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恨不能将妻子吸进自己的肚子里。悦娣娇媚的躺在孙策的怀里,赏玩着孙策的每一个发青的胡须的毛孔,她轻轻的着孙策的面庞,孙策亲吻着妻子,密语低吟,银河再度,一切都是那样的陌生而又熟悉,阵风过后,四野一片狼藉,他俩困倦至极,很快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晨六点,孙家常老汉和李仁智老汉都带着自己的老伴儿,来到晒谷场溜达,这对儿女亲家,原本就关系很好,成了亲家后,那关系更是发生了质的变化,他们常常就吃住在一起,上顿在你家吃,下顿就在我家吃,聊天说闲话,时间晚了,就干脆不回家了,虽然两家相隔还不到一百米,那也懒得回去,又不是住不下,房间闲着也是闲着,孙克斯也很是适应眼下的这种生活,和同学们相处了几个月,同学们送给了他一个有点带有侮辱性的绰号,叫他“杂毛”,孙克斯干开始不懂,同学告诉他说是他的头发里,既有黄色的也有黑色的,错杂在一起,所以大家就叫他杂毛,孙克斯认为同学们说的对,也就高兴的接受了伙伴们送给的绰号,孙家常对儿子的前妻有些看法,他老认为路易斯不够地道,勾引自己的儿子生下这个孩子,自己的前儿媳没有一个女人样,所以生下这孩子,就黑头发黄头发的,所以孩子们叫孙克斯杂毛,孙家常也跟着叫“杂毛”。有时候又想,这杂毛就是儿子的血脉,就是他老孙家的种子,如果一定要说有什么问题,也不是孩子的问题,况且路易斯也没有什么行为不端,更重要的是,那路易斯已经死了,孩子只能靠儿子养着,他这个当爷爷的怎么能这么看待自己的亲孙子呢,可是,叫顺口了,一下真还改不过来。
六点半的时候,李仁智老汉接到了孙策打来的电话,几个老家伙立刻就凑了过来,孙策要他们到海域市去住一段时间,孙策问他们什么时候可以动身,四个老家伙大体商量了一下,说需要一两天准备,就可以前去,孙策要他们把儿子孙克斯带去,让孙克斯在海域市上学,就不再回到乡下了,孙家常,杜玉兰还是显得有些不开心,虽然孙克斯并不怎么亲热,但是那也是一点乐趣,更何况孙克斯那张脸长得跟孙策小时候一模一样,看到孙子,就等于看到了儿子。不管怎样,先去海域市,过上一段时间再说。
杜玉兰老太太对儿子先给李仁智老汉打电话有些不满,这真是应了一句老话,花喜鹊,尾巴长,娶了媳妇忘了娘。她有点嫉妒钱丽春老太太,她说:“钱大姐呀,还是生个姑娘好啊,你看孙策打电话,都先给你们打,娶了媳妇,忘了娘啊”。
钱老太太说道:“一个女婿半个儿嘛,当然哦,可是也就是半个儿,你还是一个儿的妈,你看我姑娘不是每次都给你们先打电话吗,还有就是,我家悦娣不管怎样,可是一个大姑娘,孙策可是一个当爹的人,孙策先给我家打电话,你就不安逸,这不对吧”。
杜玉兰一下被钱老太太个唬住了,她没有词了,继续商量他们的行程,意见空前的一致,明天就走,坐飞机,要孙策订好机票,立即动身,一直住在那里,不见孙子就绝不回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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