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九娥摇头:“他存放在银行的保险柜里,只有一年后,他打电话给银行,我才能拿到……你这个岳父,很可怕。”
蒋九娥看他有疑惑,就将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
陆飞终于明白了,林建国是需要一年来布局,他早就陆续将林氏国际的股份转让给了几家香江公司,手里换成了现金。
把现金又转换成基金,委托逸华基金进行管理。一年后,等他再度出山,这些钱,将会是他的资本。
钱,陆飞是拿不到的了。
他也没想拿到这些钱,他要的是人。
“我没那个能力,也不是我安排的。”
蒋九娥坐到了床沿,她躺着的话,视线看向陆飞,让她觉得她跟那些楼凤一样。在向陆飞这个恩客卖弄风情。
整了下凌乱的衣服,她想开了,话都说出去了,也不怕陆飞会怎样了。
“那你找得到他吗?他没留电话吗?”
“我要等他的通知,不是他通知我。”
蒋九娥苦着脸说:“甚至连存在银行里的钱,也要他的电话和本人到香江,才能取出来。”
“你这是叫白手套吧?帮着洗钱?”
“他的钱都是正道上来的,不算洗……”
“哼!”
陆飞又继续问了一些事,蒋九娥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才警告她一句,起身离开。
花倾雪已经回酒店了,在房间等着他。
还特意买了陆飞爱吃的烤鹅,这里有两家做得特别不错,她绕了道去买来的。
“这样说,林建国是不打算退休?”
“退休?怎么可能。”
陆飞和她靠在沙发上,眼睛一边瞄着香江的新闻,他是一句听不懂,下面也没配字幕。花倾雪却是无障碍。
“想也是,林叔那样的人,不会轻易服输的。”
“就怕他有什么布置,这个套就永远解不开了。”
陆飞将筷子扔下,一脸严肃的说:“为了萌萌,我也不能让双方的人受伤。”
一方就是林建国了,他不管怎么说,都是林萌的父亲,另一方则是自己的父母和恩师,以陆飞的了解,怕是冷烈的女儿,当初的死,也有内情。
这话没让花倾雪不高兴,反倒认为陆飞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年纪虽小,可懂得人情事故,道理是非。
“这瓶清酒是开会时送的,我看牌子挺好,以前喝过,味道不错,我给你开了倒上。”
花倾雪扭动着腰肢走进浴室去了,陆飞瞧她这眼儿媚丝丝的样子,不光是开酒倒酒那样简单,怕是想要借着酒兴来点什么吧。
他也乐呵呵的夹起块烧鹅,边吃边暗中拿花倾雪比较。
虽说每个女人都是独一无二的,可难免会有对比。
林萌自是无可替代,花倾雪也不是平常的女人,谢沫那才叫炮友。而且是让陆飞避之不及的那一种。
每回看她跟骆琳琳说话,那小声的低着头,还拿眼去瞅陆飞,那眼神,让陆飞感觉不怀好意。
能躲就躲,有多远就躲多远,要不是在一个屋檐下,陆飞才不想跟谢沫在一个空间里待着。
花倾雪怎么想呢,陆飞不知道,她要赶他走,他也认了。
但她要认为她是他的女人,那他就要给她一个安稳安全的依靠。
虽说她或许并不需要吧,她本身就是一个女强人。
花倾雪从浴室出来,果然跟陆飞想的一样,没安好心啊。她换了一套白色的透视睡衣,中间还有个小蝴蝶结,显得妩媚中带着一丝的俏皮可爱。
配合她那稍稍丰满却绝不显胖的身材,让人想要轻薄。
她提着清酒过来,学着东瀛女人的样子,半跪在茶几旁,手托着酒瓶,一边倒酒,一边拿媚到骨头里的眼神瞧陆飞。
“等我吃饱才有力气,你这样弄,我连吃都吃不下去了。”
花倾雪吃吃地笑,她就想要这样的效果,背着他开完会就去买了这套睡衣,哪会是光穿给他看那样简单。
帝王苑那家里,到处都是女人,别的不说,光就是林萌,真要做点什么,伤了这小丫头的心,她这做姐姐的,可不落忍。
也就这来到香江了,酒店里大门一关,谁也不知道在里面做什么。那才叫真正的二人世界。
陆飞昨晚将她那封闭了好几年的心都激活了,这一活哪还控制得了,那身体心灵的释放,就像是跳动的精灵,让她再也把持不了。
人就在眼前,哪还容得他多想。
连灌了他几杯酒,等他酒劲上来,花倾雪便将衣带稍稍的往下一带,露出销魂入骨的雪白香肩。
媚眼更是抛过去,逗引着陆飞那早就有些乱了的情绪。
“等我啃完这根鹅腿……”
“你来不来啊,还啃呢,别啃它了,啃我吧。”
这娇嗔声一入耳,陆飞就再也不忍了,将她往沙发上一拉,抚着她的背,就笑:“雪姐,你也学坏了啊。”
“你还用个也,难道还有别人学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