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见她真的把脖子钻到绳子里。
“侯爷,我没有脸面再见你了,我没想到裳儿会做出这种事情。”魏琳秀声嘶力竭道:“你就让我去死吧。”
万俟济业听说了万俟云裳的事情,虽说他难免生气,但也不会让魏琳秀死在自己面前,连忙劝道:“此事与你无关,你莫要说胡话。”
万俟敏走进来的时候看到的恰好是万俟济业抱着魏琳秀从椅子上下来,眸光顿时一凛,强忍了一会儿才无辜的走上前,问道:“今日乃是大姐的大喜之日,姨娘好端端的为何要寻死呀?”
魏琳秀自然不信万俟敏对裳儿的事一无所知,可看她的神色的确很茫然,心中不由一惊,莫非她当真是全无所闻?
姑且不论她是不是真的不知道,魏琳秀都不想再说一遍,只能哽咽着不说话。
见状,万俟济业只好简略的答道:“裳儿是半绝体,而且苏小姐是她所害。”
父亲每说一个字,万俟敏就清清楚楚的看到魏氏颤抖一下,没错,她是故意问的,目的便是让魏氏再亲耳听一遍万俟云裳的罪孽,让她再体会一下肝肠寸断的感觉,这也算是魏氏设计离间她和父亲关系的报应。
“竟然会有这种事?”万俟敏故作诧异,紧皱着眉头,似是不敢置信,许久才道:“那大姐如今身在何处?”
“大牢。”万俟济业叹道。
“那湘王殿下呢?他怎么眼睁睁看着大姐被关进大牢?”万俟敏没说一个字就像一把刀一样扎在魏琳秀的心上。
此次,万俟济业没有回答,房中一片静谧后,是果芋轻声开了口,“大小姐被休了。”
“休了?”万俟敏故意拔高声调,道:“这可是皇上亲自下旨赐的婚,怎能说休就休呢?”
话落,屋子中的人全都低下头去,万俟敏这话说的在理,可是万俟云裳实在是做得太过分了,若是闹到皇上面前,对于这个只会给皇室抹黑的儿媳妇,皇上只怕是会处罚的更重。
所以,魏琳秀明知皇上的赐婚不能随意休弃,却还是不敢去找楚奕询理论,呜咽道:“侯爷,裳儿即便有千错万错,可她也是你的女儿,我求求你,你救救她吧。”
这样的话万俟济业很熟悉,猛然忆起上一次裳儿意欲打死敏敏时,魏氏也是这样求他的。当时,他以为是敏敏故意刺激裳儿做出那番举动,如今却有一种冤枉敏敏的感觉。
眸光微闪,万俟济业转头看向万俟敏,见她一脸的担忧之色,心中渐渐浮出一丝愧疚。敏敏是他从小看到大的,什么心性他是最熟悉的,她即便胡闹可绝不会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可是自己前一阵却那样误会她,当真是不应该。
注意到万俟济业望向万俟敏的眼神,魏琳秀心中一凛,猛地冲上前去,一把抓住万俟敏的肩膀,乞求道:“三小姐,湘王殿下倾心于你,你去求一求他放了你大姐吧。”
听到这话,万俟敏立即皱起眉头,神情颇为受伤,“姨娘,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是在说我一个未出阁的女子竟与姐夫私相授受吗?在姨娘眼中,我竟是这种不知廉耻之人吗,此事若是传出去,我以后还有何面目去见世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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