一看。”
葛师卦双眼精光毕露,连连点头,说道,“道友你是找对了人,家师学识渊博,对修仙界中的矿石、灵药等等都有涉及,你有什么宝贝,尽可以交给家师,家师帮你一一鉴定。”
恐怕鉴定完之后就不属于我了,夏河心里冷笑,他总算知道了苏家老祖和聂家老祖都是一丘之貉,自己不可心生幻想了,当下婉拒道,“多谢阁下美意,但是在下一身修为都是家师调教出来的,虽然家师已经去世,但是在下缅怀师恩,不想改投别家,所以苏家老祖的好意我心领了。”
葛师卦眼中闪过一丝杀气和怒意,但是隐藏的很好,却被夏河看到了,只见他说道,“不要紧,夏道友这是至孝之举,只是这样一来家师就不便对夏道友施以援手,还请夏道友见谅。”
看到葛师卦眼中的杀气和怒意的时候,夏河就知道,自己和苏家老祖一派的修士,也已经断绝了交往的可能,不管是聂家老祖还是苏家老祖,都是蛮横霸道、贪婪心狠之徒,自己一介身后没有势力,孤身一人对抗这两方,实在是惊心动魄。
和葛师卦分开,夏河并没有着急回卢府,而是脚步轻快,一路出了京城,走到郊外,四处游山玩水,他炼气七层的修为在身,又有轻身术加持,日行千里也不在话下,身后尾随的卢府小厮却是一个个被累的半死,却生怕被落下了,气喘吁吁、浑身大汗、连走带跑的追赶着。
终于夏河停在了郊外最高的西望山前,西望山是京城郊外最高的山峰,虽然和真正的名山高峰无法比拟,但却是站在山顶看着京城景物的最高点,西望山山脚之下绿草青青,牧人放牧牛羊啃食青草,在山腰以上却是贫瘠无比,寸草不生。
听当地的人说,西望山邪门的很,一旦雷雨天气,山上一片雷电交加,经常有参天大树被雷劈倒,引起火灾,甚至有在山上躲雨的游客被落雷劈死的,因此很少有人敢到山上游玩。
夏河在修仙知识中看到过,自然界中有一些神秘的地方,天生就吸引天地能量的汇聚,西望山就是其中一种,能够吸引雷电落地,这点重要的特征,对他人来说是险地,对夏河来说却是用来布阵的天然胜地了。
落雷阵原本用的是寻常铁柱,即使刻上雷法符箓,排成阵型,威力也或有不足,但是现在有西望山这个天然的引雷之地,相当于将落雷阵的威力放大,落雷阵和西望山的作用相互叠加,不仅威力获得暴涨,就连大阵笼罩的范围也能增加,这西望山就是夏河为他的敌人寻找的上好埋骨之地。 </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