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
房间里没有灯光,他的心骤然一沉,抬手将墙上的开关打开,刹那,房间变得明亮起来,鹰隼的黑眸看向房间的大床上,女人安静的躺在床褥上,身上的的衣服完好无损,冷峻的面容才有所缓解。
目光扫视一圈,倏地,落在房间中间的沙发上,眉头微不可察的蹙了下。
径直走到床边,伸出手臂将她从床上抱起,又拿过她的包,直接向外而去,目的地是顶楼的套房。
顶楼的房间内。
季耀北看着女人沉静的睡颜,那么样的纯净无害,想她竟然还这般不长记性的跟别的男人在一起,还喝醉酒?
此刻她身上浓重的酒气更是让他皱了眉,这到底是喝了多少酒?
想到方才在一品居遇到的那几个人,顿时是明白她是为了什么而喝那么多的酒,新城区的项目,黑眸微眯,顾怀还真的是这般看重这个项目,这些日子他看着她来回奔波银行公司之间,不过就是生气她的拒绝和一二再而三的分手。
想到她那般坚决的跟他说分手,眉头一沉。
将她放在床褥上,忽然,目光落在她胸口处,那里有一滩褐色的秽物,这对于有洁癖的他,是不能够容忍的,伸手就要将她身上的衣服脱下,但是奈何她怎么都不配合,根本就不让人脱她的衣服,一动手她就不断的哼哼唧唧的,动作稍微大点,想到强制性的把她身上的衣服脱下来,顾唯一立刻不满的出声抗议,“干什么脱我衣服……不许动……”
季耀北拍了拍她的脸,“醒醒,自己脱。”
她有些不耐的抱着被子,不断的摇脑袋,“邢铭,你好烦,我要睡觉。”
因为最后的记忆就是跟邢铭聊天的,她以为他还在追问自己是为什么分手的,闭着一眼呓语道,“我就算不跟他在一起,我们也不可能,你让我睡一会。”
男人扬眉,看着她一会,倒是没想到她睡觉都想着拒绝的话语,那男人跟她表白了?
伸手费了好一番功夫,季耀北才将她的衣服脱下,她身上的气味难闻,转身进了淋浴间将浴池里面放满水,这才折返将顾唯一抱着放进水里。
原本顾唯一昏昏沉沉,睡的比较沉,忽然周身一下子温热,让她本能的睁开眼睛,看着头顶明亮的灯光,神情有些恍惚茫然,眨了眨眼瞬间对上一张冷峻的脸庞。
线条流畅的五官那样的熟悉,顾唯一呐呐的看着他,以为是自己在做梦,嘀咕道,“季耀北,你怎么总是跑我梦里来?”
季耀北低声问道,“你每天都梦到我?”
“基本都是。”她伸手捏了捏他的脸,像是呓语一般说道,“可是今天的你最真实,我居然可以碰得到。”
温热的水撩拨在她的身上,她睁着醉意朦胧的眼眸瞧着他,瞧着他的五官所有的一切都如此清晰的落在她的眼眸里,在这定睛中,她忍不住捏了捏自己的大腿。
嘶……
疼痛侵袭她的大脑,如此清晰的感受到,她眼眸倏然瞪大,视线从朦胧变得聚焦起来,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你……你……我……”
身体周边的温度,让她下意识垂眸,此刻她赫然赤身裸——体的躺在水里面,身上竟然什么都没有,瞬间惊叫出声,整个人如惊弓之鸟坐了起来,双手环胸,试图遮盖住胸前的浑圆,酒意也在这惊吓中瞬间消散了一大半。“你怎么在这里?”她问道。
她之前不是一直都很刑铭在一起吗?现在这又是什么情况,季耀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季耀北眯着黑眸,脸上是一片漠然,声音更是没有情绪波澜,透着显而易见的冷意,“不是刑公子,让你失望了?”
一瞬不瞬的盯着面前屹立在身前的男人,看着他周身明显的怒意,她忍不住缩了缩脑袋,“你出去,有什么话等我出去再说。”
“说清楚了,再出去。”他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单膝跪在浴缸前,握着她的手臂,将她一把拽过来,一张冷峻透着冷意的脸面无表情的盯着她,“现在我们来谈谈,你一声不吭,没经过我允许从金帝搬出去的事情。”
心头一怵,不知是他的手捏疼了她还是男人气场过于压迫无法忽视,顾唯一拧着眉头,绯色的唇瓣紧紧的抿住,低声喊道,“你抓疼我了……”
季耀北手上的力道紧了紧,而后松开了许多,但还是以这种姿势扣住她。
因为水的冲洗,浓重的酒气消散许多,此刻他离的她这么近,女人身上淡淡的体香混杂着酒气传入他的鼻腔,他的声音沉了沉,“说话。”
顾唯一紧紧护住胸前,不明白他的话,只道,“我们都分手,我自然要去把属于我的东西拿回来。”
唇角勾起,“你的东西?”
“当然了。”
季耀北冷笑一声,“我怎么记得,那些东西都是我出钱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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