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只要睿子都游远一些,脱困倒不算困难。
难的是这深水寒冰刺骨,于这水中不过片刻,睿子都便感觉自己的血液都要结冰,而且他还拖着一个人,其中艰难可想而知。
两个时辰以后,睿子都终于艰难地拖着那个向导找到了可以上案的地方。
那向导此时也转醒过来,他知道自己竟能从南诏包围圈中脱困,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感谢了睿子都。
“谢字先留下,我问你,南诏王明业,是个怎样的人。”
大魏对南诏了解甚少,然生活在南境的人,应该对这明业有所了解才是。
“坏人!”向导对救了自己性命的睿子都十分感激,将自己所知道的关于明业的事都一五一十的讲给他。
当然,也包括在明业授意下总出没于禹溪附近给附近百姓找麻烦的那些南诏兵。
向导大概是真恨极了那些人,在讲这些的时候表情非常生动,于是睿子都也大概知道这明业是怎样的人。
南诏国小,但是偏安一角也算活的自在,可他显然不想再缩在角落里了,所以便在背后挑唆那些不太服大魏统治的南境郡守。
可惜南境的情况不太好,那些人没办法说反就反,否则的话,大魏南边现在肯定乱套了。他与那向导避开人群回去,睿子都寒邪入体,还没回到平郡府就病了。
睿子都让自己的侍卫带了冰殊莲快马回京,自己则撑着身体快速集齐一只部队,然后就去了禹溪他们上岸的那个位置。
明业抓他,今天他就要让那个男人知道什么人不能惹,什么事不能做。
睿子都很清楚,明业知道这一次放过自己再要抓就难了,发现他没从溪中起来肯定会在附近搜索,所以他只要将队伍带到那个故意留了东西的地方然后守株待兔即可。
禹溪边上,久等不见睿子都跟那向导冒头的明业派人跳进湖中不见人,这才知道他们竟顺着水流游走了。
禹溪这样极恶的条件,睿子都通天的本事都走不了太远,明业便让手下在两边搜索,没想到竟在几里之处找到了睿子都掉下的东西。
他一喜,“走,去那里。”
明业身边的一将领有些担心,“国主,会不会是诈?那睿子都阴险无比,在南诏就用一个玉佩将那县丞骗了,我们还是小心为上。” 明业甩了那将领一巴掌,“你当我不知道,可这样的机会今生也未必再有第二次。这睿子都是大魏王爷的儿子,又得皇帝倚重,只要抓住他,我们就有资格向大魏提要求。他在禹溪那么久,铁打的也撑
不住,就算能上岸也走不了太远,我今天一定要抓住他。”
那将领被甩了巴掌,只好闭嘴。
几里地,明业带人很快就赶了过去。
岸边无人,但他即然上岸,自然会赶回大魏,沿着那条路搜索就好了。
通往大魏的那个方向,不远处就有一片树林。 明业想了想,带着一队人进入树林之中,于是对跟在向边的将领道,“为妨万一,你去下游再看看,防他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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