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鲁直斌说:“既然是这样的话,就不留你吃饭了,刚才是服务员的失误,还是先去医院吧。”他看到齐镜手上我被烫红的手说:“留疤就麻烦了。”
齐镜目光落在我满是油渍的手上,伸出手拿起桌上的一块餐巾擦拭了一下后,身后一位助理给齐镜递了一瓶矿泉水,齐镜接过后,拿着我手在那儿简单的冲洗了一下,然后用湿毛巾给裹住,将矿泉水瓶递还给身后的助理。
齐镜目光又重新看向鲁直斌说:“那我暂时先不打扰了,下次再陪您用餐。”
鲁直斌说:“没关系,周小姐的手要紧。”
齐镜不再说话,而是直接牵着我要出门,鲁笙笑得耐人寻味,她端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闲闲的喝了一口。
我们走到门口,齐镜的助理将门推开后,他便拉着我走了出去,一直走到走廊口,我从那所包厢内成功出来后,我甩掉了齐镜握住我的手,一句话都不说,便朝着前面走着。
齐镜从后面拽住了我,说:“去哪里。”
我被他拽得往后倾,我站稳后,再次打掉他手说:“别碰我。”
齐镜说:“周宴宴,瑞士这么多年生活,你都没学会怎样自保吗?”豆役斤圾。
我停下脚步。
齐镜在我身后说:“刚才那碟菜还好凉了半分钟,如果刚出锅,你现在的手不是红这么简单,不喜欢可以离开,没有人会对你怎样,勾倒服务员,你这样的做法只会连累无辜的人。”
我转过身冷笑看向他说:“无辜?谁更无辜齐总应该心里更清楚,你不觉得这样的话根本不适合你这样的人来你说吗?”
我这句话因为音量比较大,引起了一旁行人的注意与观望,齐镜也注意到了这个情况,语气稍微松软了一些说:“我不想这么久没见,一见面就和你吵。”他走过来拉住我手说:“先离开这里。”
我死命想要甩开,可他将我手握得紧紧地,一直将我拉到楼下时,我大声骂了一句:“齐镜,你个懦夫。”
他听到我这句话,忽然侧脸看向我,脸色冷峻。
我说:“齐家最没气节的人就是你,你为了活命居然攀上了鲁笙,我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贪生怕死之辈,你堂而皇之带我出来,你就不怕鲁笙的父母一个不乐意就把你拍死在这里吗?”
齐镜说:“攀上鲁笙?”
我说:“现在你和鲁笙已经结婚了,难道不是靠他们家你才从齐家那场浩劫中得意活命吗?”
齐镜听了我这句话,他没见闪过一丝疑惑,随即像是明白了什么,他紧皱的眉头稍微放松了一些,他说:“先去医院包扎。”
他说完,便直接手掌捂住我刚想开口说话的唇,挟持着我上车,直接去了医院。
去医院的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这是四年后,我们再次同处一辆车上,我望着窗外,他视线不知道落在哪里。
相对无言好一会儿,齐镜问我:“这几年在瑞士过得怎么样。”
我说:“拜你所赐,一切都很好。”
齐镜:“嗯。”了一声说:“好,就好。”
我说:“可以在这里停车吗?我手上伤并不严重,没到要去医院的地步。”
齐镜说:“恨我吗。”
他忽然问了这样一句话,我唇间无话半晌,看了一眼窗外说:“你让司机停车,停车后,我就告诉你。”
齐镜看向我,我没有看他,但他还是让司机将车停了下来。
没有汽车的引擎声后,车内显得有些寂寥,我看向齐镜说出了我心内答案,我说:“自从四年前,你将我扔在瑞士那一天,我对你早已经无爱亦无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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