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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病,就病了整整十天。发烧反反复复,凌晨开始退烧,傍晚又重新开始新的一轮发烧。
我有时很清醒,有时却又昏昏沉沉,全身无力。特别是傍晚高烧来袭时,烧得晕沉沉的,总感觉有人很轻很温柔的说着话,我极力想扑捉是爸爸妈妈还是威的声音,但总是模糊不清。
我想我是太累了。脑海里已经下意识的去选择逃避,所以,我一直想睡觉,睡着了,什么事情都不用想。牧以前也是这么告诉我。
他在海关出事被迫离职时,心里极度难受,他就选择睡觉,睡着了,什么也不用想,一切都不真实,仿佛是梦境。
病中的我似乎也如此,睡着了,一切梦境分不清楚,不必理会现实世界中的烦恼。
半夜有人一直握着我的手,很有力很温暖,让我有种安心的力量。就如我在深圳陪牧律考的那段时间,牧,坐在床沿边看书,左手拉着我,轻轻揉捏着,右手则翻着律考的书。我总能安心的睡着。
这种手心的温度,让我觉得说不出的舒心,说不出的放心。我偶尔睁开眼,看一看,有时是爸爸,有时是威,然后又安心的睡去。
到了第八天,才没有了发烧的症状。人开始精神起来。
妈妈说,以前初中的时候,我都是这样病过来的,周末晚上开始烧,白天退。每个礼拜如此。来法国后,我几乎没有生病,五年来几乎没有生病。而且我们惊奇的意识到,不仅仅是我,爸爸和威也是,五年来都没有生病。或许我们在潜意识里,知道妈妈生病了,我们需要坚强,需要挺住,所以我们调动了所有的防御和免疫功能,不让自己病倒。
当我渐渐恢复身体的时候,我躺在床上,想了很多事情。
有一次我醒来的时候,威背对着是,正站在我房间的落地窗边,高大修长的背影一动不动,显得寂寞而心酸,想想威几十年的爱恋,以及这几年的隐忍。我觉得我应该要好好规划下我以后的人生。我决定要回深找牧,也应更力促家佳姐姐和威的婚姻。
待我痊愈后,我第一次让一个男孩子送我回家。这个男孩,威不熟,但家佳很熟,是家佳介绍给我认识的,她美国的大学同学。
自来法国,我比较拒绝和异性走得近。以前鸣和牧老说我,男人一旦走近我,就容易入魔,进了我的陷阱,不管他们说的是逗我开心,还是要我多防备男人,毕竟有鸣和牧,还有其他男生的表白,我尽量和男生少来往,以免让对方动了真情,不想再辜负了任何一个人。
我周围男生除了威的朋友,其他都极少。因威有时会带我一起参加party,参加他的朋友聚会,和他的男性朋友有些来往,甚至研究生男性同学和同事,我一般都离得远远的,不想太靠近。
认识家佳后,她每次都往这个话题扯,要给我介绍男朋友。有次她在妈妈面前聊起这个话题,妈妈一听眼神都发亮了,叫家佳一定要多留意周围优秀的男孩子,介绍给我认识。以前妈妈舅妈也安排了几次见面,我都是随便找了个借口推托了。
家佳一听妈妈的重托,更是承诺,一定要帮我找一个又帅又多金又多情又多才的男子。
见了面才知道,他叫陆毅,和国内一个演员同名,人倒也有点相似,高高大大,站在人前,气宇轩昂,开朗明亮,一笑就有一个小酒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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