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喝酒了。
现在他才了解师傅为什么总是喝酒了,喝酒确实是能解愁的。
他也算是个体面的男人,有他的骄傲与自尊,尤其在对待感情的问题上,他要求的是心甘情愿与你情我愿,勉强,哪怕只有丝毫,在他这里都是行不通的。
因此在与木清竹交往的过程中,他做到了谦谦君子,除了在语言上要求她外,行动上,他从不曾强迫过她。
她是个高洁的女子,应该是讲求心灵感应的,是属于被慢慢捂热的那种。
就在他以为快要把她捂热的时候,阮瀚宇出现了。
他霸气地占有了她,却也成功地占有了她的心。
这点是他严肃所没有想到的。
辛辣的液体顺着喉咙流淌,烧灼着他的心,也无法排解心中的苦闷。
他一杯接一杯地喝着。
下班时分,加了会班,阮瀚宇就带着木清竹回酒店了。
二人在酒店里吃过晚饭后,恩恩爱爱地上楼去了。
阮瀚宇去健身房里运动了会儿,就到医药室请专家诊治了下眼睛,木清竹非常细心地给他涂着眼药。
"瀚宇,你的眼睛怎么样了?专家怎么说?"她小心地问道。
阮瀚宇把手放在她的腰肢上摩挲着,笑嘻嘻地:"放心,专家说了,我这几天恢复神速,应该很快就能好了。"
"那就太好了。"木清竹高兴得笑出声来。
"这都是老婆的功劳。"阮瀚宇也是很自豪的笑。
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喂。"二人都去找手机,最后是木清竹的手机在响,她接了起来。
"是小鱼儿吗?"电话里是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木清竹听得一愣,马上答道:"是,我就是,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小姐,是这样的,我们这里有一位姓严的先生喝醉了酒……"木清竹脸上变色,挂了手机,朝着外面走去。
"去哪儿?"阮瀚宇尤为敏感。
"瀚宇,你先休息吧,我要出去一下,严肃在酒吧里喝醉了。"她的声音很有些着急,脚步也走得急。
阮瀚宇脸色阴暗了下,高大的身躯快速趋步向前拽住了她的手。
木清竹回眸,对上他的视线。
他的视线焦距并不太明显,但却闪着暗光,他俯首睥睨着她,充满压迫感的气势朝她袭来。
木清竹本能的后退了一步。
阮瀚宇用手抓住了她的胳膊,整张脸上写满了占有欲,声音重重地说道:"清竹,我不喜欢你与我之外的任何男人来往密切,更不喜欢你去担忧别人。"这样说完后,又很不情愿地说道:"当然,他可以是个例外,但这个例外只容许这一次,以后绝不许你去担忧别的男人,记住,这是我的底线。"这样说完后,他拉着她的手朝着外面走去,"你来开车,我陪你去。"
木清竹由刚开始的主动最后变成被动跟他走了。
因为担心着严肃酒后出事,她也不再反对,上车后只是小心翼翼地开着车。
阮瀚宇默然坐着,五彩的路灯映得他出挑的五官面上美不胜收,可他的脸很冷很冷。
因为木清竹紧张严肃,他很不开心。
木清竹理解他,也懒得跟他费话。
此时的严肃喝醉在酒吧里,他单身一人,如果没有她来关心,是不会有人来管他的。
想他买醉的原因多半是为了自己,岂能置之不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