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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妈宝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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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 夏姜芙让他睡书房他还得继续睡,啥时候夏姜芙心情顺畅了自然而然会叫他回去。

    可要等夏姜芙气消,不定啥时候呢, 他翻了个身,床板咯吱咯吱作响,听得他心头烦躁,睁眼望着窗外摇晃的树影, 计上心来,夏姜芙看着倔,其实心志不坚, 甭管大小事,一遇着珍珠首饰就不想事了。

    明日他陪她去首饰铺子转转才行......

    后半夜, 大雨忽降, 雷声滚滚, 风刮得窗户吱呀吱呀响, 顾泊远翻起身, 唤人进屋掌灯,在床前静坐了会儿,听着窗外渐大的雨声道,“颜枫院可亮灯了?”

    夏姜芙怕雷雨闪电,年年入夏,夜里都会留丫鬟入屋守夜, 这会儿雨来得急, 夏姜芙铁定是睡不着的。

    夜色茫茫, 颜枫院的情形向夏不知,摇了摇头,见顾泊远穿鞋朝外走,忙提着灯笼跟上,雨如水流,湍急迅猛,向夏看顾泊远欲径直下台阶,大急,“侯爷,下雨呢。”

    雷声贯耳,顾泊远好像没听见,向夏找出伞,急急跟了下去,顾泊远接过雨伞,阴沉沉的训了句多事,向夏一脸无辜,他也是怕顾泊远淋雨生病,怎么反倒多事了,他提着灯笼亦步亦趋跟在顾泊远身后,书房外是条曲曲折折的回廊,到了颜枫院外边,他见顾泊远扔了伞,头发,衣服,瞬间被雨水浸透,向夏拾起伞递过去,扯着喉咙道,“侯爷,下雨呢。”

    他都提醒两回了,顾泊远想什么呢,晚上没喝酒啊?

    顾泊远神色不明的摆手,“你下去休息,明早让大少爷替我告假,就说我生病了。”

    向夏懵了,顾泊远常年习武,体格健壮,一年到头别说生病,打喷嚏的次数少之又少,告病假,外人信吗?

    心有疑问,他却没多问,大声应了声是,撑着伞跑开了。

    颜枫院灯火通明,夏姜芙坐在床上,身上盖着丝薄的锦被,扭头望着窗外,脸略显苍白,每逢电闪雷鸣,她皆是睡不着的,倒也不是没瞌睡,而是会做噩梦,话本子看多了留下的后遗症。

    秋翠坐在床前的圆凳上,手里捧着话本子,一行一行念着,听着她的声,夏姜芙心头安定了些,脸上渐渐恢复了红润,紧张的心情舒缓,她和秋翠闲聊,“听说南边打雷闪电更恐怖,小六听了许多年的鬼神故事,不知会不会害怕。”

    秋翠搁下话本子,想到顾越流说风就是雨的性子,就是真的鬼站他跟前他也不会害怕,她道,“六少爷胆识过人,奴婢就见他怕过侯爷,大少爷,其他没见他怕过谁呢。”

    夏姜芙想想,忍不住笑了起来,“好像是这样,这么来看,是我讲的故事不够逼真,我看皎皎他们都是不怕的。”

    她以前多大的胆子啊,半夜挖死人坟墓是常有的事儿,结果看了几个鬼神故事就怕打雷闪电,不应该啊,她问秋翠,“我上回看鬼神故事是什么时候?”

    秋翠知道她问什么,“昨天。”

    夏姜芙爱看话本子,各式各样的故事都看,同种类型的话本子看多了觉得腻,要换类型看,就她观察,夏姜芙最爱恐怖故事,牛鬼蛇神,勾魂吸血,每每看完一本,两三天缓不过神来,做什么都要人陪着,她曾好奇的问过,既然怕为什么又爱不释手,夏姜芙回答四个字:没事闲的。

    “昨天啊。”夏姜芙重复了句,叹息道,“早知就不看了。”

    秋翠嘴角抽了抽,“去年夏天暴雨的时候您也说过,前年,上前年,您也说过。”

    夏姜芙若有所思,随即扬唇笑了笑,“是吗?”

    秋翠重重点头,这时,窗外骤然大亮,珠帘的玉珠清脆作响,秋翠一惊,从凳子上蹦了起来,惊恐地瞪向门口,却看褐红色的门框边立着个胸脯横阔的高大身影,面容模糊,冷峻阴森,如黑白无常,勾魂而来。

    秋翠瞳孔急剧收缩,下意识的挡在了夏姜芙跟前,大气都不敢出,嘴唇急剧哆嗦着,“菩萨保佑,菩萨保佑......”

