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中,齐玖的死是否和齐镜有关,我们现在暂时都还不知道,但我想说,齐严借用齐玖的死将齐镜陷入舆论中,并且还趁势夺了他的投资部,他现在虽说是韬光养晦,可实际上是寸步难行,原因是什么,我想你我都很清楚,我身为齐镜的妻子,这几天对于他的心情变化是看得清清楚楚,我不敢代替齐镜来抱怨您什么,虽然您确实对齐镜一直没有尽到做母亲的责任。”
慕青见我长篇大论说着,却始终没有到达中心思想,她直接开口说:“你想要说什么,直接说明白,绕弯子没意思。”
我说:“这段时间您进了监狱,大约是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齐严和齐宽合力在对付齐镜,现在的齐镜四面楚歌,根本没办法行动,看到他现在的境况,说实话,我很心疼他,因为一直以来,他都是自己独立去承受这些,从来不与别人分担什么,永远都是什么大困难与小困难往自己身上抗,我求您一件事情,以齐镜妻子的身份来求您。”
慕青看着我说:“求我什么。”
我说:“指证齐严。”
慕青忽然冷笑一声,可她并没有说话。
我继续游说:“目前齐严和齐宽两兄弟对齐镜两面夹击,他根本没办法动,婆婆,只有让齐严绳之以法,齐镜才有喘息的机会,我希望您能够念在他是您儿子的身份上帮帮她。”
慕青问:”你来为齐镜求我这件事情,他知道吗?”
我说:“他不知道,但我见不得他受困于此,我相信您也应该见不得。”
慕青望向别处说:“第一,我帮不了他,第二,他也并不需要我帮,第三,事实上,我并不能指正齐严什么。”
我有些许激动说:“我父母死于谁手中我们双方都心知肚明,他只不过是一个负心汉,他辜负了你,您为什么还要将所有罪全部往身上揽?你真以为他是想救你吗?你以为他真能够救出你吗?他现在之所以满世界在外面给你找顶级的律师团来打这场官司,并不是你对于他齐严有多么重要,而是他的把柄抓在你手上,他不得不救您,他这样的男人,这么多年难道你还没看透吗?到这个时候你难道还要做那些伤害齐镜护住齐严的事情吗?你到底有没有把他当成过是你的儿子?”
慕青见我这么激动,忽然朝我微微靠近了一些,对我诡异一笑说:“你这次来并不是为了齐镜,而是为了你自己。”
我握住拳头看向她问:“什么意思。”
慕青说:“你想为你父母报仇对吗?所以借齐镜的名义来求我指证齐严对吗?”
我没想到慕青看出来了,便干脆承认说:“对,是这样没错,可这和齐镜的事情并不冲突,只要你指证了齐严,我父母也能够瞑目了,而齐镜在家族斗争中也同样出掉了一个强劲的敌人,这不是一举两得的事情吗?”庄围他弟。
慕青望着我脸,嘲讽的笑着说:“你放弃吧,我不会指证齐严,所有一切全部都是我做的。”
我始终不明白问:“为什么?难道齐镜在你心上一点分量都没有吗?”
慕青面无表情说:“没有为什么,因为所有事情都是我做的与齐严都无关,至于齐镜在我心上是否有分量,我相信他不稀罕,我也自然没必要太多,你回去吧。”
我说:“您难道连考虑都不考虑一下吗?”
慕青说:“无需考虑。”
我还想说什么,慕青忽然朝着紧闭的门口大叫一声说:“开门,我并没说过要见她,你们强迫我意愿让我见不想见的人,我完全可以让我的律师起诉你们!”
本来门还紧闭没有人开,之道慕青情绪越来越激动了,才有警察闯了进来将慕青带走,我被警察带出审讯室后,有警察问我刚才和慕青聊得怎么样了。
我有些失望的摇摇头说:“她始终不肯指证。”
警察对我说:“没关系,这样的事情暂时也不能急。”他看了我一眼又说:“还麻烦你专门来走一趟。”
我说:“这也是我个人的事情,我也希望这件事情能够早日完成,给我父母一个交代。”
警察安慰我说:“我们同样也会全力以赴的。”
我从警察局出来后,便去了菜市场买了一些菜进了林谨南的公寓,在厨房内准备好晚饭后,正好是傍晚的七点,林谨南下班回来后,看到了坐在餐桌边的我,放下手中的外套后,便走了过来问:“怎么样?”
我摇头说:“慕青不肯,失败了。”
他见我情绪非常低落,便笑着说:“没关系,肯定还有别的办法。”
我说:“肯定会的。”
我们正吃饭时,我对林谨南说:“我打算明天搬……”
我这句话还没说完,林谨南便先我开口说:“对了,后天我要去外地出差,家里没人正想请你帮忙帮我看我看几天房子,行吗?”
林谨南这样问出来,一下就把我问住了,我有点尴尬问:“怎么忽然间要出差了?”
林谨南笑着说:“本来今天就要出差的,可是一直没有和你说,如果你要是没空的话……”
我想到平时林谨南给我帮了挺多的,他第一次找我帮忙,我不帮他好像有点说不过去,想了想,干脆等他出差回来再离开也是一样的,反正他都没在家里也不会有什么不方便,自己还有地方住。
想了想,我说:“行,我给你看几天屋子,等你出差回来,我再搬走也是一样的。”
林谨南后天去出差后,我便一个住在他的房间内,每天吃吃饭,打扫一下卫生,就这样过去几天,林谨南打来电话告知我,说是还有两天都出差回来了,让我在家里等他。
我听了,在电话内对他说:“行,你安心出差吧,我给你守着你家屋子呢。”
电话挂断后,我低头看了一眼时间,到了该吃晚饭的时间了,我自己懒得做,便换好衣服正打算下楼去小餐馆内随便吃点,刚走到门口手才刚碰上门把手,门外便有人在敲门,我不知道是谁,站在门口正纠结该不该开时,门铃声又紧促的响起。
最终还是决定拉开门,到时候和来人解释一下我为什么住在这里便可以了,可当我将门拉开,看到门外站着的人我愣住了。
齐兰带着齐镜站在门外看向房间内的我。
我一时没明白这是怎么回事,齐兰和齐镜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紧接着还容不得我多想,齐兰忽然激动的冲上来将我一把从房间内拽住来,尖锐着声音说:“原来你真的住在这里!”
