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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只是我也不能够百分百的向您保证,但是会尽全力。”
黎母泪水闪闪,点了点头:“只要你能够帮我救回佳妮,你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只要我们家能够做得到。”
看着黎母伤心的模样,我也满是无奈:“那我们就先走了,阿姨你保重啊。”
离开医院后,我小心翼翼的打量着禇沛,心中不安。
“禇沛,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禇沛表面平静无波,看不出什么情绪,只道:“夫人要管的事,自然也是为夫的事,即然是自己的事,又何来麻烦之说?”
虽然他这么说了,可我觉得他心里是不高兴的。有时候和他在一起,他的心事不好猜。
“如果知道梅西风在哪里就好办了。”我说。
禇沛想了想道:“想要找到他倒也不是难事。人死后的魂魄会流连于生前最执著的地方,排徊不肯离去。”
那他呢?却跟我离开了家乡,来到了这里。
“禇沛,你小时候也住在京城的吧?”
禇沛点了下头:“十六岁之前,一直是住在京城的,只是这里的变化太大,找不到原来的路。”
“是啊,现在和过去比起来,简直是日新月异了。”
禇沛突然说道:“以前在京城,有一个叫乐华园的戏园子,十分有名。我和爹会经常去那里看戏,你只要找到乐华园的原址,大概就能找到梅西风。”
回家后,我在网上查了许多资料,可是时过境迁,乐华园在网上找到的资料寥寥数笔。
我只能确定大概的方位,赵誉每天和我窜街走巷的,寻问了许多当地人,也没能打听到什么。
直到三天后,我们苦寻未果,准备回去,突然听到了老巷子走来一个老人,正唱着京剧。
其实我们也只是本着随便问问的打算,结果这一问还真的问出个了名堂来。
“乐华园?”那老人甩了下手中的老烟袋,想了想说:“离这地儿不远,没想到还有人能记得那地儿,你们去那儿干啥呀?”
“我们……”我想了想笑道:“我们是历史系的大学生,毕业论文想找一些资料,关于老京城一些人文地理的。老大爷,您就带我们去吧。”
“带你们去也无妨,那就走吧!”说着,老大爷手执着老烟袋,一边唱戏曲儿。
大约走了十来分钟,来到了一片荒地前,我眨了眨眼,与赵誉面面相觑。
“这,这就是乐华园?”
眼前这地儿,一片荒芜,早已不复当年繁华的模样,那杂草都长得半人高了,一时间我不由得唏嘘感叹。
“对啊,这就是乐华园。想当年这里可是京城里最有名的戏园子之一,咱的末代皇帝都来这儿看过戏呢!”
我和赵誉到处看了看,问道:“赵誉,发现什么没有?”
赵誉摇了摇头:“啥都没有,不会是弄错了吧?还得请出祖师爷爷来一趟,他应该能看出来这是不是乐华园的遗址。”
“嗯,那我们先回去吃个饭,晚点再来,可能我们还来早了点儿。”现在才下午五点多。
我向那老大爷道了谢,又不免得聊了几句。
“老大爷,看您也是个‘老戏骨’了,您听过以前在乐华园有一个叫梅惜风的人吗?”
听到这个名字,那老大爷眼睛一亮:“小姑娘,你刚才说谁?”
看这样子,莫不是这老大爷知道些什么?想到这里,我心中一个激动:“她叫梅惜风。”
“那人已过百载,居然还有世人记得他?哈哈哈……”
我和赵誉一下来了兴趣,缠着老大爷继续说下去。
我们和老大爷找了块地儿坐了下来,老大爷抽了几口烟,缓缓道来。
梅惜风本名不叫梅惜风,没有人记得他的本名叫什么。因为小的时候家里穷,母亲把他卖到了戏园子,那一年他还小,才五岁。
师父是个很严厉的人,每天要练习压腿、下腰、翻跟斗,练不好就不给饭吃。
很多时候,师父会拿着藤条,一边用着最恶毒的话骂他们,一边抽他们。实在坚持不下去时,他有一次与师兄逃了出去。
可出去三天后又饿得走投无路回来了,自此他再也没想过离开戏园子。因为他除了这条路,没有第二条路让他走。
他更明白了,在这戏园子里,不成功便成仁,就是哪一天死了,也不会有人愿意多看他一眼。
从此,他更努力的刻苦练功,待到他十六岁第一次上台,就唱了‘贵妃醉酒’,从此名动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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