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可是眼前的紫毫兔,庞大的让人绝望,只怕一个爪子下来就能把自己拍成肉酱,如果不是老胡挡在前面,这些修仙者只怕立刻就跑了。
紫毫兔一冲进阵法范围,就像是撞到一团稻草堆中,冲击的巨大力道无处卸掉,将紫毫兔房屋大的身躯滞留悬在空中,紫毫兔不断咆哮着,磨盘大小的爪子不断蹬着,却是没法摆脱阵法的束缚,老胡的草地伏蛇阵果真有用,紫毫兔被困住了。
虽然将紫毫兔困住,但是阵法中的修仙者也不好受,老胡握住阵旗的双手像是吊着千钧重,已经移动不得分毫,满脸都是憋得血红,显然运力到了极致,负责输送灵气的修仙者僵直了身子,除了输出灵气,连转动眼珠看紫毫兔的精力也没有。
付德成对夏河、祁老者说道,“诸位,紫毫兔已经被阵法困住了,该是咱们出手的时候了。”
说完,付德成取出一把锈迹斑斑的长剑,划出一道灰色的弧形剑气,劈向紫毫兔。祁老者则是扔出一把鸡毛掸子,鸡毛掸子破空有声,向着紫毫兔的头顶砸下。夏河则是一记遁地金光,对着紫毫兔的左胸一闪。
三人同时出手,同时对着紫毫兔发出一记攻击,使用的也都是炼气十层的实力,但是结果却是不同。紫毫兔遭受攻击,嘴一张喷出一枚风刃,风刃将付德成的剑气破灭,去势未止,又将祁老者的鸡毛掸子劈的鸡毛乱飞,弹回到祁老者手上,最后要一鼓作气灭掉夏河的遁地金光的时候,风刃却是折戟了,被遁地金光崩碎成清风,就此不见。
付德成和祁老者惊奇的看着夏河,没来得及说话,紫毫兔就是两道风刃劈向他们,生锈长剑和鸡毛掸子不过是下品法器,比高兴之和钟三义手下用的中品法器更有所不如,合在一起或许能抵挡一道风刃,单独遇上风刃,就此被一刀两断,付德成和祁老者及时放手,才躲过被风刃斩断的命运,饶是如此,身上都被风刃带动的细碎威力伤的鲜血淋漓。
付德成和祁老者已然失去了战力,其余的修仙者还不如他们,现在能依靠的只有夏河一人了,紫毫兔也知道夏河是他最大的敌手,一喷就是三道风刃,将夏河全身和躲闪的地方都罩住了,夏河的遁地金光划出炫丽的光芒,就像是一把运转自如的长剑,连挥三下,将三道风刃全都崩碎,接着余势在紫毫兔的身上划出三道巨大伤口,鲜血从伤口中喷溅出来,沾湿了一大片紫毛,紫毫兔狂怒的咆哮着,身子剧烈的抖动,将血滴甩的到处都是。
夏河与紫毫兔的大战中获得优势,但是另一边运转阵法的老胡和修仙者们情况却是不妙了,修仙者们原本就良莠不齐,实力高下不同,运送灵气的速度也不一样,有的修仙者还有灵气,有的修仙者已经后乏无力,眼看着有几个修仙者已经支撑不住,脱离了输入灵气的节点,阵法的威力减少一些,紫毫兔的束缚松动了,四只爪子的活动幅度也变大了。
付德成和祁老者不知道夏河隐藏了实力,心想有了阵法的加持,夏河不过和紫毫兔打个平手,若是阵法失灵了,夏河对上紫毫兔绝对是惨败,紫毫兔这么庞大的身体压上去,夏河还能活吗,急着说道,“老胡,你得坚持住,夏河道友可是在拼命,你要是现在掉链子,可就害了夏河道友了。”
老胡的手已经抖得快抓不住阵旗了,脸上殷红的几乎要滴下血,嘶声说道,“我实在是撑不住了,维持阵法的道友也快到极致了。”
老胡话刚说完,输送灵气维持阵法的修仙者就倒下了一大半,草地伏蛇阵就这么破了,紫毫兔恢复了自由,双眼发出兴奋和残忍的光芒,不理会老胡他们,两只硕大的后腿一蹬,向着夏河猛扑过来,带动的风声将地面上的石子和尘土都压得没法滚动。
从阵法解脱出来的老胡悔恨不已的大喊道,“夏河道友,快闪开,紫毫兔就是冲着你去的。”
紫毫兔这么一扑,比老虎捕食猎物的姿态还要凶猛,带起的风声将周围的修仙者刮得站立不稳,夏河心想自己不能再隐藏实力了,炼气十层的修为发出的遁地金光,也不过在紫毫兔身上留下伤口出了点血,没能斩杀了它,紫毫兔这么庞大的身躯,要想让它流血而死,估计要花上几天的功夫。
当下遁地金光一闪,煌煌大气铺天盖地,全力出手的夏河,体内的灵气自然而然的发出,筑基期独有的灵压散到四方,和夏河相处了三天的老胡、付德成、祁老者同时脸色一变,“筑基修士。”
这是夏河以筑基修士全力发出的一记遁地金光,紫毫兔看着迎面而来的遁地金光,妖兽对危险预知的能力告诉他,这不是他能够抵挡的,但是全力冲击之下,已经没有办法闪开了,只能鼓起胸膛,喷出前所未有的一道巨大无比的风刃。
巨型风刃在遁地金光前面毫无逞凶之力,被轻而易举的击碎,化成一股强劲的清风,去势未止的遁地金光在紫毫兔的眼前一闪而过,然后在紫毫兔的身后出现,留下紫毫兔庞大身躯慢慢裂成两半,狂泻而出的血液将地面铺满了。 </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