    夏姜芙拉开她,盯着门口看了几眼,又看看脸色煞白的秋翠,低低笑了起来,抵了抵秋翠后背,“是侯爷,你当是什么?”

    菩萨保佑?夏姜芙乐不可支,掀开被子下地,笑意盎然走向顾泊远,嘴里嗔怪道,“让你多保养这张脸还不信,瞧瞧把秋翠吓成什么样子了?”

    秋翠定睛一瞧,认出是顾泊远才舒了口气,一瞬的功夫,额头手心尽是冷汗,不怪她眼拙啊,深更半夜,忽然出现个牛高马大的身影,她能不怕吗?夏姜芙的话本子她也是看过的,厉鬼杀人,都是在刮风下雨的晚上,雨水冲刷痕迹,连尸体都找不到。

    想到话本子,她禁不住打了个寒颤。她以后,坚决不看那些话本子了。

    顾泊远沉着脸,没有说话。

    夏姜芙咧着嘴,极力忍着不大笑出声,从衣柜找了干净的衣衫递给他,催他去罩房洗漱,待看顾泊远拉开帘子进了罩房她才躺下床,用被子捂着嘴咯咯直笑,前合后仰,好不高兴。

    秋翠:......

    有什么好笑的,顾泊远看着明明很恐怖好不好。

    秋翠心头补充道。

    待夏姜芙笑够了,秋翠递帕子给她擦泪,谁知夏姜芙仰头看她一眼,又开始笑,笑得泪雨如下,秋翠抿着唇,很想背过身走人算了。

    “秋翠啊,你方才念菩萨保佑是什么意思啊?”夏姜芙掖着眼角,脸蛋通红,她以为身边的丫鬟个个安之若素不惧鬼神呢,原来强撑着扮老虎吃猪......

    秋翠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也没料到自己是怕鬼神之人,顾泊远不在,打雷闪电都是她陪着夏姜芙过的,给夏姜芙念话本子,陪夏姜芙说说话,她素来以为自己胆大,结果,被顾泊远吓得肝胆俱裂,太丢人了。

    “秋翠,你别担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其实怕打雷闪电没什么丢脸,我不也怕了很多年吗?”夏姜芙笑得快岔气的空档还忍不住宽慰秋翠,“以后你要怕了,就来屋里,我陪着你啊。”

    秋翠气得满脸通红,她算是领会夏姜芙戳人心窝的本事了,哪壶不开提哪壶,提了又提。

    好一会儿,夏姜芙才止住了笑声,见秋翠脸沉得快滴出水来,她正了正神色,拉着秋翠坐下,“我不笑了,你别气了啊,笑一笑,别拉着脸,老得快。”

    秋翠:......

    她真的很想走人算了。

    不过,她不走也不行了,顾泊远沐浴出来,站在桌边擦拭头发,她收了凳子,不敢看顾泊远的脸,胆战心惊退了出去。

    夏姜芙侧身朝着顾泊远,肤色黝黑,轮廓棱角分明,背光站着,愈显清冷威严,她笑道,“你怎么过来了?”

    “怕你害怕。”屋里没有其他人,顾泊远搬了凳子在床边,将棉巾给夏姜芙,让夏姜芙为他擦拭头发,“雨来得急,我怕你惊醒屋里没人,有没有吓着?”

    夏姜芙坐起身,轻轻捋着他的发,小撮小撮的轻轻擦着,没否认,“有些吓着了,但秋翠在屋里呢,她陪我说话就不怕了,雨下得大,怎么出门不撑把伞,着凉了怎么办?”她这会儿知道心疼顾泊远了,完全忘记两人还在呕气之事。

    “向夏做事慢手慢脚,等他找伞,太阳都出来了。”

    刚回屋躺下向夏不知又给自家侯爷背黑锅了,想着自家侯爷湿哒哒的回颜枫院该不会被撵出来了,他闭上眼,呼呼大睡。

    因着顾泊远冒雨跑回颜枫院,夏姜芙心头感动,说起顾越泽的事儿态度好了很多,“我让皎皎给李良写了封信,让他将事情起因经过事无巨细交代清楚......”

