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回复,我老公35,工作是工地上搬砖的,但最近失业了,由我每天上班养他,不帅,不经常玩。
大家这样一听,又老,又不帅,而且还是工地上搬砖的,而且还靠老婆养,纷纷表示没兴趣了,还劝说我赶紧离婚,靠女人养的男人实在没有什么出息,他们都说很同情我。
看到诸如此类的话,我都捂着嘴巴在电脑屏幕前偷笑着,然后继续把自己描述的多么多么可怜,齐镜多么多么烂泥扶不上墙。
导致第二天齐镜新开了一个号子进入门派时,我把他介绍给我们帮派内的人,我们帮派内的人得知他是我老公后,态度都和冷淡,还阴阳怪气的说,男人不怕没钱,就怕没钱还要靠女人养,还更加不知道上进。
这些阴阳怪气的话一嘲讽出来,我侧脸去看我身边的齐镜,他看了一眼聊天记录后,很无所的就关掉了帮派内的窗口,便继续给新开的游戏号升级。
我有些心虚的扭过头,开始在帮派内给齐镜解释着,可里面的人都不听,还特别同情我说,别为他开脱了,男人没用就是没用。
之后齐镜在我们帮派内成了无用的代表,女生缘很差,基本没有女的愿意和他说话,他上手很快,便每天带着我做日常任务,从来不在帮派内说一句话,好像纯粹就是在陪我玩,顺带打发时间。
我们在游戏内玩了三四天后,也到达十天的最后一天了,就在最后一天夜里的十二点,我和齐镜已经把电脑关掉,我正趴在齐镜胸口听他给我说着睡前故事时,我们的卧室房门外有人在敲门。
齐镜柔和的嗓音停了停,我从齐镜怀中抬起脸疑惑看向他,齐镜没有说话,抱着我正想继续念时,门外再次传来敲门,紧接着是仆人的声音,她说,她有线索要提供,不知道今天夜晚是否还来得及。
当时我心里一个激动,齐镜比我淡定许多,将故事书合住后,便对我说了一句:“在房间内等我。”
我点点头,他便穿好衣服到达门口,将门拉开说:“还来得及。”
他说了这句话,便带着一位仆人去了书房。
两人出去了很久,差不多一个小时,齐镜从书房内进来,我也没睡着,在听到开门声后,便抬起脸看向门口进来的齐镜。
从床上坐起来问:“怎么样了?有没有提供什么有利的消息?”
齐镜解着外套微笑说:“有,但还有待查实。”
我高兴的说:“那就证明你很快就可以洗脱嫌疑了?你同样很快就可以回公司上班了?”
齐镜走到床边上床后,将我抱在怀中问:“很希望我上班吗?”
我说:“我当然希望你上班。”这句话冲口而出后,我怕他误会什么,立马开口说:“我不是怕你会没钱,就算你没钱了,我也可以上班赚钱养你啊,可这几天我觉得,如果你一直这样的状态肯定会很不开心,虽然我也希望你每天能够这样陪着我,可我觉得你会不会觉得很枯燥?”
齐镜见我解释着,笑着说:“想的还挺多的。”
我趴在他胸口说:“齐镜,有挫折不要紧,只要站起来就一定还会有希望,所以我希望你别难过,也别绝望,也不要觉得打击,你一定可以从这状态中摆脱出来的。”
齐镜听了我的话,有些惊讶问:“挫折?打击?绝望?”
我说:“难道不是吗?你不觉得现在的你在经过齐玖那件事情后,就变得很颓废吗?我希望你振作起来,因为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觉得我老公在我心里是最棒的存在。”
齐镜听了我这句话,像是明白过来什么,忽然笑了出来,他翻身将我压在我身上后,便舔舐着我唇,说:“宴宴,你还真是我的开心果,没想到我才休息这几天,你小脑袋瓜子内就胡思乱想了这么多出来。”
我推了推他说:“难道我刚才说的话有错吗?”
