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主动带我去赌馆还了五百万,另外五百万他说等我把人给杀了后,自然会帮我还上。”
林谨南皱眉问:“他是什么长相?年龄多少岁?大约有些什么特征?”
薛鲑回忆了许久说:“那人很高,来找我那天脑袋上带了一个帽子和口罩,普通话特比标准,还带了一双手套,穿着西装,看上去就像个城里人长大的一般。”
林谨南问:“声音呢?”
薛鲑说:“声音有点沙哑。”
林谨南只是望着薛鲑,并不开口说什么,而薛鲑也回忆了好久,终于他提供了一条线索说:“我记得他当时和我交谈时接听了一通电话,因为隔的远,我模模糊糊听到了赵……赵什么……”
我双手冒出了冷汗,不由自主念出一句:“赵四!”
薛鲑立马回应了我一句说:“对,就是赵四,就是这个名字。”
在薛鲑非常肯定确认这个名字后,我全身无力坐在那儿,只听到身边的薛鲑说:“没有别的了吗?”
薛鲑满脸抱歉说:“真记不起来了。”
林谨南说:“好,这些已经够了。”
在我们出监狱时,薛鲑在我们身后说了一句:“虽然我不知道你们是谁,可我希望你们能够找到那个人,并且能够让我家人的遭遇有改善,就算要我这条命都行。”他红着眼睛说:“是我听信了奸人的话,才会走到这一步,我希望让我杀人的那人也受到法律的制裁,求你们了。”
林谨南带着我站在门口说:“放心,会的。”
之后薛鲑便被警察押着进监狱,他忽然大哭了出来,声音内满是悔过,可人这一生,从来没有回头路可走,你每行一步,就决定你今后该过什么样的日子。
我和林谨南出了监狱后,他脸上一派轻松的笑意,对满脸凝重的我笑着说:“想吃什么?”
我停下了脚步,站定在林谨南身后说:“我暂且不问你到底是什么人,但我想问你,你是否知道薛鲑口中的那个人是谁吗?”
林谨南说:“暂且不知道,但也不是没有消息。”他转而问我:“你呢?你觉得会是谁。”
我心里只有一个答案,那就是齐镜,可我没有说出来。
林谨南说:“其实这个范围非常窄,只是我们不知道确定人而已,既然刘骜是因为遗产而死,这份遗产既然是齐家的遗产,那么要杀刘骜的人必定是齐家的人。”林谨南看向我说:“齐家三个人,齐宽,齐严,齐镜。”
念到齐镜的名字时,我眼皮一跳。
我转移话题说:“那你从薛鲑身上得到了什么消息?”
林谨南对笑着说:“两个信息点,第一,薛鲑说那人普通话非常标准,那么这个人肯定出生在城市,并且在教养方面非常,不是普通人,和符合齐家那种大家族内的人,第二薛鲑说,那人带着手套,声音有些沙哑,会带手套的人,必定是手上有什么重要特征,会暴露他的个人特征。”
我说:“伤疤?”
林谨南说:“不对,是苍老。”
我有些没明白他的话,林谨南说:“如果人的手上伤疤不是太大的话,根本没有人会去戴手套遮掩,这反而侧面告诉别人手上有伤疤,在和别人交谈时,只要稍微遮挡一下后,别人也不会去注意你手。”
我继续等着林谨南的话,他抬起自己修长干净的手指说:“可如果这个人的年纪非常大的话,手背上的皮肯定打皱了,这可不是遮挡一下就可以的事情,所以只能用手套来遮掩住他手背上暴露出来的年龄,而且他声音沙哑这特征与他手上有皱纹这猜测非常首尾呼应,只有年纪大的人,声音才会带着明显的沙哑,从这里推断出来,这个人年纪一定不年轻。”
当林谨南有理有据说出这些话来时,我被他吓死了,瞪大眼睛问:“你怎么可以推理出这么多?”我大胆的猜测了一下说:“你不会是……”池上向才。
我这句话还没说出完,林谨南笑着说:“只是这方面的书看得比较多,你别乱想了。”
我说:“这太不可思议了。”
林谨南转移话题总结说:“从这几点信息中,我们可以确认这个人是齐严,齐宽,齐镜这三个人里面其中一人的下属,而齐镜身边没有年龄大的下属你应该比我清楚,那么只剩下齐宽和齐严。”他停了停,语风一转说:“当然,如果要完全确认是谁,那只能找赵四这个非常关键的人物,目前他们三个人都值得被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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