    顾泊远以为她想清楚了,点头赞同,“是该如此。”

    谁知,下一句夏姜芙话锋一转,“冤枉越泽的人,一个都别想跑。”

    顾泊远幽幽看她眼,声音沉沉道,“随你吧。”

    顾越泽聚众赌博之事御史台言之凿凿,请皇上下令彻查,一经证实,按律法处置,皇上交给大理寺的人负责,夏姜芙要管就管吧,别让他去书房睡就成,至于顾越泽,回府后慢慢收拾。

    隔天,顾泊远没去早朝,带着夏姜芙去了京城最有名的首饰铺子,手镯,玉钗,簪子,耳坠,夏姜芙多看两眼的全买了,一年四季,他甚少陪夏姜芙逛街,趁着顾越泽的事情没有结果,他多陪陪夏姜芙,于是二人从首饰铺子到绸缎庄,到玉器铺,字画铺,能买则买。

    夏姜芙买东西只管好不好看,不论其他,漂亮的买,颜色好的买,款式新的买,用不着掌柜介绍,真要入她眼就成,至于价格,由顾泊远做主,掌柜的眉开眼笑,赔着十二分小心,一条街买下来,马车堆得满满的,五颜六色的盒子,看得人眼花缭乱,夏姜芙翻翻这个,瞧瞧那个,显得意犹未尽,命秋翠送些去国公府和秦府,以前侯府就她一个人,不得已只能吃独食,如今有儿媳了,好东西当然要分享出来了。

    消息传到其他夫人小姐耳朵里,又惹来番议论,夫人们是恨其不争,多难媳妇熬成婆,夏姜芙身为婆婆,竟低声下气讨好儿媳,真是掉身份。至于小姐们,则愈发坚定信念要嫁到长宁侯府去,有这样的婆婆,何愁以后没有好日子过。

    况且,她们是闺阁女子,天下大事与她们何干,相夫教子才是她们的归宿。

    为了这事,京城起了不小的轰动,夏姜芙不知外边反应,顾泊远陪着,她继续到处闲逛,喜欢上什么就买什么,甭管好不好,趁着顾泊远有空先把东西买回来再说,机缘巧合,让她买到盆‘残月花’,这是南蛮的花,叶子形似月亮,且生于花瓣上,花叶颠倒,独一无二。

    南蛮投降,两国通商,这盆花是南蛮商人费了好些劲儿运到京城的,据说因为气候的缘故,十几盆只活了一盆,夏姜芙喜出望外,买过手就让秋翠送到裴府去,她摘花厉害,如何侍弄花就不行了。

    秋翠抱着青花瓷的花盆底座,面露犹豫,上千两买的花转手就拱手让人,会不会太败家了些?况且裴府的事,早先就解决了,夏姜芙怎么还想到裴府的?不过主子有令,她们照做就是了,裴白去了书院,秋翠在府外候着没走,这花名贵,得亲自交到裴白手里,否则下人马虎折断了怎么办?

    裴府侍卫看她娇滴滴的姑娘,站在门口一动不动,进府她又不肯,只得去书院请示自己主子。

    裴白不愿意和长宁侯府的人打交道,精心培育的花被顾越流摘了虽是受人利用,但那家子的态度令他不喜欢,尤其自己还在夏姜芙手里栽过跟头,侍从和他说侯府送了盆花来,他怔了怔,没急着拒绝,“什么花?”

    侍从摇头,“不知道,侍卫没说,要不要奴才去问问。”

    裴顾两家的恩怨他是清楚的,顾六少摘了主子的花,侯夫人表面言辞恳切赔罪,暗地威胁主子出面为顾六少说话,主子性情秉直,从未受过人威胁,但那次破了例,为此,主子心情郁郁了好些时日,好在侯夫人还算识相,将美人笑制成的香薰送了回来,否则,梁子结大了。

    裴白料想夏姜芙送不了什么好花,但抱着侥幸的心态回了侯府,一下马车便看见府门口站着的丫鬟,目光落在她怀里的花盆上,眉头紧蹙,“你知不知道残月花喜阳,搁光下才生长得好啊,你躲阴凉处,不一会儿它就焉了,你家夫人怎么派你送花来?”

    裴白色厉内荏,大步上前,双手围着花比划了下,然后抱着花盆急匆匆就进了府,多余的话一个字没提。

    秋翠没想到好心来送花会无缘无故挨顿骂,到夏姜芙跟前,没少说裴白坏话,夏姜芙忍俊不禁,“裴白是迁怒,他骂的是我,你别往心里去,对了,把前两天买的布装马车上,明日去云生院,请人给姑娘们做什衣衫。”

    这几日夏姜芙没空去云生院,不知姑娘们练习得怎么样了,老夫人的寿宴,就靠她们绽放异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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