齐兰又看向一旁站着的齐镜说:“镜哥哥!我怎么和你说的,她这个女人不三不四,他背叛了你!你当初还不信,现在你亲眼看到他住在别的男人家里,这一切你总该信了吧。”
我被齐兰和齐镜忽然出现弄懵了,半晌都回不过神来,可听到她那一句不三不四,那句现在你亲眼看到他住在别的男人家里时,我彻底清醒了过来,当即就对齐兰反驳说:“什么不三不四?什么叫我住在别的男人家?你能不能搞清楚事实在来污蔑我?”
齐兰满脸怒容说:“你说我在污蔑你?这几天你和林谨南进进出出,你和他傍晚肩并肩去菜市场买菜遛狗,调情笑闹,我污蔑你?周宴宴,明明是你不知羞耻像个荡妇一样勾引林谨南!现在被我亲手抓到了,你还想狡辩?”
面对齐兰如此肯定又信誓旦旦的指控,我气得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最后干脆说了一句:“我和林谨南只是朋友,希望你不要没有搞清楚状况就血口喷人。”
齐兰见我气势没有之前那么足了,以为我是心虚,便冷笑了一声,对站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齐镜说:“镜哥哥,现在你看清楚这个女人的脸面了吧?她心虚,很明显是她居心不良勾引了林谨南,不然林谨南为什么这几天忽然对我这么冷漠,上次在茶餐厅遇见他们两人一起吃饭的时候,我就感觉他们之间的不对劲了,当时是我亲眼看到林谨南牵着她离开的,这可不是我一个人看见,而是茶餐厅内所有人都亲眼看见,镜哥哥,你要是不信可以去问那里的工作人员。”
面对齐兰如此信誓旦旦的指控,我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便对齐镜解释说:“齐兰是不假,那天确实是林谨南牵着我从茶餐厅离开的,可那天我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些事情,我们出了茶餐厅后,他就松开了我手,而且我们之间本来就是正正当当的朋友,平时也是称兄道弟,并没有什么男女之别之分,你相信我。”
齐镜面对我焦急的解释,他却淡淡笑着说:“都已经和他没有男女之别了,周宴宴,看来你和他交情是停不浅的。”
面对他话里有话,我问:“你什么意思?”
齐镜没有再看我,而是别过我径直走入房间内,四处看了看,他目光落在地上两双并排摆着的男女拖鞋上,一双蓝色的,一双粉色的,粉色的是我这几天买的,因为林谨南那双过于大了,穿了并不方便。
齐镜说:“房子虽小,可看上去很温馨,还收拾得这么整洁,周宴宴,看来你并不是不会做家务,原来只有在特定的男人面前才会露出了你贤妻良母的一面。”
我说:“你什么意思?”
齐镜侧过身看向我说:“我的意思你还不明白吗?”
我说:“你是不相信我?”
齐镜指着地下一双拖鞋说:“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我说:“我们只是朋友,这双拖鞋证明不了什么,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带你去看我住的房间,我们两人虽然只是住在同一件房间内,可是分房而睡,而且他人出差了,是拜托我在这里帮他守几天房子,所以才……”
齐镜说:“不分房而睡,难道你还想和他同床共枕吗?”齐镜又说:“还是说,你们已经到了同床共枕的地步了。”齐镜忽然弯下腰,靠近我脸,问了一句:“周宴宴,一个男人都还满足不了你吗?”
他那句话微带了一些颜色,意味深长,让我有种被被人扒光衣服在人群内暴晒的羞耻感,我说了一句:“对,我们已经同床共枕,翻云覆雨,颠鸾倒凤,狼狈为奸,我们就是一对奸夫淫妇,我给你齐镜带了一顶绿帽子,你齐镜这一年多来都在帮别的男人带绿帽子,我是个荡妇,我空虚,我寂寞,我找人出轨了,这些你都满意了吗?”
我望着齐镜越来越冷的眼神,痛快的说:“还不够的话,我可以去找本字典来到你面前,翻出所有不堪的词,来在你齐镜面前念周宴宴荡妇成了什么样,你要吗?”
听到我刚才那些话最激动的人反而不是齐镜,而是齐兰,她听到后,忽然冲过来一把扯住我头发大声说:“你不要脸!你这不要脸的贱人,林谨南怎么会和你做这些事情,你别胡说八道!”
面对齐兰的不肯相信和否认,我痛快笑着说:“怎么就不能了?你以为林谨南喜欢你吗?我告诉你,他如果喜欢你的话,怎么连碰都不肯让你碰?你知道他是怎样对我的吗?在我们住的这几天,就像你说的那样,他亲手给我下厨做饭,无论是早上还是晚上,我们两人都会坐在沙发上说好多话,他对我可温柔了,这不就是你齐兰想要的吗?现在所有一切全部如你所愿,你开心了?我和林谨南出轨了,你高兴了?你满意了?”
齐兰听了我这些话,伸出手便来抓我脸,哭着说:“林谨南不会和你做这些事情的,是你不要脸死缠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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