他压在我身上看向我眼睛,声音低哑说:“嗯,没错,我很颓废,也很绝望,所以我的妻子要给我信心和鼓励。”
我说:“我能够做什么?才能够让你不绝望,不颓废呢?”
齐镜忽然挨在我耳边,声音内满是诱惑说:“满足我,我就会开心,就不会绝望,就会振作起来。”
他说完这句话,灼热的吻便吻了下来。
第二天早上我和齐镜在楼下吃早餐时,助理在他身边报告说:“这几天齐宽和齐严一起管理投资部时,两人表面上非常和谐,可实际上双方关系并不怎么融洽,经常发生冲突。”
齐镜听了没说话,而是盯着又挑碗内的青菜的我,被他盯得有些发麻,只能再次将挑出去菜,捡了回来。
他看到这举动后,才再次看向助理。
助理继续说:“还有自从您将几个部门介绍给齐宽后,他私下里和我对方有过很多次接触,交往过密,似乎有意占为己有,并且私下里正偷偷的收购利鑫市面上的散股。”
齐镜听了,放下手中的勺子,对助理说:“齐严那边呢?”
助理继续说:“齐严那边也一样,都在行动,估计两人对投资部这会都有野心。”
齐镜吩咐说:“把我手上利鑫的一半股份高价抛出去。”
助理一听很不解问:“齐总,您这样不是在壮大他们吗?到时候等他们打好基础后,您在回去就会有点困难了。”
齐镜说:“你照办就是。”
助理很疑惑不解齐镜的套路,但也没有在多问什么,开口说了一声是,便转身离开了这里。
我睁着眼睛看向齐镜,也很不明白他的做法,他也没有对我多说什么,笑着说了一句:“快吃吧,今天我们还有事,要出门。”
我说:“要去哪里?”
齐镜说:“齐家。”
我听了,这才想起今天是林安茹和齐珉的孩子满月酒,我犹豫的问:“我们去了,他们会不会不欢迎?”
齐镜说:“不去,怎么知道他们会不会开心呢?”
我说:“好像是这个道理。”
我们两人吃完早餐后便去了齐家,到达那里时,里面果然热闹一片,到处都是笑声,一扫之前的阴霾。
可当我和齐镜走进去时,所有人全部侧脸看向我和他,无论多么久,在面对齐家人的视线我有些害怕,因为那些眼神下随时藏着算计,危险,欲望,野心。
我吞了吞口水,往齐镜身边缩了缩,齐镜却比我淡定多了,无视尴尬的气氛,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般,牵着我走了进去,来到抱着孩子的邱萍身边,笑看向孩子说:“孩子长得很像齐珉,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邱萍听着齐镜的夸奖,不知道该不该回应,表情有些怪异。
齐镜又问:“孩子取名字了吗?”
邱萍还在迟疑,屋内气氛说不出的尴尬,还好一旁的林安茹赶紧走上来说:“取名字了,叫齐瑞,瑞雪兆丰年的瑞。”
齐镜听了,微笑说:“瑞是个好名字。”
齐镜夸奖了一句,然后从身后的助理手中接过一个礼盒,放在满月的齐瑞手中,说:“这是做叔叔给的一点小礼物。”
身为齐瑞母亲的林安茹,立即从齐瑞手中接过,笑着说:“我代替瑞瑞谢谢堂哥了。”
齐镜说:“不客气。”
明显我和齐镜并不受齐家人一家喜欢,但出于礼节,他们还是留我们在这里吃午饭,齐家大宅内只见齐严一家,不见齐宽一屋人,可我们正要吃饭时,齐宽便带着自己的妻子赶了回来给齐瑞祝寿。
一屋人坐下吃饭时,唯独不见慕青,可大家好像自动忽视了这个问题,并没有谁提到这个上面去,都只是安安静静吃着饭。
吃到中途时,齐宽问齐镜打算什么时候回投资部,齐严一听到这个问题,便阴阳怪气开口说:“齐玖的事情还没解决,他怎么回?”
