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闻,你也要参加此次科考?”一说及科举考试,李墨便饶有兴致的问叶宇。
“不错!”
李墨得到答案之后,却笑了起来:“恩科取士,虽是特下规令不限制样貌残疾学子,但你真的以为会公平对待你这等残废之人?”
“这似乎与你无关吧?况且一个落榜的举子,你有资格说公平二字么?”
叶宇毫不客气的反唇相讥,而李墨听到‘落榜’二字,更是脸色酱紫难看之极,因为这是他最不愿意解开的疮疤。
他身为上届第三名举人进京赴考,却遗憾地名落孙山。而以往排在他之后的举子,却个个考中了进士。这不得不说一种极为有趣的讽刺,也让他大半年里抬不起头。
这时伙计小孟从后堂端着餐盘疾步走了进来,接着将热腾腾的面条放在了叶宇的面前,殷切道:“客官您尝尝!”
叶宇点了点头,冲着伙计小孟报以微笑。随后见李墨与叶明智没有离去的意思,随即对二人摆了摆手沉声道:“滚,别扰了我吃面的雅兴!”
二人本想出言反驳,但见佘侗诚凶神恶煞的等着他们,便强压怒火甩袖离去。
品尝着味道上佳的面条,叶宇不忘自己独享,唤来佘侗诚陪他一起吃面。也是因为跟随叶宇久了,佘侗诚并没有过多了推辞,便坐在了一旁吃起了第二碗面条。
待二人吃完之后,付了面钱,叶宇这才郑重地对初莲说:“初莲姑娘,世事变迁,许多事情并非一成不变,叶某并不适合你!寻个好人家,嫁了吧!如此也断了叶明智那厮的念头!”
初恋低着头沉默不语,从呼吸的频率叶宇能判断出,这是在无声的抽泣。但感情这事情,没有感觉就是没有感觉。即便是貌美如花,也难以改变这个事实。
他叶宇不是大种马,所有的女人都来者不拒,这不是他的追求更不是他的品味。所以对于眼前的初莲姑娘,他只能遗憾地的留下自己离去的背影。
叶宇的离开没有打扰到任何人,却如闷锤重击在初莲的心坎上,望着叶宇离去的背影,她不由得流下了两行清泪。
……
宋朝科举制度的分为州试、省试、殿试三级考试,其考试科目却是种类繁多,大致可以分为进士科与常科两种。
规定州试时,由州之通判主持进士科考试,以州之录事参军主持其他诸科的考试。州试被录取的考生于冬季集中到京城尚书省礼部。
科举制度发展到宋朝,较之于隋唐已经得到了很大的完善。为了杜绝受贿舞弊之现象,也在不断的改进科举之中的弊端。比如糊名和誊录制度的建立,则在很大程度上遏制了舞弊之事。
然而任何制度都不可能完善,科举制度再如何完善,也没有明清科考乃至后世高考的监督严苛。但那又如何,考场舞弊之现状仍旧是屡禁不止。对于如今的大宋而言,科举受贿舞弊自然也是难以避免。
不过此次恩科,显然是对叶宇很是有利,虽说如今的滁州通判已不是刘泉,但是新任通判范成大,叶宇却颇有了解。南宋中兴四大诗人中,除了杨万里、陆游、尤袤之外,就是这位历史有名的范大人。
此人在历史上颇为有名,行事风格也是与众不同,但一生正直之气度,让后世之人也颇为推崇。因此由此人主持州试考试,其公正性是值得信赖的。
这一年八月九日,整个滁州四县的考试的学子一千多人,都会齐集滁州来安府贡院,参加本次州试学子虽不似去年人数众多,但也是蔚为壮观。在这一千多人中,不乏有相貌诡异,身残年迈之人,而叶宇也赫然就在其中……
贡院内一排排号舍,面向南形成一长长巷道,每一排号舍按照《千字文》的顺序“天地玄黄、宇宙洪荒”依次命名,以字为编号,巷口有栅门,楣墙上大书某字号。入闱后,每巷栅门都上锁,同时贡院大门也封闭,鸣炮响作为考试的开始。
宋代科举基本上沿袭唐制,进士科考帖经、墨义和诗赋。本届秋闱前两场考了帖经与墨义后,到了最后一场考试本该是诗赋策问,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学子们觉得很是诡异。
“咚、咚、咚”场后突然一阵鼓声响起,一会儿场后又响起“咚、咚、咚”一阵鼓声,片刻之后又响起一阵鼓声。当鼓鸣三通后,一位身材瘦肖的半百老人走了进来,此人身着官服很是威严,正是本届州试主考官范成大。
范成大用锐利目光巡视着每一个号房,最后对身边的官员沉声道:“分发试题!”
一声令下,几名官员抱着试题纷纷送往每一个考生的号房。可当众学子打开试卷之时,却发现试卷上空无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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