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四房房长谢令卿向来以谢睿渊马首是瞻,此际捋须笑着送来一计马匹:“宗长教导子孙有方,太辰能够取得如此成就也算你的功劳,况且太辰本就是人中龙凤,以后复兴谢氏的伟业,还要他们年轻一代多多担当。”
“族弟过奖了。”谢睿渊连连摇手以示谦虚,老脸却几乎笑成了一朵菊花。
三房房长谢仲武秉性正值刚毅,历来不喜谢睿渊以二房之身主宰谢氏,此际忍不住打压二房威风,淡淡说道:“听闻考取明经后还有守选,也不知太辰何时能够被朝廷授予官身?”
谢仲武口中的首选,意为新及第的明经、进士考满后不会立即授官,而是要在家等候吏部的甄选,这个期限有长有短,首选的官职也有好坏,因而有所区别。
倘若是出身公卿贵胄、世家望族,或家族在朝廷中颇有门路的及第士子,首选的日子将会大大缩短,初授官职也能够得到较好的官位。反之则不然,有些贫寒士子甚至守选数年方能任官,而且多为偏远县的县尉,到得那些满是瘴气蛮族纵横之处,哭都会哭死你。
话音落点,堂内的气氛明显僵硬了一下,房长们望向谢太辰的目光不禁有些微妙,的确,堂堂陈郡谢氏,倘若开国以来第一个入仕的子弟竟成为蛮夷之地的县尉,升迁艰难朝不保夕,也没什么意思。
谢睿渊暗骂了一声“田舍奴”,正在想如何圆场解释,打消众人疑虑,与谢瑾并坐于末案的谢太辰神色从容,淡淡笑道:“太公毋须担心,太辰已拜今科知贡举裴侍郎为座主,相信守官不会太久的。”
此言一出,正堂一阵轻微的哗然。
科举考试中,及第者拜知贡举为师称为座主,结为师徒,这也是一种政治上的朋党,不过,能够得知贡举赏识的士子毕竟少之又少,谢太辰能够得到青睐,实属非常不易。
谢睿渊这才明白谢太辰说会让二房在祭祖大典上大出风头是为何意,原来他竟隐藏了这么一个惊天的喜讯,兴奋难耐之下,谢睿渊拊掌笑道:“原来如此,能够得到治贡举的赏识,太辰着实了得啊,对了,不知这裴侍郎乃是何人?”
谢瑾坐得离谢太辰最近,此际看见他眉峰轻轻一凝,嘴角微翘露出了一个一闪即逝的得意微笑,一字一顿地沉声道:“黄门侍郎裴炎裴公。”
如果说刚才谢太辰带给各方房长是惊讶,那么现在就是深深地震撼了。
黄门侍郎!!!
那可是朝廷正四品上的高官,门下省的副职,几乎可以说是一只脚已经踏入政事堂(唐宰相办公处)以内,封相指日可待想,谢太辰竟得到了如此显赫人物的赏识?!
谢太辰心里无不得意,一种荣耀归乡的得意感觉自心里油然而生,微笑解释道:“座主出身于河东裴氏望族,在朝廷中颇有能耐名望,也深得天皇天后重用,小子当日登门拜访,座主不仅以礼待人,而且对小子颇为赞赏,当场结为师生。
另外还有一事,请祖父允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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