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可没那闲心情跟他闹。
“快些说出你是谁,或许你天蓬爷爷我,还能饶你一命!”
天蓬举起铁耙,对着齐天开口道。
“弼马温。”
齐天启口,面无表情的开口说出三个字来。
听到这三个字,天蓬愣了一下,随后,便有些皱着眉头,认真的盯着齐天看。
能知道这猴子讨厌别人叫他弼马温这事儿的人,也没有几个吧。
难道这猴子真的是真的?
可是,猴子会这么温柔?
齐天看着天蓬,他敢保证,若是这只猪再继续问他这种脑子抽筋儿的问题,他一定会将他的耳朵揪下来做下酒菜。
值得庆幸的是,天蓬真的没有继续开口问前提问题,而是像之前那样,绕着齐天转了两圈儿。
齐天:“……”
就在齐天打算不再理他,而是要转身进入水帘洞去找风玄的时候,忽然感受到,一道触感……在自己的……那个部位……
齐天的脸,瞬间阴沉了下来。
丫的这猪是被惯得想死了。
然而某只猪却并没有觉悟,还颠颠的开口问道:“你的尾巴呢?尾巴呢?拿出来摇一摇啊。”
齐天没有开口说话,而是立刻转身,揪住了天蓬的耳朵,绕着自己转了两圈儿之后,猛地将他丢了出去。
“嗖”的一声,便不见了踪迹。
只是远远地,却能听到一声猪嚎:
“猴子我错了,你是真的是真的……”
然而,此时已经来不及了。
人间。
一个有些天真的小孩子,百无聊赖的看着头顶的天空,微微出神。
“牛蛋儿,吃饭啦。”
一个长相并不出众,但却透露着母爱光辉的女子对着坐在门外小板凳上的小男孩儿说道。
小男孩儿听闻,轻轻歪了歪脑袋,便站起了身子。
随后,有些不舍的看了天空一眼。
就在此时,他看到了一道痕迹,在天空中划过。
虽然迅速,但是却在布满云彩的天空中,留下了一条长长的线。
“娘亲快看,那是流星啊!”
那妇女听闻,没有抬头,只是有些温柔的笑了笑,随后,上前一步,摸上了那男孩儿的脑袋。
“大白天的哪来的流星啊,乖啊牛蛋儿,娘给你做了你爱吃的粗烧饼,要趁热吃啊。”
“不是流星那是什么?”
牛蛋儿没有理会粗烧饼的诱惑,而是有些不解的开口问道。
“是只鸟儿罢了。”
那妇女敷衍道。
牛蛋儿听了,轻轻的点了点头,便跟着那女子进了屋子。
然而,天空中,仍旧在直线飞行的某只听觉灵敏的猪,忍不住大声叫喊起来:
“你才是鸟儿,我是你猪爷爷!”
有些孤寂的声音,在空寂的天空中,绕了一圈儿又一圈儿,久久未散。
昆仑之巅。
“话说,若不是因为大圣,我现在应该也不会是这个样子吧。”
六耳看着面前的共工,轻轻的开口问道。
想来,这共工同大圣本就认识,所以才会对自己这么好的吧。
否则,一个人,怎么会毫无原因的处处帮助另外的一个人呢?
不禁如此,还处处惯着自己,任由自己没大没小的同他玩笑。
共工被问的有些微微的尴尬,随后,抿了抿唇,没有开口讲话。
“我没有怪你。”
六耳淡淡的开口说道。
若不是共工,或许自己现在,已经死了也说不定。
六耳有些好笑的看着正一口一口的喝着闷酒的共工,一时之间,不禁涌现出了许多的问题。
前几日,他用了上好的杂粮酿,都没有让共工说出他当初年轻时候的事,不曾想,同大圣喝了一顿闷酒之后,这共工竟然自己主动说了出来。
“话说,大圣当初将你封印,是为了你的性命,可是,你又是为何而死呢?”
六耳看着共工,轻声开口问道。
“撞死的。”
共工简短的回答道。
六耳闻言,微微笑了笑,随后道:“谁不知道你是撞死的?”
共工:“……”
知道还问?
“为何要撞那不周山?”
六耳开口问道。
共工闻言,忽然变得沉默了起来。
周围一片寂静,唯能听到共工咽酒的声音。
“说说。”
六耳看着共工,开口说道。
“你小子哪来那么多的问题?”
共工有些不耐烦的看着六耳问道。
六耳闻言,挑了挑眉,随后道:“当初可是你要把我留下来的。”
共工:“……”
行吧,自作孽不可活啊。
共工沉默着,仍旧是一言不发。
六耳也没有再多问。
其实,他只是想要知道,那些有关于这老头儿曾经的事情而已。
这个老头身上,那种沧桑的故事感很是吸引他。
不过,若是他不想说,他也自当不会勉强。
过了片刻,就在六耳以为,共工不会再开口的时候,共工却忽然放下了酒杯,开口道:
“当初,我同鸣若一样,犯了不该犯的错误。”
共工的声音有些悠远,淡淡的似是要飘到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