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同日而语。
像是打了鸡血,看来利益就是鸡血。
杨锡当然乐见如此,第二天,董才如约而来。作为生意上的前辈,他的家底比杨锡自然不可同日而语,搞到一头骡子,也不是什么难事。
一同过来的,还有两个十四岁小伙子,据董才说,这是同行中比较活跃的两个,还有一个才十一岁的小童,董才介绍时称其为堂弟,也姓董,叫董丸。
杨锡心中腹诽,这朝代的民风也太彪悍了,动不动又出一丸子。
不过这董丸却也只是出来跟跟趟儿什么的,见识见识,看来董才是想在这方面大展拳脚了,杨锡自然乐的如此。
只有更多人参与到事情中来,更多人有共同的利益关系,才能形成一个团体,到最后,形成一个阶级。这个阶级,杨锡还没想好叫什么,反正后人叫这个阶级为---资产阶级!
包括另两个小伙子,一个叫鲁东,一个叫岑航,虽然比较憨实,但诚信度方面,估计没得说。杨锡测了一下三人的数据,觉得没有什么出彩之处,也就没有太在意了,毕竟自己对接的是董才,与其下面的人走的太近,也不符合商业规则。
董才不愧为老经验商贩,什么都不用杨锡准备,连木杆称都带了,最后一称,昨日产量,一百零五斤,杨锡也比较满意。
杨锡看到董才用称来称纱锭的样子,忽然想到了后世的那种地磅。如果有地磅的话,以后货出再多,也可以一次搞定。
不过,现在要生产出地磅,那还不可能,不过他也有办法。
二师傅听了杨锡的主意,再一次惊为天人。杨锡的办法很简单,就是把天平扩大化,一个支点,用大长木头,做成跷跷板形状,两头是两个巨大木盘,然后用石块,现在没有石匠,就用硬木块,做成各种重量的砝码。
这个就是一个大型天平。
如火如荼的建设,争分夺秒的锻炼,聚精会神的学习,在这个小小的黄麻亭,有条不紊的进行。
董才的头脑,不愧大脑开发度达到了11%的程度,就这几日时间,将附近五乡的几个纱锭贩子,全部拢在其下不说,竟然连价格也没有降下来。杨锡这里现在每日出货120斤纱锭,他全部吃定,而且还在催货,问杨锡能否日夜赶工,将夜晚的时间也利用起来。
杨锡也想利用夜晚,但这个时代,又没有电灯,晚上如果点火的话,那也是黑灯瞎火,绝对达不到开工的要求的。
转眼又过了十来日,眼看着就要入冬了,大雪也快来了,天气冷了下来,旁边的良田,众家也种上了小麦,辰河神车之事,也传到了各家各户,甚至还引起了整个麻山乡最大的豪强罗家的注意。
杨锡最近几日,也看到不少不怀好意的人影在辰河神车附近晃荡,不过暂时还没有发生任何冲突,估计这些人也是来瞧瞧热闹或者是某些人家派来刺探的。
离黄麻亭往东北三十里处,也就是十公里的样子,彩石河由此经过。此地与黄麻亭的情景却又大不相同,因黄麻亭是丘陵山地,到了此处,却是一片平坦,连绵十里之地,尽是良田,田里有二三十个农人,有的在锄地,有的在引水,各种工种分工明确。
离河边里许之地,有连绵一排数十间房舍,最里面有一间房舍,与旁边的茅草屋却又有不同,这是个不太标准的四合院子,却东西房分明,正面厅堂,足足有亩许大小,里面家具,绝对是杨锡在这个世界从来没有见过的。
此时一个三十左右,七尺五寸的中年蓄须男子正在打着盹,旁边一个二十四五左右的壮汉正恭恭敬敬的汇报着什么。
男子听完,却不屑一顾的样子道:“依你所说,此子还真像是得了天书的样子,就连你那三弟,都在他手下吃了亏?”
“小人不是因此事而关注那杨家大儿,大人您明鉴,小人只是从许多乡人,甚至奴才处,听到一些风言风语,说此子得了三卷天书,想要变掉咱们麻山乡的天。您没看到他那势头,那号称辰河神车之物,竟然能日出纱锭百斤以上,质量还都是上乘。昨日小人去看了,那辰河神车却不见了,竟然是做了一个高有四丈,方圆有三亩左右的大房,他们号称厂房的,将辰河神车罩在其中,以小人的看法,这杨家大儿,估计是要再做几台此车的了。”
此人竟然就是杨锡绑了那三狗的大哥,大狗了,此时他慢条斯理的分析着,原本坐在藤椅上的中年男子目光渐渐变得凶厉起来。
“跳梁小丑而已,我不去动他,他却将我罗家给忘了。他那黄麻亭,也有我罗家几分产业,这条河,虽说不是我罗家所有,但要在其上作威作福,却也要经过我罗家同意。大狗!你明日就代表我罗家,去探探那小儿口气,既然他得了天书,那就是天授无主之物,他杨家小儿想以此翻身,却也要经过我罗家的许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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