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严肃喝酒买醉,醉了叫着自己老婆的名字,但凡是个男人都会心里不舒服吧,而且他喝醉了酒,他的老婆要来照顾他,这也很让他不爽,确切地说是妒忌。
他的女人只能关心他,潜意识里,一直就是这样认为的。
现在他已经在牵就她了!
"阮瀚宇,请你不要再胡理取闹了,我现在可是在开着车,不想与你吵架。"木清竹的心里也很浮躁,说话声也没那么好气了。
"我无理取闹?"阮瀚宇冷笑,"你失个忆,现在是本事与牌气都渐长了,不错嘛!"
木清竹心想,严肃救她的命,一直以来对她这么的好,她因为自已心情不好,喝醉了酒,不应该要来照顾下他么?更何况,他的日子也真的不好过,而她呢,已经把心与身子都交给了阮瀚宇,他还要这么小心眼,这男人也是没得说了,太大男子主义了。
这样想着,心情就特别的糟,如果这样子下去,将来他们之间肯定会有数不清的争吵,她不知道自已失忆前是怎样的自已,但她知道失忆后的自已是一个有自尊,有思想,要求对方能尊重自已的女人,对于这样霸道不讲道理的阮瀚宇,这一刻,她是心有抵触的,因此扭过了头去开着车,不再说话,脸上胀上了层气愤的红晕。
车子很快就到了严肃的别墅前。
木清竹下车打开车门。
严肃已经睡得很沉了,阮瀚宇扶起他来朝着外面走,有些东倒西歪的,木清竹就走过去架起了严肃的另一只手臂,二人合力架着严肃朝着别墅里走去。
直到把严肃送进一楼的卧室里躺好。
"哎,总算是送回来了。"木清竹看着躺在床上的严肃,甩了甩胳膊。
"你在这里看着他,我先去帮他煮碗醒酒汤。"朝着阮瀚宇这样吩咐后,她就朝着厨房的方向走去。
"你常来这里?"阮瀚宇看她熟手熟路的样子,脸色更加阴郁,闷声问道。
木清竹看了他一眼,随口答道:"你就尽情想象吧。"
说完后一阵风似的跑到厨房去了。
阮瀚宇真是郁闷死了,这女人竟然来吊他的胃口。
他站在原地,冷冷望着躺在床上的严肃,嘴角一勾,不屑的一笑:"行了吧,别装了。"
果然,严肃的眼睫毛轻颤了下,慢慢睁开了清冷的眼神,正对上了阮瀚宇冰冷的眼。
他看不清阮瀚宇眼里的意思,但明白,这个男人在他的面前是占有绝对的优势的。
木清竹跟在他的身边这么久,总是无时无刻地与他保持着安全的距离,刻意远离与他单独在一起的机会,可在阮瀚宇的面前,这个女人会生气,耍小性子,也会好强地与他顶嘴,其实这就是一种由亲近而产生的小摩擦,自然而然的发乎情吧。
曾经他试图走进她的心里,也曾如此靠近过,但终究,他失败了,永远也无法走进她的内心,对他来说,真的是一种打击,除了以酒买醉,真的不知该要怎么样来排解这种积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