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
亲就亲吧,可别拿大脸吓人啊……
回想着刚才师弟突然靠过来,头顶一片巨大的阴云笼罩,那种泰山压顶般的压迫感……渔渔心情太复杂了。
原来大脸还有这种作用……
白天她也找时间做一个,晚上亲赫连夜去。嗯。
看着这雷人的一幕幕,安小糖纠结地望天,自言自语道,“跟这些人在一起,要是没男朋友,好像抽风都跟不上节奏啊……”
何严一听,眼泪都快下来了。
照糖包姑娘的说法,他是不是没有发展了……
兄弟的默契非比一般,都不用他说,何肃就明白他在悲愤什么,立即抓住他的手,深情而认真地说,“哥,你还有我。”
何严重重一哆嗦,拔腿就跑了。
“总算吓跑了。”何肃心满意足地把何严没吃完的半笼小笼包拉到自己面前来,“我惦记这几个包子半天了。”
做一个食量是正常人二倍的老实人,真好。
认识王妃之后,他才总算找到自己的人生追求,嗯。
抽风完毕,何肃啃着小笼包,打算欣赏一下自家王爷“报仇”的戏码。
他们王爷是绝对不会吃亏的,这回凉姑娘惨了。
没想到赫连夜眼里的危险神情却突然一收,眨眼间变成愉悦至极的浅笑,“容公子,看清了吗?”
没错,做为一个真正喜怒不怎么形于色的大腹黑,他刚才眼里的那点危险,都是装出来的,就是为了让师弟再多维持一会儿那个挑衅的表情。
而白衣男的答案是——
“我一直看着师弟。”
这其实有点呆头呆脑的答案,不知道为什么,反而让他们觉得很温暖。
哎,是啊!
所谓“报仇”,得是气到对方才算报仇吧?
要是师弟不喜欢白衣男,她才不会介意自己师兄是不是被赫连夜亲了!
他们总算弄清一个纠结许久的疑问了——师弟到底喜不喜欢白衣男?
喜欢啊!而且还是特别喜欢。
可是一向淡定欺负人的师弟都只能无语磨牙了,白衣男却还有话说。
“我没江渔渔那么能吃。”那听不出悲喜的声音认真强调,“我只想吃肉。”
不过他们白操心了……
白衣男的话音刚落,就闪电般端走了赫连夜面前的那笼小笼包,“还有,不许欺负我师弟。”
嗯,欺负我师弟,我抢你肉吃。
大家无语凝咽。
这是不是……也算是表白了啊?只是这个呆萌的馒头不知道自己是在表白。
白衣男不觉得自己做了多引人围观的事,他只是挟起一个小笼包,咬了一口。
停顿了几秒,把这个小笼包吃完,他就沉默地放下筷子,把刚抢来的“战利品”又推回赫连夜面前。
大家看得再愣一次。
赫连夜暗中用了什么手段?速度快成这样吗?他们竟然什么都没看到!
赫连夜没回答大家的疑惑眼神,只是笑得莫测高深,悠哉悠哉地继续吃他的早饭。
而沉默了好半天,白衣男终于开口了——
“为什么还有素馅的小笼包。”
抽风了一个早上,等小陈子早朝回来,他们就出发去见……养猪大王。
临行前,师弟板着脸检查了一遍他们的衣着打扮,那严谨古板的派头,瞬间就让渔渔和安小糖想到了上学时的教导主任。
还好,师弟的认真是有回报的。
传说中,那位养猪大王规矩甚多,脾气高傲,他家的管家也是挑剔得要命。
不过管家盯着他们挑了半天,也没挑出什么毛病来,总算同意放他们进门。
等待主人出来见客的时候,渔渔凑到师弟身边,小声地问,“一一,昨晚你跟容馍馍……”
赫连夜虽然是个腹黑,他想知道什么,都会有办法问出来。
可他毕竟是男的……有些问题,没法真的问出口。
师弟很淡定,“盖棉被纯欺负师兄。”
这神一样的概括能力……俩人纠结地继续问,“那你最近……”有没有打算扑倒馒头呢?
“没有。”师弟答得斩钉截铁。
渔渔她们都是一愣,不由有些失望。
刚刚好不容易被赫连夜套出了师弟的心里话,她们还以为这师兄弟俩好事近了,怎么现在看,还要在原地打转?
可她们正郁闷着,就听师弟平平静静的声音响起——
“师兄练的内功,二十五岁之前都不能近女色。”
啊!他们把这事忘了!当初可就是因为这个,白衣男差点让程丝妍害死!
所以师弟是早就想扑倒馒头了吗?说不定已经等了好几年了!
师弟的一句解释,让渔渔和糖包都开始浮想联翩,比当事人还激动。
所以俩人都不满地劝师弟,“那你怎么还惦记着山上的猪啊……”
现在当然是正事要紧!就算不能扑倒馒头,也能调戏嘛!
师弟淡定地看她们一眼,“我小时候为了把师兄骗上山,答应把山上的猪都送给他,等他要成亲时做聘礼。”
这句话说得音量不大不小,不只是渔渔和糖包,后面跟着的几个男人也听见了。
大家惊得下巴都快掉了。
这才是真相吗?师弟总是这么惦记那几只猪,其实是为了小时候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