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只剩下鱼肚一个人,周哥那些警察也都看傻了眼。
鱼肚也没傻,马上掉头想逃,立刻被陆飞追过去,一脚踹中他背心,把他踹了个狗啃屎。脸在地上还磨坏了,拎起他脸上都是血。
“谁让你们来的?”
鱼肚吓得胆都裂了,嘴唇直哆嗦,只是还没等他交代,周哥他们那几个警察就上来了。拿出甩棍,有人还拿出了佩枪指着陆飞。
“把人放下!”
陆飞缓缓的转过头说:“你们不是不管吗?”
“我说把人放下,你听到吗?”周哥吼道,“不放我就开枪了!”
陆飞面带嘲讽的说:“砸我的车,你们不管,要打我,你们也不管,我要让他交代背后的人,你们就过来了,你们这人民公仆做得真是够好的。”
“我数三声,你不放,我就要……”
砰!
陆飞一扬手,直接将鱼肚砸向周哥,人也如利箭般冲过去,先一脚踢落那拿枪的警察。手枪啪搭落地,滚出了几米远。
那人感觉手腕都快断了,他还想去捡枪,胸口就被重重一拳打得呼吸一停,嘴里吐出口血,往后一摔撞在陆飞的车上。
周哥被鱼肚挡了下,骂了句娘,拨开人,就拿甩棍往陆飞背上扫去。
蓬地声,甩棍打在陆飞的后背,跟打在稻草堆上一样,那声响让周哥一愣。
跟着他整个人就像是被一股巨力给扫中,如同拳击袋,被一脚踢得滚在地上。
剩下那几人都胆寒了,心中不禁涌起个念头,这人是妖怪还是什么?
陆飞手脚没停,接连打翻了剩下的几个警察,把他们都按在地上,拿手铐拷上。这才走到鱼肚身前蹲下,掐住他的腮帮子说:“我也不要你做别的,我这车好几十万,你赔给我就行了。”
“我,我,我赔不起……”
鱼肚真想找块豆腐撞死了,早知这活不轻松,打死他都不会来,在那小娘儿们肚皮上趴着不更好吗?
“赔不起,行啊,一万块一根手指,唔,把脚指也算上,还不够,那就把你耳朵鼻子都挖掉,这样勉强算够了吧。”
鱼肚吓得魂飞魄散,他跪下来就咚咚的磕头:“大,大哥,您饶了我吧,我就一办事的,这事,这事,我是授人指使,这才,这才瞎了眼来惹您大哥……”
“谁让你来的。”
“是,是仇狗子,他,他说有人威胁他二叔,他要帮他二叔出气!他二叔说这事办好了,回头,回头给他钱……”
“仇狗子的二叔是谁?”
“仇,仇,仇……”
鱼肚不愿说,手掌马上被陆飞一脚踩中,痛得他眼泪都出来了:“我说,我说,是,是仇端午,是副县长仇端午。”
陆飞早猜到是他,这才把脚一抬:“去给我找辆车来。”
“找,找,找车干什么?”
“你找不找?”
“找找!”
鱼肚握着手跑了,周哥还在地上爬不起来,陆飞就上前蹲下来说:“你这警察别干了,就你这鸟样,也就糟蹋这身制服。”
周哥不敢跟他对视,心中却不以为然,干不干还他说了算?
等车找来了,陆飞就让人开车拉着这辆砸得体无完肤,玻璃碎完了,车身也都凹凸不平的宝马x5去县府。
鱼肚一听就想跳车,被陆飞摁住:“这事还没完,你现在就跑,小心活不到明年。”
“哥,哥,您这是要干什么?”
“你看着就行了。”
车一到县府门口,保卫就出来了:“你们这干什么呢?把车挪开。”
“挪不了了,让仇端午给我滚出来。”
那保卫一惊,就跑进去打电话。
这会儿正上下班时间,好在车不大,这门口倒挺宽敞,可路过的都问了两句,一下都觉得有好戏看了。
仇大县长不平时挺嚣张的吗?这下有人治他了。
仇端午正在跟个商人聊天,坐在办公室里说着事,被电话一吵,他就惊住了,跑到窗边一瞧。
“这个王八蛋!他好大的胆子!路见明呢?”
最后那是跟他秘书说的,路见明是县公安局局长,也是他仇端午的人。这姓陆的都敢把事闹到这上来了,真是目无王法了,更不用说,这是一点没把他这副县长放在眼中。
他妈的花都再大,也不能欺负到做官的头上吧?这要说出去,他们也没理。
再说了,还想不想盖游乐场了?那工程是不是不要了?
路见明来得飞快,虽说身上还有酒气,一过来就让带来的警察去挪车抓人。
“谁敢动手?”
陆飞跳到车顶坐下,手还摁着鱼肚:“我今天就是在来找仇端午的,你们要做他狗腿子,帮他出头是不是?”
“你他妈发什么疯?你这是严重违法!”
“现在才刚是下班时间,你上班时喝的酒?”
“我喝什么关你屁事!”
路见明还在那喊,旁边有下班的公务员,在一边瞧热闹的,他就跳脚:“你他妈下来!你们也傻啊,他不下来,你们不知道上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