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北燕闻言,顿时脸色铁青。
跟众多镇山宗弟子一样,整个宗门之内,他最不想见到的,就是天刑殿的人。
一旦被这群人盯上,以后就没好日子过了,甩都甩不掉。
当下,徐北燕冷哼一声,收起雄浑威势,沉默不语。
几个在内门之中,当得起‘位高权重’四字的长老执事,脸上挤出几分笑容,沉默退到一旁。
他们固然在内门之中地位超然,可天刑殿的人,却是出了名的难缠,就连他们,也不得不放低姿态,给足了面子。
不是畏惧这些执法弟子,而是畏惧铁手无情的天刑殿长老——武同秋!
除了掌门至尊,以及闭关不出的太上长老,天刑殿谁都不放在眼里,就如同疯狗一般,见谁咬谁。
有些事情,遇到掌门,还有道理可讲,有冤屈可诉。
可天刑殿,上上下下都一个德行:无论是谁,触犯门规者,严惩不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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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听了,天刑殿的人是刚正不阿,眼里容不得沙子;说不好听了,那就是不通人情,不可理喻。
久而久之,天刑殿上下,就成了所有人都不待见的存在。
从天刑殿之法弟子出现的那一刻,陆扬的眼眸中便闪过一丝戏谑,目光从众人脸上一一划过,最终落在那为首的执法弟子身上。
如今身在镇山宗,一脚踏进了各大派系斗争的漩涡之中,即便陆扬没心思理会这些,却也身不由己。
毕竟,现在的他,头上顶着‘掌门弟子’的名号,太过于引人注目,令人根本无法忽略他的存在。
兴许是见过太多畏惧的目光,陆扬平静中带有几分嘲讽的眼神,让三名执法弟子尤为不适,继而心头震怒。
“你便是掌门弟子,陆扬?”为首之人脸上浮现一抹戾气,问道:“刚刚是你在动手?”
掌门弟子又如何?
在我天刑殿执法弟子面前,同样要被死死压制!
天刑殿的历史,与镇山宗传承一样悠久,作为镇山宗内部执掌刑罚的存在,无人敢触其锋芒。
如今,陆扬堂而皇之的拿走了,空缺多年的‘掌门弟子’之位,不仅诸多弟子大为不满,他们这些执法弟子,同样看陆扬不顺眼。
此人给陆扬的感觉,整个人戾气太盛,如非经历诸多杀孽,可攒不下这一身的戾气。
陆扬已经明显察觉到,此人说话的语气中,隐藏着杀意,好似双方早已结下仇怨一般。
“我便是陆扬,你要拿我问罪?”陆扬语气有些冰冷。
那为首之人森然一笑,周身气机轰然膨胀,森然道:“重伤同门在先,藐视执法弟子在后,身为掌门弟子,视门规于无物。你,想怎么死?”
在镇山宗之内,除了掌门姬胜雪,武同秋这个天刑殿长老,可谓一言九鼎。
正因天刑殿多年来所做之事,令众弟子闻风丧胆,以致于现在的镇山宗,执法弟子行事越发显得狠辣无情,越发显得毫无顾忌。
有当年那几个长老级人物,试图拿掉武同秋长老一职的事迹在前,如今已经没人胆敢与天刑殿正面冲突。
今天的陆扬,无疑成为了一个特例,成为了第一个,与执法弟子对峙的存在!
“出言便要断我生死,好一个执法弟子。”
陆扬心中杀机渐起,冷然道:“今天,就算武同秋亲临此地,也救不了你的命!”
轰!
谁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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