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服老爷子了,为什么要拿出这两个人的名单,就是在试探薛盈盈,果然,薛盈盈知道这件事情之后,找到了这两个人,提出了一些列的要求,包括为哥哥弟弟安排工作,包括亲戚朋友要得到照顾等等,薛盈盈的家庭,在宣施县,毕竟属于普通人家,很多事情,还是办不好的,接着这样的机会,想着办好这些事情,唉,我都没有想到,薛盈盈会这么做,这不是自己挖坑自己往里面跳吗?”
“易哥,你知道是哪两个人吗?”
“我不知道,老爷子说,他已经有所安排了,可能要给你打电话的。”
“薛盈盈这么做,究竟是为什么,她也是大学生啊,跟着秦川这么多年了,难道不明白其中的规则吗?”
“老爷子没有责备薛盈盈,只是找到了秦川,嘱咐秦川,如果敢再泄露一丝一毫的家庭秘密,老爷子将和秦川断绝父子关系,秦川毕竟还是明白的,对薛盈盈的做法很有意见,他也清楚,这样的事情,传出去了,秦家就完了,失去了官场上的依靠,一切都不要说了。”
袁自立此刻才感觉到放心一些了。
“老爷子说了,如果我能够遇见你,带给你一段话,一定要亲自当着你说。”
“秦伯有什么话?”
“老爷子说的是麻将理论,他说中国人打麻将,憋死上家,卡死下家,盯紧对家,自顾自,最终结果都差,如果为人处事是这种心态,最终将落入深渊。”
“秦伯为什么要说出来这些话,这个理论出来有一段时间了,我记得是说目前国内存在的一种不好的心态的。”
“不管他,你是怎么看这些说法的,可要说实话啊。”
“这些话,在官场和商场都是有所反映的,在商场上的表现更为突出一些,做生意讲究双赢,你好我好大家好,才能够长久,凡是那些发大财、出人头地的,都是讲信誉的,投机取巧,可能会暂时得逞,不过,不能长远,至于官场上,对上对下本来就不一样,不说也罢,不过,这种风气不能蔓延,如果因为社会风气的问题,导致这种行为成为理所当然的,那就危险了,相互拆台、尔虞我诈是很危险、很可怕的。”
“还是你想的远啊,简单的几句话,就分析了其中的利弊,我就想不到那么多了,我只是看现在的商场,好多人都是这样的认识,感觉有些可悲啊。”
“易哥,我觉的,秦伯这是在提醒你啊,你想想,和秦川的关系该怎么处理,包括和薛盈盈的关系该怎么处理,都是你回避不了的问题,是像打麻将那样处理,还是按照其他的办法处理,就看你怎么想了。”
“我早就想到了,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的,主要问题,还是在薛盈盈那里,现在,薛盈盈对秦家的意见很大,总是认为秦川吃亏了,心态很是不好,如果秦川真的接手秦家的生意了,我都觉得会出现大问题的,所以,我如果接手秦家的生意了,也许会用打麻将的办法对付薛盈盈的。”
“你想没想过,让秦川和薛盈盈离婚的事情?”
袁自立冷不防的话语,让易**不禁愣住了。
“想不到啊,你比我还要狠啊,居然提出了这样的意见来,我是不敢这么想的。”
“不客气说,你必须要这么想,在家族和个人之间,你必须有所选择,当初,薛丽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迫不得已离开了秦家,现在,轮到薛盈盈了,如果你想要秦家相安无事,想要秦家的事业继续发展,你就绕不过这道坎。”
“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没有,薛盈盈的认识已经固定了,她如果不适合做生意,如果所作所为是真的,那么,她就没有资格在秦家呆下去了,如果你接手秦家的生意了,不能够当机立断,优柔寡断,那么,薛盈盈就是一颗定时炸弹,早晚就你炸的粉身碎骨的。”
“我知道了,你的建议,我一定会考虑的,对了,这些意见,你可以和老爷子说说啊。”
“易哥,这些话,我只会对你说,其他任何人,我都不会说的,我的意思你明白吗?”
“我明白了,不会有其他人知道的。”
易**离开淮扬市以后,袁自立陷入了沉思中,他之所以提出这样的建议,多少也是为自己考虑了一些的,谁都不敢保证,秦川哪天心血来潮,说出来他和秦家之间的事情,如果薛盈盈知道这件事情了,他将陷入无尽的噩梦中,薛盈盈的心机和手段,袁自立很早就领教过,只是没有想到,薛盈盈聪明过头了。袁自立不担心秦川,他们是同学,相互之间,知根知底,无论到什么程度,都是不会乱来的,可是,薛盈盈就说不定了,可能会将秦家炸碎,也将自己炸碎。
袁自立感到了后怕,什么时候自己变得这样冷血了,为了自己的利益,就要不择手段了,不过,袁自立也想不到那么多了,现在,他必须要保住自己的地位。
淮扬市很快有了传闻,赵天然将出任宜州市市委书记,袁自立将出任淮扬市市长,这些传闻,不是空穴来风,袁自立知道,多半是真的。这个时候,易祥林的电话也来了,他告诉了袁自立,即将出任淮扬市代市长的消息。
两天后,赵天然和袁自立到了省城,此刻,距离淮扬市党代会召开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
袁自立很是激动,他34岁达到了正厅级的级别,今后的发展不好说,如果顺利,那么,将成为政治上的一颗新星,就是按照一般的节奏发展,也不简单了,如果说以前的发展,主要是依靠机遇和政绩,那么,今后的发展,就需要强有力的背景了,也就是说,秦家将成为他今后发展的主要依靠了,越是地位高的时候,面临的局势越是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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