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句。
“我还有事,要有用我的地方,雪姐叫我就行了。”
陆飞也不方便住下了,借口有事要走。
花福海就冷声说:“我们这里哪请得起陆少这种大少爷,有事我们也会找别的人。”
“福海!”花林鹤一拍桌子,要拿茶碗砸他。
陆飞冷眼一扫他,转身便走。
“你要弄明白你现在是什么身份,你得罪陆飞有你的好?”
花林鹤对陆飞很有好感,人家父亲又是鼎锋集团的董事长,你不要没事找事好不好?
“哼,我知道你们在合计对付宋家,帮那个姓陆的。可是大哥,你得想想,三大家族要是完了,下一个就轮到我们了。”
花福海这话看着是对花林鹤说,实际上是说给花倾雪听。
“那你是什么意思?”
“现在宋家一团散沙,我们不如雪中送炭,让他们记住我们的好。他们在官面上的人多,到时我们做事也方便。”
花福海把他的想法说出来了,却惹来花倾雪微抬起头的一声冷笑:“小叔看上去还不死心呐。家里的事,什么时候由你做主了?”
“我……”花福海很怕她,被她一说,脸就滚烫,“我怎么说也是姓花的,是你小叔,不能眼睁睁看你往火坑里跳。”
“是火坑还是钱坑,到时就知道了。”
花倾雪不想看他在父亲才去世的时候就闹起来,扭身上楼去了。
花老去世的消息传开后,来花家的人络绎不绝,快把门槛都踩破了。市里省里也极尽哀荣,给了一长串的头衔。慈善家,光就是给南大那些奖学金就够得上了。
企业家,那是名符其实的,花家的壮大,主要发展期就是花老掌权的时间。
经济学家,花老还曾挂名过经济学的教授,出过几本著作。
光这三个,就够让人侧目的了,有的人一辈子连一件事都做不好,而花老至少做到了这三件事。
“节哀顺变!”
叶德彰握住花倾雪的手,柔声说:“要有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谢谢叶叔。”
祭拜的地方就安排在花家别墅的大厅里,上完香,叶德彰走到院前临时搭的会客厅,去跟商界的人喝茶谈天。
骆锦城进来时,冷冷地扫了他一眼,才走过去。
叶德彰心下冷晒,这姓骆的还敢抛头露面,也真是不知死活。
放他一马,他还真以为由蛇化龙了,他也不想想,他做的事,叶家人弄死他十次的理由都够了。
骆锦城出来时,走到他身边坐下。
“叶总春风得意啊。”
叶德彰斜瞥他眼说:“骆兄这话什么意思?”
“我是说,你把叶潇弄死,叶大害死,叶二囚禁后,现在叶家你一人做主,真是厉害啊。”
周围的人都静下来了,纷纷朝这边看。
俗话说的好,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骆锦城的这是纯粹来恶心人的,让叶德彰这种城府极深的人,也是脸一沉,将茶放下:“骆锦城,说话要有根据,没来由的乱往人身上泼脏水,你要负法律责任的。”
“法律责任?你眼中还有法律?”
骆锦城冷冷地说完,将茶杯一砸,大步走出了花家。
这家伙,早晚要弄死他。
叶德彰给叶龙使了个眼色,低下头压抑着胸中的怒火。
没多久,宋清浦也带着宋家人来了,看他的作派,宋清楷等人跟他的争夺,被他压下去了。如今他虽面临困难,却也是一脸意气风发。
叶德彰跟他笑笑握手,谈了几句,就大笑起来。
让在厅里看着的花倾雪秀眉一蹙,这算什么。
这可是我爹的灵堂,是你们说笑的地方吗?
“叶总如今有什么计划,大家可以合作嘛。”
“好说好说,等以后私下聊。”
宋家跟叶秋二家关系一向很不错,就是换了主事的人,这种好关系也会一直延续下去。
宋清浦进去上了香,也坐了过去。
不多时,秋仲一带着秋元浩秋梓琦来了,他走过外面时,眼睛冷漠的扫过叶德彰,才走进去。
在三大家族里,他是硕果仅存,叶潇和宋清波都死了。
不过短短几月,这南海的权势者已变幻了好几次。先是陆云锋的到来,再是林建国出走。
城头落下大王旗,一夜新人换旧人。
“倾雪,有要帮忙的地方,你尽管说,我和花老是忘年交。”
秋仲一真心实意的话,让花倾雪心头一暧,这才是真正的叔父辈啊。
“谢谢秋叔。”
“我先去坐坐,回头再和你聊。”
秋仲一还没走过去,朱扬到了,他那邪气盎然的眼神往外面一瞥,就像看一堆竖在那里的大冬瓜,一刀过去,就能砍倒一片。
还没等他走到灵堂,陆飞就到了,他是代表陆云锋来的,唱名的也把他的另一重身份叫了出来。
“鼎锋集团总裁助理,花都集团总裁助理陆飞到。”
朱扬停下来,等他一起,才边走过去边说:“猪木神则那蠢货,被人抓住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