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难免生气,“锦深,你现在见到我都不喊一声爹了?怎么如此没礼貌对待你后妈?”
“后妈?你什么时候娶了女人回来,我怎么不知道?”
“放肆!”夜振江气的虎躯一震,气息严肃。
夜锦深不以为然,一贯的清冷,“如果没重要的事情我先去公司了。”
他站起身真要走,夜振江连忙开口,“锦深,你也老大不小了,和雨芊的婚事是不是该准备准备了?那毕竟是你母亲亲自给你物色的人选,难道你想你母亲在天之灵寒心?”
夜锦深垂着的大手握紧,咔咔作响,他甚至都没转过身,只用高冷的背影对着夜振江,“少拿母亲压我,您连您自己的婚事都没搞清楚,有什么资格来管我的婚事?”
“让母亲寒心的,不是我,而是你!”
夜锦深冷漠的开口,完全没把夜振江当他的父亲,态度清贵高冷。
说完,他迈步离开,忽然想起什么,提醒道,“有些人的命已经在悬崖边上挂着,昨晚的帐,迟早算清楚,现在没必要迫不及待的凑上来送命。”
夜锦深走了,弄得夜振江气的满脸通红。
“老爷,您别生气,大少爷他就是这样的脾气,您喝口茶、消消气。”冯心芬端起茶递给夜振江。
“拿开!”夜振江却没好气的吼了声,面色严肃的看着她,“你是不是又在家里搞什么幺蛾子,以前锦深也没这么针对你?更不会不把我放在眼里。”
“锦深说的昨晚的事情,又是什么事?”
冯心芬吓得连忙站起身,委屈的说,“老爷,冤枉啊,这些年我自认为我一定是哪里做得不够好,才让锦深这么讨厌我,连名都不让我上在夜家的户口本上。”
一边说,她一边哭,“可是老爷,我真的有在努力,从来没有做惹怒锦深的事情,而且他每次回来,我都是好言好语的安排厨房和管家伺候他,您看他刚才对我的态度……”
“至于昨晚,就是夕夕不听话,我教训了下她,没想到锦深站出来帮忙,老爷,您说我这也是为锦深好啊,他那么高贵的人,怎么能和夕夕这样的丫头搞到一起,而且夕夕和东方家有联姻,这些年就是靠着这桩婚事稳定了两家的事业争执,所以我左右都是为夜家好啊。”
冯心芬说的有眼有泪,委屈又难受,让人看了好不同情、可怜。
尤其是她还搬出不能结婚上户口这件事,夜振江更觉得内疚,一个女人心甘情愿的跟着他,没名没分,他怎么还忍心错怪她?
“心芬啊,坐下吧,我不怪你,这些年委屈你了。”夜振江看向一旁的佣人,佣人立即领会意思,去拿了纸巾递上来。
冯心芬接过纸巾,擦着眼泪,委屈的说,“老爷,不委屈,只要能待在你身边,我不在乎没名没分,只是老爷以后你可不能冤枉我了。”
“好好好!”夜振江拍了拍冯心芬的肩,转而好奇的问,“你之前就跟我说锦深和夕夕有接触,现在又说锦深站出来保护夕夕,我问你,锦深和夕夕走的很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