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样的自己有些陌生,就像和方钦年在一起的时候,尽管生气吃醋,我也只是不动声色悄悄处理。
“你就是怜秋,怜秋就是你。”
我捂着耳朵怒喊着,十分抵抗:“我不是季怜秋!我不是!我不是!!”
突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林老师,你怎么了?林老师……”
认识到自己极度的失态,我咬了咬唇,狠抽了口气,将眼里的泪水悄悄擦干净,假装若无其事的对门外的杏儿说:“没,没事儿,我在练习话剧呢。以后你听到我一个人在说什么,都不用理我。”
直到杏儿离开,我才冗长舒了口气。
“夫人……”
再听到这称呼,我只觉万般委屈伤感:“我说过,不要叫我夫人,如果你还把我当成季怜秋,那你以后都别再碰我。”
见我要走,他突然从身后抱了上来,与我耳鬓厮磨,直到我在他的怀中脾性渐软下来。
他说:“夫人若是不喜欢,长笙从此不谈前生来世。”
这些日子对禇沛的认识,我觉得他是一个表面看着温润如玉,实则是非常强势且霸道性子的人,绝不会轻易的对谁低头。
现在他竟为了让我消气,而甘愿放低姿态,可能在爱情里就是如此反复无常,无来由的欢喜,无来由的悲伤,无来由的怨恨。
“长笙?”
“我字长笙。”
我想了想转过了身,仰头问他:“你们不是一般都唤字的么?”
“名字只是一个代号,禇沛或者长笙,夫人高兴便好。”
我高兴的揽过他的脖子:“长笙,长笙,长笙……”
他低头吻住了我的唇,湿润的舌尖在我的唇瓣打着圈,有一下没一下的咬着我的唇,我微微张嘴,他的舌趁机滑了进来,我沉浸在他的热吻之中,浑身软绵绵的。
突然他的手按在了我的小腹上,稍稍放开了我低语:“夫人,为我生个孩子。”
“什……”还未来得及等我问出声来,他已经将我带到了床边,将我猛的压在了床上。
我瞪着眼不可思议的看着他:“禇沛,你当真吗?”
为了证明他的认真,他重复了一次:“为我,生个孩子。”
紧接着他强势的进攻让我脑子一片空白,随着他身体的抽动,我仿佛自己身处在大海上漂荡,全身舒软。
每次和禇沛进行完一场情事后,都觉得万分疲惫的睁不开眼睛。我靠在他的怀里低呐着:“他们说,鬼会吸食人的阳气,禇沛,你会吗?”
他低头不断亲吻着我的唇,慢慢往下移去,声音略显沙哑反问:“你可害怕?”
“我不怕。”这是几乎都不曾在脑海里想过就说出的答案,如果我真的怕他害我,就不会觉得异样之后,还与他同床而欢。
他停止了绵长的吻,凑近我的耳畔呢呐:“夫人莫怕,我自是不会吸你的阳气,只是你与我亲近,难免被戾气侵体阳气偏低,会看到一些你不该看到的东西。”
他俊美的脸倒映在我的瞳孔之中,越见模糊起来,之后我陷入了沉睡。天接近黎明之时,我听到了窗外有小女孩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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