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
“我这就去砂石路。”
我跑去教室将项建军叫出来。我拉着他往楼下走。
“出什么事了?这么急匆匆的。我这个人不经吓。”项建军开玩笑。
“我们去学校后面的砂石路。”
“到底出了什么事了?和吴莲子有关吗?”
“你把她害了。”我说。
“我,怎么可能?”项建军和着我的步伐。
“前面来找吴莲子的那伙人就是你招惹来的。”我快步往学校后门走。米饭的香味从食堂那边传来。
“什么意思?”
我们走出校园后门。学校后面春意盎然。映入眼帘的除了绿还是绿。田埂上,小路旁,都长满了杂草。
一畦畦的菜地被菜农翻新了,散发出清新的泥土气息。
流水声从小溪那边传过来。
吴莲子在砂石路上踱步。她看见我们,迎着我们走来。
“你好好想想,项建军,那天你为了我去医院找熊研菲说吴莲子和董云鸿的事的时候,房间里有没有别人?”我开门见山。
“没有。熊研菲的母亲都去了外面。”项建军说。
“有没有护士中途进来?”吴莲子问道。
“护士?是有个护士,她进来给熊研菲换药水。不过,换好药水她就出去了。怎么了?”
我和吴莲子对看了一眼。项建军的话证实了我的推想。
“就是这个护士偷听了你和熊研菲的对话。而她正好是‘五大三粗’妹妹熟悉的人。她把这些情况告诉了今天来找吴莲子的胖女人。”我说。
“怎么会这样?我……”项建军看着吴莲子。“他们要把你怎样吗?事情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
“前面我去把他们忽悠了一阵子。我说吴莲子是我女朋友,我带她去妇幼保健院就是明证。所以现在我们要统一口径。”我说。
“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项建军着实有点慌了。
“现在关键是你和熊研菲。他们可能会找到你们取证。只要你们矢口否认,他们就奈何不了我们。所以回去我还得和熊研菲交代一下。”我说。
“就这么简单吗?”
“就这么简单。关键是你要坚持。我估摸着他们下午就会来找你们。”
“我知道怎么做。”
那个下午胖女人带了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来学校,那个中年男人还跟着,老妇人没有出现。
胖女人的口气和上午完全不同。她敲了敲门,很有礼貌地和上课的政治老师打招呼,“打扰了,老师,我们找熊研菲。”
老师示意熊研菲出去。我冲熊研菲点了点头。
熊研菲在走廊上和他们说了几句话便回来了。
“怎么样?”我轻声问道。
“我只说我记不清了。”熊妍菲说。
“你太聪明了。”我说。
“那护士知道我的病情,没怎么逼问我。”
“OK。”
胖女人和护士在教室前门站了好一会儿。政治老师实在没法坚持上课了,她停下来。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你们这样子站在走廊上我们没法上课的。”政治老师说。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们还要找一个人。”胖女人解释到。
“下了课再来找。”政治老师很生气。
“就那个,那个坐第三排穿黑色衣服的男的。我们找他。”胖女人远远地指着项建军。
“你是说项建军吗?”
“对。”
“项建军,你出去一下。把门带上。真的见鬼了。”政治老师说。
项建军出了教室。
吴莲子往后看我。
走廊上起初没有什么声音,后来便传来争吵声。教室里开始哄闹起来。大家议论纷纷。
“我说你们怎么这么荒唐,我没有和熊研菲说过什么吴莲子和董老师的话就是没有,你们怎么不相信?”这是项建军的声音。
“你不要以为你不承认我们就没办法?”胖女人又恢复了她的秉性。
“我可是听得一清二楚。你不要狡辩了。”这是另一个女人的声音。
“我狡辩什么?如果你们还要这样,我真要生气了。我要进去听课了。无聊!”项建军说。
“小伙子,我劝你还是说实话比较好,否则你会后悔的。”中年男子说。
“我根本没有说的话,你们叫我怎么说?”
门被推开了。项建军气呼呼地进了教室。他竟然忘了喊报告。
胖女人又出现在门口。“我告诉你们,不要以为你们撺掇好了,我就没有办法。你们等着瞧!”
“你是什么素质?没见我们在上课吗,这么无所顾忌?”政治老师说。
“你也不看看你们教出来的学生什么素质?我们走!” 胖女人说。
政治老师气得脸都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