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种姓的印度人在抗议华人不给机会让高种姓的印度人欺压他们,高种姓的印度兵则在操场上排队等待命令,不想给华人找到机会对付他们。
库纳勒、卡普佐所在的那个营里的高种姓人集中在一起,听营长资历安宣布对他们的处置。
卡普佐等被开除了!
库纳勒被暂时留下来,不过由士官降为列兵!
资历安大声宣布道:“所有被除役者,一概不得再进入东南军、不得成为政府文官……希众人警醒,引以为戒!”
卡普佐目露凶光地看着资历安,而库纳勒脸色复杂,他得到了一个机会,资历安暂时没把他给赶出去,不由得茫然,是从了华人,还是继续对抗华人?
“来呀,给他们来个记号。”资历安根本不由分说,喝令士兵们动手。
点起的煤炉上放了几把烙铁,华人这是要给那些除役的人身上作个记号,避免他们以后再进兵营或者考文官,当时可没有什么照片,指纹难对,画像不准,干脆上烙铁。
既然做了坏事,怎么能不付出代价!
这是对那些高贵的婆罗门、刹帝利的极大的羞辱,他们吼叫着,反抗着,可是华人官兵们手执铁棒,对着他们劈头夹脑地打下去!
以手挡铁,如以卵击石。
鲜血迸飞,牙齿砸掉,被打的人惨叫地倒在地上,诸高种姓人惊得呆了,而那些被叫到操场边的低种姓人也惊得呆了!
士兵们捉着他们,不耐烦地扯去他们的上衣,“滋!”在他们的手臂上烙印,就象对付牛马上牌一样。
以后他们想改头换面来参加华人军队和考文官时就过不了体检了,就算他们把烙印搞混,也因身份可疑而不得入门。
而且,让他们当着那些低种姓的人面前受刑,对于他们的威望是一个很大的打击。
他们的神,也帮不了他们!
卡普佐聪明,没作反抗,只对当烙印加身时,一刹那间,他心疼胜过身痛:“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烙过印,在荷枪实弹的士兵们的监视下,他们被押出了营房门,连收拾个人物品的时间都不给他们!
两个身材高大的士兵把卡普佐一叉,干净利落地将他扔到了大路上!
他半天都起不来,而另外的人更惨,衣衫破烂,被打断了手,有的人因为抗议的话多,挨铁棒砸在嘴上,牙齿都被敲掉了!
华兵们哄堂大笑起来,卡普佐怒气冲冲地离开,径去找最近的塔纳城,找当地的土邦主萨米特,愤怒地控告华人渎神,请他组织军队,消灭那些异教徒!
萨米特是个刹帝利,他的客厅富丽堂皇,到处镶嵌金银,他穿着一身绸缎,手指上一串硕大的戒指,他的腰刀上尽是宝石而闪闪生辉。
他待人是和蔼可亲的,但当卡普佐说明来意后,他即时变了脸色,把头摇得拨浪鼓道:“我邦的军队力量太弱,打不过华人!”
怕他们不信,萨米特亲自引他们去看他的部队,多是冷兵器、只有少量火器,尴尬的是,火器的教官是华人。
卡普佐多疑,找了个借口就离开了。
看着他们的背影,萨米特冷哼一声!
和华人开战?
那就是与钱过不去!
华人到达印度,积极发展贸易,实行的是“共赢”的方式,把所有的人都囊括进他们的生意中,王公、领主、土邦主因为给贸易提供方便,甚至可以吃干股,当地的商人负责开拓赚钱,小民也得到蝇头小利,反正大家都有钱赚。
萨米特因华人的到来每年能够赚多几千白花花的银元,会为那些兵营里普普通通的萨帝利撑腰,让华人允许他们让低种姓的人背包包,叠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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