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徒儿,明礼师弟,可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你?”
贺如龙脸色一红,说实话这位师叔,跟他真没什么仇恨。
反倒是在大佛寺内,一直躲着他走。
“师傅,这一切都是巧合。徒儿我和明礼师叔,真的没有什么恩怨。”
闻言,明礼抬头望天,喃喃自语道。
“莫非你们二人真的命中相克?唉,算了。想必为了三寺合一,明礼师弟亦不会说些什么。”
贺如龙默默无言,现在师叔他老人家,想说也说不出来。
刚刚那冲击力,着实不小。
加上事出突然,明礼又没有什么防备。
估计这一次,没有个一年半载,恐怕他都未必能下床走路。
“怎么样,现在知道方丈师兄这串挂珠的神奇之处了吧?只要不是什么逆天的秘术,一旦被你看见,便能一一施展出来。当然威力,比不得人家常年苦修。
这还不止,以后但凡是有什么邪魔外道,想要霍乱你的心智,都不能得手。不论是什么阴邪,都不敢进你周身一丈。否则被这挂珠之上的佛光一照,立即灰飞烟灭。”
明心这不是在吹牛,贺如龙脖子上的那一串挂珠,乃是方丈自小带在身上。
老方丈多大年纪,除了老一辈的和尚,无人知晓。
由于常年侵染佛法,使得挂珠不仅是有了BUG一般的领悟力,还有无与伦比的克制阴邪之力。
这玩意儿若是在原始空间售卖,恐怕是一个天价。
一个卖了贺如龙本人,都凑不出来零头的价格。
“最近这段日子,你就安心的呆在大佛寺,修炼神足通吧。有什么不懂得,可以来问为师。”说罢明心便摆手送客,贺如龙施了一礼后,便向着自己的小院走去。
至于为什么不施展刚刚学来的神足通,很简单他是在害怕,自己一不小心又坐在明礼的身上。
现在的师叔简直是一块磁石,无时无刻的不吸引着他去祸祸。
刚刚回来不到三天,明礼就连续遭了三次劫难。
再来一次,恐怕就要去西天伺候佛祖他老人了。
为了明礼的性命,贺如龙觉得还是能够克制一下的。
当然在这三个月内,若是自己一不小心又飞了过去,那就不能赖他了。
正在接受治疗的明礼,突然无端端的打了一个寒颤。
若是平时也就罢了,可现在的他正在被自家手下医治。
然后这位药王院首座,又悲剧了!
摇头晃脑走向自己小院的贺如龙,自然是不知道的。
即便是知道了,恐怕亦是只会唏嘘一番,祝愿师叔早日康复。
......
一连三个月,贺如龙一直都在安安心心的修炼神足通。
当然这其中,亦是发生了不少让人嘀笑皆非的事情。
例如,某个生性残暴的大和尚,一不小心钻进了各大院首座的禅房。
有几位甚至在参禅悟道,结果从天而降一人,一屁股坐碎了木鱼,崩了一脸的木屑。
然后贺如龙还一脸无事的拍拍屁股,走了......
对此,这些个首座没少跑去般若堂投诉。
贺如龙一个小辈,他们总不可能出手擒拿吧?
这样的话,岂不是以大欺小,好说不好听啊!
何况,万一明心发怒,事情就搞大条了。
到时候自己等人,被人家师父吊着打,那不是更丢脸。
可惜这些个人,无论说什么,明心依旧一脸冷淡,回了他们呵呵两个字。
于是无奈的众位首座,只能偃旗息鼓。每天晚上打起十二分精神,防备着会突然从天而降的屁股坐碎自己的木鱼。
连续几天过后,贺如龙也许是控制好了自己对于神足通的掌控力,并没有再发生如此悲剧。
诸位首座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同时心中暗骂,明心为何收了这么一个爱惹事的玩意儿做徒弟?
“轰隆!!”
老方丈一脸懵逼的看着坐在他面前的贺如龙,整个人陷入了呆愣当中。
而正在修炼神足通的大和尚,一样懵逼了。
一大一小,一老一少。就这样互相对视着,默默无言。
自从贺如龙师徒二人,诓走了方丈的挂珠后,他的心无时无刻不在滴着血。
虽然他是个和尚,并且佛法高深。
但是那挂珠,真的是整个大晋都独一无二。
只要是人都有喜怒哀乐,和尚亦不能幸免。
于是,老方丈为了让自己不至于那么心疼,最近这段日子都在念经参禅。
大约是他的佛法确实了得,连续几日过后,心情逐渐变好,可以说是拨云见日。
估摸这样下去,那串挂珠没了也就没了。
只是由于一直在方丈室念经,他到没有注意寺内,某个修炼神足通,连续大闹大佛寺的坏小子。
然后贺如龙一步踏出,从天而降坐碎了老方丈的木鱼。
那块木鱼,同样是他的纪念品之一,异常珍惜。
亲眼看着它被坐碎,老方丈受伤的心灵,不仅没有得到愈合,反倒是又被贺如龙反手扎了一刀。
“悟道,你说说老衲该怎么惩罚你?”
虽然心灵很受伤,可老方丈还是很克制。
贺如龙尴尬的笑了笑,说道:“师伯,你说什么,师侄我实在是听不明白啊!对了,不打扰您老人参禅礼佛,我这就速速离去。”
打了一个哈哈,贺如龙脚底抹油,施展出了神足通,欲要逃离作案现场。
紧接着方丈的实力,第一次显现在了其面前。
一只右手伸出,直接洞穿了虚空。
随后感觉到自己逃出生天的贺如龙,擦了一把额头上并不存在冷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还好!还好!这要是被方丈师伯抓住了,指不定怎么收拾贫僧我呢。”
“悟道,你说说老衲该如何惩罚你?!”
这一句话如同九天惊雷,炸的贺如龙耳膜嗡嗡作响,眼冒金光。
好不容易恢复过来,他寻立即着声源望去,之后就跳了起来,一句卧艹脱口而出。
因为维护人了看见了,一个堪比山峰的人脸。
而他自己的份量,充其量只是其脸上的一根汗毛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