齐宽反驳弟弟齐严说:“当初是你鲁莽报案,才导致警察插手这件事情,无法收场,你还好意思说这话。”
齐严说:“大哥,齐玖本来就死于齐镜家里,虽然他是我侄子,可我也不能盲目的偏私,齐玖是我们齐家人,他的死总要有个交代。”
齐宽说:“可你交代给警察,到现在有没有查出来点什么?反倒闹得满城风雨,也不知道是谁把消息给撒出去的,弄到现在,我们齐家在外面什么丑闻都有了,你告诉我怎么收场?”
齐严说:“难道齐玖的死就不追究了?”
齐宽说:“我没说不追究,可并不是你这样处理事情的。”
齐严冷笑说:“大哥,死的不是你什么人,你自然可以轻松说话,如果是你家齐舱出事了,指不定你现在就没有说得那么轻松了。”
齐严这句话间接性又诅咒齐舱的嫌疑,齐宽变脸了,眼看着两人在餐桌上你来我往吵起来时,齐镜开口说:“大伯,二伯报警是应该的,齐玖的死确需要个交代,只有警察才会给出公正的结果,暂时公司让您和二伯掌管也是一样。”
齐严听了齐镜的话,这才冷哼一声说:“你少假惺惺,齐玖的死必定和你脱不了干系,别以为今天来给齐瑞贺寿我就不会追究。”
齐镜说:“当然,二伯是怎样认为的,我不会反驳,也同样不会解释,警察自然会查明一切。”
邱萍在一旁开口说:“好了,都吃饭吧,好好的满月酒,别搞得不吉利。”
所有人都不在说话,低头吃着饭。
吃到结尾时,齐镜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在和齐宽还有齐严谈投资部的事情,我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林安茹抱着孩子哄了好一会儿后,孩子睡着了,从仆人手中接过一小碟水果朝我走了过来,坐在我身边说:“最近过得怎么样。”
我说:“很好啊,婚姻生活非常幸福。”
我看向林安茹,发现自从住在齐家后,珠光宝气了不少,她端起桌上的燕窝,用勺子搅拌了一下碗内浓稠的液体,笑着说:“很幸福,同样也没有你之前说的那么不堪。”
我说:“你觉得幸福就好,我还怕你适应不了。”
林安茹笑着说:“听说齐镜最近不好的传闻缠身?是不是影响到他事业了?要不要我和我公公说两句?”
我听了她这句话,冷笑一声说:“不用,他有能力自己解决。”
林安茹说:“对他这么有信心?说不定从此他一蹶不振呢?”林安茹说完,笑了笑说:“不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从此不插手齐家的事了,对于你生活质量这方面应该也不会有吧?”
我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林安茹假惺惺说:“为你担心喽,毕竟你现在的处境有些不太好,老公失业,自己也没什么作为,这样下去,你的好日子可能有点悬了。”
我说:“我谢谢,我劳你费心,不管齐镜现在在事业上是怎样的作为,我相信我都可以适应他给我的生活。”
林安茹细细品尝着,没有再说话。
我看了她一眼,忽然心里很想笑,林安茹这是在看我们家笑话吗?还是炫耀他们家目前正得势?
真是一种可笑的炫耀方式。
我正坐了一会儿,忽然想了想,开口问林安茹:“慕青呢?”
林安茹用餐巾拭擦了嘴角,优雅放下手中精致的瓷碗说:“疯了,这几天闹得我整日整夜睡不着。”
我惊讶的说:“疯了?”
林安茹说:“嗯,疯了,毕竟你和齐镜已经搬出了齐家,难道一直打算让自己婆婆住在我们这里吗?”
我没有理会林安茹话里的不满,而是看向手中端着一碗饭上楼走去的邱萍,我从沙发上起身,林安茹在我身后问:“你要去哪里?”
我说:“我去看看慕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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