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当初的事情,让你得寸进尺了?”低沉的嗓音,没有任何温度。
“当初的事情怪不得我,那也是她命,你不用总是提当初的事,我又没让她去跟踪凯漠。”她恼怒的开口。
为什么所有人都把当初的事情怪她?
她就是故意不告诉他们,那又怎样!
是她自己决定跟踪凯漠的,她是牧家的养女,牧家养了她几十年,她就该做好随时替牧家牺牲。
英俊的五官变得冷硬,高润漫不经心的吐着烟雾,黑眸透过烟雾看着她有些狼狈的脸蛋,低声道,“所以,是她命不好?还是怪她错信你?”
牧云的脸色有些难看,“你快点把我松开。”
高大的身形坐在沙发一动未动,淡淡道,“本来我不打算跟你计较顾惜的事情,但是昨天晚上你对我做的事情,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解释?”
“解释什么?我一点都后悔,后悔就是相信黑玄的话,我就不应该离开--房间,你的药是谁帮你解的?是不是那个徐一一?”牧云不甘心的咬着红唇,看着他目光近乎逼视。
她没想到他离开五年,黑玄居然还如此听他的话,她差点我忘记了黑玄是他跟顾惜带回来的,自己给他下药的事情,黑玄不应该知道,想到昨天的一切,拧眉道,“你昨天给黑玄打了电话?”
高润看着她道,“看你还不蠢,可是会意的太迟,今天下午我会让人你去教堂一个星期,你自己好好反思,等我离开会有人送你回来。”
“我不要,啊润,你不能这样对我。”
墨西哥的教堂,是牧家的管辖区,一般都是犯错的人都会被送过去,每天都是听道,讲道,没有自由,送过去等于软禁,况且她就是想在他离开之前做些能让他留下来的事,如果真的被送去教堂,那么她以后怎么办?
瞧着他不说话,她吼道,“我哥呢?我要见我哥哥。”
不紧不慢的起身,眸色没有波澜的看着她的歇斯底里,“你忘记了,牧南被你下了安眠成分的药剂,现在还没醒来,所以关于你的事,我会等他醒来之后告知他。”
高润说完,迈步离开,索性,她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之前,他送她这一个星期先离开,免得到时候再惹出叉子,对徐一一不利,当年的事情,他已经失去一个自己所爱的女人,这一次,他绝对不会再出现当年的错误,知道将她软禁在教堂,等事情尘埃落再放她出来,道时候他带着徐一一回国,以后都不会再有交交集。
这也算是他对她最大的仁慈了!
看着门关上,牧云用力的挣扎,气急败坏道,“啊润,你给我回来,我不要去,我要跟我哥哥醒来。”
她没想到自己昨天做的事,不但没有成功,还偷鸡不成蚀把米!
更是对于他对自己的态度,有些气急败坏。
有些人,他不惩罚你,对你所做的事情也不表态,而是用一种漠视的态度处理你,说明他根本对于她的存在,一点都不在乎。
这比狠狠的处置你,更加伤人。
这种感觉,连路人甲都不如。
从认识他,喜欢他开始,他的表现一种都是儒雅,淡淡然的姿态,无论她怎样,他对于她的态度始终如一,就连她对于他的爱慕,他一笑置否。
除了顾惜,他会露出别样的情绪,她嫉妒……
高润对于她气急败坏的呼喊不予置理,侧首看向黑玄道,“现在安排人将她送去教堂,让人看好她,不要让她跑出来。”
“可是……南哥那边……”黑玄有些迟疑,要是南哥醒来了问起来,他怎么交代。
“牧南那边我会跟他说。”
听到他如是说,黑玄立刻道,“我现在就去安排。”
黑玄的办事效率一向很快,上午就将牧云送去教堂。
中午牧南才悠悠转醒,看着透彻明亮的光线,微微眯眸,随即看向墙壁上的挂钟,时钟上显示已经十二点一刻,动了动干涩的喉结,睡了这么久,他很快想到什么,沉声道,“来人。”
不一会,管家便走了进来,“南哥。”
“牧云呢?”他问道。
管家踟蹰。
“说,有什么事吞吞吐吐?”牧南整理着衣服看着他。
管家小心翼翼的说,“大小姐昨天给二哥下药,早上被二哥送去教堂了。”
所以昨天他睡到现在也是牧云给他的汤药里动了手脚?
牧南瞬间沉眉,问道,“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管家当即将今天早上发生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牧南听完没有说话,半响,只道,“扶我起来。”
等他在轮椅上坐好,管家伺候他洗漱完毕。
他又是问道,“高润人呢?”
“在餐厅。”管家应道。
现在正是午餐的时间,所以高润跟徐一一正坐在餐厅用餐,庄园外车子已经准备好,只待他用餐完毕就出发。
牧南转动着轮椅向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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