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好吃了!
段崇一本满足地看着傅成璧高高兴兴地尝过每一道菜,好似现在他才发觉了一件比做菜更令人愉悦的事。
两人用过膳后,傅成璧主动请缨去洗碗。
段崇看着她一脸期待的样子,似乎当这事是好顽儿的,也没作阻拦,只怕傅成璧凉着,就在水盆当中添上些许热水。
傅成璧见他总在一旁守着不走,一副怕她刷不干净的样子,就拿着手肘推了他一下,嗔道:“哎呀,你不许盯着。”
段崇失笑:“那我该做甚么?”
傅成璧想了想,说:“你帮我将凤仙花摘好,将花瓣混着些盐捣碎去。”
段崇很是疑惑,不知她要做这些干甚么,但也没有多问。
天色渐渐黯下来。烈烈橘红色的晚霞黄昏渐褪下颜色,像是在染缸里浸了一回,云都与夜溶在一起,化作深如墨的靛蓝。
明月高升,四四方方的小院中盈满了柔白的月光。
傅成璧净了手回到居室中,一入门就闻见凤仙花的蜜色清香,似袭人袖。她见段崇正用石臼子捣得认真,好似他做甚么事都会如此认真,也不管是多么微小琐碎的事。
傅成璧将捣碎的凤仙花捧到榻上的小方桌上,又同段崇要了一团棉线,脱了绣鞋斜坐上去。
段崇则坐在了另一侧,看她究竟要作甚么怪。
他见傅成璧用细长的小勺取了碾碎的凤仙花堆在莹白的指甲上,又用撕下一块柔软的野苘麻叶子包起来。她一只手不方便,就将棉线推给段崇,说:“你帮我缠上。”
棉线是黑色,缠在翠绿的叶子上,如同捆粽子一般,很快,十个“小粽子”就全捆好了。
傅成璧扬起双手转了转,问道:“怎么样?”
段崇抿着唇,望向别处,轻揉了揉眉心。她羞恼着问:“怎么了?”
“好……”段崇没忍住,朗朗地笑出声,“好傻。”
傅成璧隔着小方桌轻轻踢了他一下,“不许笑。等明天拆了就好看了呀。”
段崇捉住她的脚踝,忍了忍笑意说:“恩。不笑。”
教他捉住脚,傅成璧才想起来,看着已经包成小粽子的手指发起愁,“哎呀,忘了,应该先从脚趾开始的。”她犹豫了一会儿,脚乱腾几下将罗袜褪去,对段崇说:“你帮我一下。”
段崇怔住,低头见她已将脚伸到他的腿上来。
他攥起手指看向傅成璧,她犹然笑着,目光灼灼,如从前在狱中、府衙花台上一样娇俏动人。
往前她不在身边时,段崇偶想起与她亲昵的时候,尚还能忍耐下来;今日她就在眼前,却还一而再再而三地在挑弄他的底线……
段崇将小方桌移了下去,傅成璧正想抱膝而坐,却教他牢牢握住了脚踝。
灼热的手指碰着微微凉的脚背,些许凤仙花汁子染了上,衬得骨致玲珑的小脚愈发莹白如玉。段崇握在掌心当中,牵着修长的腿分开些许,趁势探上去将她整个人轻轻欺在身下。
傅成璧明晰地感受到他覆压下来的欲.望,脸上红红的,只得装糊涂:“怎、怎么了?”
炙热又温柔的吻落在傅成璧的耳畔,她耳朵本就敏感,禁受不住这般舐弄,不一会儿就细细喘息起来。段崇觉出身下近乎娇怯的轻颤,犹不知足,非得听她轻吟一声才松开。
他轻轻捏住她的下颌,低哑地说:“你真不该来的……”
她想要回答的话又教柔情的吻堵在口中。
傅成璧能听见他的呼吸越发浑浊粗重起来,偶尔看向她的时候,眸色亮得如火在焚,又浑浊得似没有一丝神智,他难能自抑地在能触及的每一处轻咬吮噬,雪白的脖子上、胸前很快浮现些红梅似的痕迹。
她看见透过窗的月色,眼前也渐渐朦胧起来,浑身烫得似快要融化,软在段崇身下,每一处都不听使唤的,只能任其摆布。
“寄愁啊——!”
段崇猛然清醒过来,下意识将傅成璧拢在臂弯间。
随着门“咣当”一声被推开,大咧咧步飒沓地走进来一个大裳宽袍的老头。他正将手中长剑往桌上一扣,转头四下寻人时,正对上段崇沉郁的眼睛。
只见他脸上发红,气息紊乱不定,神色慌乱中带着一丝近乎窘迫的恼怒。齐禅仔细一打量,见他怀中还抱着一个小姑娘。
“你!”齐禅一瞪眼,也没继续问,调转方向就往外跑。
段崇将榻上一旁的薄毯子扯开盖到傅成璧身上,起来追了上出去。
齐禅还没奔出院,就教段崇拦住了前路。
他本要摸剑,可剑教他搁在屋里桌子上了,顿时灰目瞪了个圆,喝道:“你、你别拦着我!”
“去哪儿?”
齐禅声音气足洪亮,“去哪儿?我、我去报官!你这个狗崽子一把年纪,还诱拐良家少女——!”
作者有话要说: 傅成璧:……恨不能自己是长在墙缝里的蘑菇。
段崇:生无可恋。
齐禅:喂!110嘛!!我这里有点情况!!
————
明天开下卷:金鳞恨。我们的剑圣师父和小侯爷都要陆续出场了!
金鳞出自“金鳞.岂是池中物”——《风云雄霸天下》。
(为什么这句诗也要被和谐成框框……)
本卷结束,评论发红包!
完结点击榜首(青春期)朝三暮五著<a href="<a href="m.bikuge/book/9374/"" target="_blank">m.bikuge/book/9374/"</a> target="_blank"><a href="m.bikuge/book/9374/</a>" target="_blank">m.bikuge/book/9374/</a></a>点击连接即可完整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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