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杰克倒也没有坚持,朝我竖起了一个大拇指,笑着说:“如今像你这样忠臣的员工很少了。”
我笑着说:“谢谢,和忠诚没有多少关系,只是不想换了。”豆每反巴。
杰克大约五十岁,还是一个非常有魅力的大叔,他哈哈大笑了两声,大约是在这边没有人说德语,所以他在车上和我用德语聊得挺多的。
杰克下午没有什么事情,要在酒店处理工作,暂时性是不出去,也用不到我的地方,他注意到我没有吃饭,便给我放了假,说是让我熟悉一下自家祖国。
对于他的慷慨,我倒也没有拒绝,可并没有出门去转,而是随着他一道回了酒店,准备打算在里面待一天时,我看到行李箱还摆着一份给小孩的礼物,我走了过去拿在手上看了几眼。
东西都买了,不送出去似乎有点太浪费也不太好,而且林安茹一直没有联系上林安茹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我想了想,决定还是找找她。
可问题是怎么找呢?我没有她电话,一些电子通讯这样的东西,她也同样一次都没上过,难道非得要我去齐家找她吗?
我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去看看,虽然不想和齐家人有瓜葛,可只要不进齐家们,想要和齐家人碰上很难。
我便拿着那盒给林安茹孩子买的礼物,按照自己记忆中的路线打了一辆车直接打到了齐家大宅那里,我以为我看到的景象肯定和以前的齐家一般,守卫众多,门禁森严。
可到达那里,齐家大宅铁门外一个人也没有,大门上反而结满了蜘蛛丝,落满了灰尘,而院落内到处均是一片败落的景象,地下杂草丛生,我看到这一幕时,甚至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来错了地方?
齐家祖宅怎么会变成这个模样。
我四处看了几眼,有确认似的环顾了一眼周边的建筑,没错,是齐家,真的是齐家。
可齐家怎么会成这样?
我没想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正好有路人来来回回从这边经过,我随便拦住了一个人便问她这户人家的人去了哪里。
过路人看了我一眼,对我说了一句:“这家的人啊,早就搬走了。”
我说:“搬走了?搬去哪里了?”
那过路人看了一眼齐家祖宅,忽然压低声音,用只有我们两个人才听得见的音量说:“我告诉你哦,这家人犯法了,枪毙的枪毙,疯的疯,跑的跑了,这屋子也早就被充了公,因为这里房子都是清朝年间给传下来的,不能拆,也不能卖,现在被国家给保护了起来。”
我惊讶问了一句:“犯法?犯什么法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那过路人是一个五六十岁的老人,她似乎不想说太多,便朝摆手说:“我不知道呀,人家的事情我哪里清楚这么多啦,只知道是犯法了,然后被抄家了,反正现在这户人是不住在这里了。”
她不肯再与我多说什么,手上提着篮子似乎是要去菜市场买菜,没有多停留,转身便快速朝着前面匆匆离开。
我站在那儿望着这一切,忽然有些觉得时过境迁,甚至觉得这所有一切变得陌生无比,四年的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枪毙的枪毙,疯的疯,跑的跑,这些话到底说的谁?
齐镜呢?林安茹呢?齐兰呢?
他们都去哪里了?这是齐家的祖宅,他们怎么可能任由它如此落魄?
所有疑问在脑海内盘旋,绕成一个大圈,竟然让我有些糊涂了。
我不敢停留太久看,刚才阿婆所说的话,三言两语太听不明白了,我快速回到酒店后,刚想用电脑搜索索利时,杰克的助理突然又打来电话告诉我,说是让我准备一下,等下杰克要和连华的老总吃完饭,需要我陪同。
我看了一眼时间,五点了,没有时间让我磨蹭,我只能快速拿上东西,去酒店下面等杰克下来。
我们一同到达和连华老板约好的餐厅时,我和杰克一起坐下,连华的老板一看到杰克,便用中文热情的和杰克打招呼。
我在一旁翻译着,杰克用德语表达了自己的感谢。
连华老板的助理同样在一旁翻译传达着。
我刚想坐下时,连华老板忽然指着我说:“anna小姐,我终于想起我在哪里见过你了。”他有些激动地从助理手上拿过一张陈旧的报纸铺平在我面前,指着报纸版面上的人说:“你看看,这个人像不像你?我没想到会遇到这么像的两个人,如果不是知道你一直在瑞士生活,我都以为你们两个人就是同一个人了。”
我随着连华老板指的地方看了过去,报纸上面有一张照片,是有一次老太太生日,齐镜带我去参加老太太寿辰的照片。
当时我穿着一件红色的小礼服,齐镜是一件黑色的西装,领口束着领结,牵着我从车上下来的照片。
这张照片明显是被人偷拍的,因为我们脸上的表情都非常自然,都没意识到被偷拍了。
当时的齐镜正低眸望着我,而我正满脸紧张的看着齐家大宅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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