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小姐的在房间里踱步,禾淑离还是那个样子,没一点表情。云淡风轻的削苹果,像是刚才拔刀插进欧阳艾胳膊里的人不是她。
“末末,你感觉还好吗?跟奶奶说说话好不好。”
禾淑离把苹果递给老太太,拉着她的手坐下,“好啊奶奶,你想说什么。”
这挺正常呀,温柔可人的,这是刚才的末末吗。天知道她跑出去看见欧阳艾晕倒在地上,身上插着一把刀,有多恐怖,差点以为禾淑离最近压力太大发疯了。
“奶奶,你放心,我没事,刚才只是太激动了。”禾淑离看穿她的顾虑,没放在心上的笑笑。
老太太更惊悚,揪住禾淑离的手,“末末呀,你要是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告诉奶奶好不好,千万别自己扛着。刚才那种事,千万不能再做了。”
“奶奶,我没事,知道分寸呢。我就是吓唬她。我心疼,每次看到小顾安静的躺在那里,我就心疼。我的孩子,他没错啊,就被他们害成这个样子,你叫我怎么咽下这口气。”
禾淑离越觉得凄婉,怎么擦都擦不干流出眼泪,头埋在胸口,真想这一切只是个梦。等薄凌带来心理医生,禾淑离已经平复。她平静的接受了医生的治疗,丝毫没有抗拒之意。因为她最近也感觉到了,心里的怨气越来越重,甚至出现疯狂极端的想法。最开始她也被这样的自己吓了一跳,后来每每看见禾顾没有生气的躺在病床上,身上的伤痕还没有褪去,靠着机器得以维持生命,她就抑制不住心里的愤怒,屈服于邪恶与伤害别人的快感。
“薄太太心里没什么异常,只是有些压力太重,操劳过度,情绪不稳定,慢慢调理就好了。至于她做的极端行为,也只是发泄的一种,不会有其他大问题。最后您要自己学会控制情绪啊,不能被他牵着走。”
得到医生的证明众人才放心了,几个愁眉不展的人又喜笑颜开。
欧阳艾被薄家司机送在医院去看医生,后来因为没有伤及要害,医生也只是给她包扎一下并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刚回到家她又接到了巴里的电话,巴里听见薄凌真的把杰克关起来折磨,着急的立刻收拾东西就要去拼命救他出来。多亏了欧阳艾不停阻拦劝说才省了不少不必要的麻烦。后来两人商量面谈,想一下其他办法。
“咚咚。”欧阳艾知道是巴里来了,把药水放在一边去开门。
站在门口的巴里看到这样的欧阳艾很吃惊,前几天只是稍微有些疲惫的人,现在却被,操劳的没一点神采,胳膊还草草包扎绑着绷带,屋子里都是消毒药水的味道。
“进来吧,屋子有些乱。”欧阳艾满不在乎,扶起地上躺着的高跟鞋独自走进去。
“你手怎么受伤了。”巴里有些担心问道,顺便把玄关的灯打开,灯光照亮房间,让原本坐着的欧阳艾不适的眯起眼睛,“禾淑离刺的。”
“刺的?用什么?”
“水果刀。”巴里惊讶,抽过欧阳艾凌乱的纱布拆开,看到一个深可见骨的伤口,心里倒抽一口气,这个女人也太狠了,用了多大力气能弄成这样。
巴里把欧阳艾原来包着的纱布扔掉,重新给欧阳艾换药,“欧阳艾,”这次见面我觉得你变了不少?
“哦?”
“有人味了。以前感觉你很高傲,还很冷漠,见谁都爱答不理,做什么都利润,冷冰冰的。现在这样更招人喜欢,为了杰克吃了不少苦吧。”巴里轻松就把把伤口包扎的一丝不苟。
欧阳艾去倒了杯水递给巴里,“我权当你夸我了。是我不好,以前总是伤害杰克。只要能救他出来,我不怕吃点苦。”
巴里和欧阳艾聊了商量了几个小时,把所有能救出接杰克的方法都想了一遍,最后都被否决,因为首先他们就不知道杰克被薄凌关在那里。
薄凌载着禾淑离去医院,走了几乎街头越发警惕,身后有一辆车始终跟着他们,虽然隐藏的很好,也逃不过他敏锐的观察。
“末末,系好安全带。”禾淑离不明其意,突然薄凌就一个急转弯拐向另一个街头,身后的车果然也跟着车速加快在马路上熟练的左拐右扭,没一会就消失在车流中。
一个金发碧眼的男人把车停在路边,懊恼的打在方向盘上,“shit!”他已经尽了最大努力跟上薄凌的车速,没想到根本不是薄凌对手,连几秒都没有坚持下来,薄凌的车就把他甩下。
薄凌走了一会见后面的小尾巴已经没有了,才按照原来的路驶去医院,“刚才怎么了?”禾淑离见薄凌面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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