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后,我却依旧是没有得到半点回答。
她们这让更让我生气,我也管不了那么许多,伸手就推开了挡在我面前的人,又在这种几乎人海的拥挤情况下,慢慢的朝着电梯处走去。
磨磨蹭蹭的走了许久,终于我到达了电梯处。
在电梯外,我还是故意等了一会,我道:“笺初,你确定还要给我玩花样吗?你要是在不出现,那么我就走了!”
然而,笺初确实是要和我玩花样,我这么喊了,她还是没有出现。
好,她这样做,很好。
我闭上眼睛,伸手就按了下降的电梯间。
但,这简体键好像是失灵了一般,无论我怎么按,都没有任何的反应。
我皱眉,再按了按。
可是,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此时我才明白,为什么笺初如此有恃无恐。
因为,从我乘坐电梯进来后,笺初就已经把后路给封死了。
她不知在电梯了设置了什么,导致电梯无法上升至五层,而我自然没有把饭离开。
难怪我无论怎么说,怎么喊,怎么想着让笺初出现,她都不出现的原因。
我被靠在电梯处,点着脚尖冲着拥挤为患的人头喊道:“你还在给我玩游戏是吗?”
“笺初,你觉得这样玩弄人很有意思是吗?”
无论我说的声音有多大,无论我喊的有多么愤慨,笺初就好像是个死人一样,就怎么都是不回应我。
我此时才算是明白,这笺初压根就不是玩我,她就是想折磨我。
让我在这种嘈杂的情况下,呼喊着,尖叫着,折磨我的内心。
她这种人,比我想的要毒辣很多很多。
甚至,我怀疑在酒吧里跳舞的这些女人,都是笺初叫来的人。
这些人的存在,我看一点都不是为了跳舞,我看就是纯粹的看我的笑话。
是啊,她们脸上的笑容,看起来是那么的讽刺,就好像是在讽刺我无论做什么都是错误的一般。
我死死的咬住嘴唇,伸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复又不停的深呼吸,想着用此来平复自己的心情。
但那该死的DJ声音简直是无孔不入,怎么都没有给我半点安分!
到最后,我终于是忍不住了,伸手抓着最靠近我的一个女人,冲着她喊道:“告诉我,笺初在那里!”
女人脸上的表情起初是惊慌,到最后变成了不屑,她道:“你是神经病吧?”
“你再给我说一句?!”我抓着女人身上的吊带,接着一闪一闪的镁灯,我隐约的似乎可以看到,自己手掌泛着白色。
似乎,我再用一点店里到,我就可以把她身上的这件薄薄的吊带给扯下来。
我的做法让女人的脸就好像是小丑一样,她从不屑又变成了惊慌,她道:“我……我再说一句,怎……怎么了?”
面前这女人胆怯的模样,又让我怀疑起了自己的想法。
如果面前舞池里跳动的女人,都是笺初青睐的话,那么这些人应该都是以折磨我为目的的,可怎么这人竟然会流露出怯态?
我也没有太怎么细想,现在这女人胆怯于我而言是件好事,我道:“你告诉我,笺初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