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你疼痛难忍时取消的,否则我哪敢进你卧室背你出来?不要争了,让我好人做到底,这不是你说的吗?你去沙发上好好休息,我一会儿就好。”
我屏住呼吸处理好丁莹的呕吐物并将地面擦拭干净。
丁莹坐在沙发上看我进进出出。
“你洗漱完毕就可以进去休息了。我开了窗户,一会儿就没有异味了。”我把旧毛巾晾在卫生间里的支架上然后走出卫生间。
“郑启航。”丁莹站在卫生间外面。
“还有什么吩咐?”
“谢谢你。”
“这么郑重吗?”
“真的谢谢你。”
“哪敢。你不生我的气已经阿弥托福了。”
“生什么气?”丁莹看着我。
“我骗你说给你拍了照。我等着你叫我滚蛋呢。”
“哦,这件事啊。我是有这个打算,可我不是答应了你再让你住一个月吗?你就一个月后再滚蛋吧。”丁莹笑着说。
“谢谢你。”
“请你跟我说真话,我怀疑这个月你根本没有找房子。”
“我什么想法都逃不过你的眼睛。你是如来佛。”
“那你是孙悟空喽。”
“我是气不过你父亲的霸道行为才这么做的。不过下个月我一定会去找房子。”
“为什么?”
“我没有理由再这么住下去。”我说。
“到时再说吧。”
“什么?”我愕然。到时再说是什么意思?
“有空我帮你一起找。我要洗漱休息了。”丁莹却转移了话题。
“OK。”
第二天课间休息时分吴淑芳在厕所门口拦住了我,我们往左拐到大会议室。会议室的门开着,但是里面一个人都没有。我们经常在这个大会议室上大课。
“我听说昨晚你陪丁莹去医院了。”吴淑芳看上去很忧郁。
“你怎么知道?是徐峥平跟你说的?”
“你和丁莹住面对面?”吴淑芳不答又问。
“对。丁莹租了我亲戚对面的房子。我昨晚和徐峥平、曹水根吃饭回去后在过道上碰到了生病的她,就送她去医院了。她得了结肠炎。很严重。”
“你干嘛还要骗我?那房子明明是你租的。你是不让我去你住的地方才说是什么亲戚家,对不?”吴淑芳的眼睛满是疑惑,令我不忍对视。
“真是我亲戚家。这个我何必要骗你?租到了房子我随时欢迎你光临,说不定碰上我堆了一堆脏衣服你还会帮忙洗呢。你不会袖手旁观吧?”我故作轻松。
“只要你开口。”
“好啊。”
“我爸来学校了,晚上我们一起吃饭。我爸特意交代的。”吴淑芳的情绪顿时好了许多。
“你们父女一起多温馨,何必还带上我?”
“爸一直惦记着你这个救命恩人呢。我跟你说个事,我爸换单位了,去了教育局。”
“是华安地区教育局吗?”
“嗯。”
下午放学时分,吴淑芳的父亲准时出现在教室门口。
吴淑芳冲我招手。我从位置上站起来。
“你要去哪里吗?”丁莹问道。
“吴淑芳爸爸来了,叫我出去吃饭。”
“你可得早点回来。”丁莹说。
“干嘛?”我一时有点蒙。
“我今天不还要去打针吗?”
“不会吧,还要我去伺候?对了,你可以找你的老乡呀,叫什么德发的。”我一边说一边往外走。等在门口的吴淑芳已经很着急了。丁莹说了句什么,但我没有听清楚。
我向吴淑芳的父亲问好,而后我们仨一起走出综合大楼。吴淑芳的父亲问了我好几个问题。他嗓门大,说话底气足,给人非常爽朗的印象,但他的高个头让我觉得压抑。
已经九月底了,白天气温虽然还挺高,可是晚边时分已经比较凉爽了。人工湖两畔的柳树纤柔的枝条在晚风中摇荡。
一辆黑色桑塔纳3000停在校车后面。
我们坐进那辆车。
大概二十分钟后司机把我们带到了一个叫东方国际大酒店的门口。两个服务生站在酒店门口迎宾。
我们进了一个小包厢。司机不知何故没有跟来。
服务员送来菜单。
“小郑,看喜欢吃什么,尽管点。”吴淑芳的爸爸说。
“谢谢吴局长,我随便。”我感觉有点窘。酒店的奢华给我以一种压抑感。
“叫什么吴局长,叫叔叔。点几个自己喜欢吃的,想吃什么就点什么。女儿,要不你和小郑一起点?”吴淑芳的爸爸把菜单递到我面前。
吴淑芳靠近我和我一起点菜,从她的黑发传来阵阵幽香沁入我的鼻子。我几乎没了什么主张,只是按吴淑芳的意思点了几个。吴淑芳的爸爸则在我们点的菜的基础上加了几个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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