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你可一定要将四姑娘五姑娘救出来,华姨娘不过是一个姨娘,凭什么惩罚您的女儿,还将她们关了祠堂,这冷着饿着,也不知可怜成什么样了。”
柳姨娘一路上哭的哀泣,拿出死缠烂打的功夫,硬是让陈秋年保证绝不偏颇柳姨娘。
“一路上本侯都说了多少次了,若是真是华姨娘所为,本侯一定决不轻饶了她!你能不能闭嘴让本侯冷静思考下。”
刚一条腿跨入垂花门,陈秋年面上一僵,便失了声音。
“侯爷,你怎么这个时辰回来了?今日不是鸿胪寺当值吗?”
华姨娘迎面走来,腰肢轻摆袅袅,面色白皙,唇角含笑,有种春风般温和的错觉。
“柳姨娘,你怎么在此处?”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吧,华姨娘你怎么在这里,是不是特意在这里堵侯爷的。”
柳姨娘双手叉腰,面上愤懑,这华姨娘分明就是故作姿态,若不是知道侯爷回府了,为何这么急匆匆堵了过来,怕是害怕事情暴露。
“田嬷嬷,清容能够脱险,可多亏了刘大夫,还不将刘大夫送出府去。”
“是,刘大夫,你随奴婢这边走。”
唤田嬷嬷的婆子将刘大夫匆匆送走,其堵路一说已不攻自破,暗暗让人恼恨。
陈秋年紧皱的眉头微微松了口气,毕竟陈清容是他最喜爱的女儿,如今脱离的危险是好事。
“清容怎么样。”
“刘大夫说热度退了下来,命算是捡回来了,只要好生照顾,便是好的。侯爷,您要去看看二姑娘吗?”
华姨娘死死捏着手中的帕子,心里恨不得将面前的柳姨娘撕碎,可是此时只能硬撑笑意迎合着陈秋年。毕竟她昨晚盛怒失控,明面上做的太过出格了。
“如此便好,府里的库房尽管开,那些燕窝人参尽管用上。还有......”
“侯爷,难道你忘了四姑娘和五姑娘了吗?她们现在可还等着您去救呢。”
柳姨娘见陈秋年三言两语就被华姨娘拐了去,心中暗恨这男子薄情,更恨华姨娘狐媚,连忙哭喊闹着。
“四姑娘、五姑娘好端端在府内,何来要救之所,难道柳姨娘是癔症了。”
华姨娘红唇微讶,眼角掠过冷光,又道:“侯爷,这个多亏了四姑娘和五姑娘,整夜在祠堂祈福,祖宗保佑,二姑娘才从鬼门关捡回一条命呢。妾身刚还想等闲了去感谢两位姑娘,何来相救之言。难道柳姨娘今日急匆匆的出府,就是用这种小事打扰了侯爷您的公务,这可天大的不该呀。”
“华莲儿,你个贱人,巧舌如簧,搬弄黑白,明明是你昨夜派人将四姑娘和五姑娘关在了祠堂,如今言什么祈福。那两个半大丫头都才几岁,你都下得了狠心。侯爷,您可千万别被这女子蒙蔽了,看着是朵鲜花,其实内里都是毒汁,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害到侯爷您了呢。”
“乡村蠢妇,着实无知。我华莲儿绝无害人之心,光天化日之下,你休要颠倒黑白,污蔑与我。侯爷,妾身真心委屈,您可要相信妾身啊。”
一双杏眸含雾,可怜兮兮的看着陈秋年,一双白皙的手窝在胸前,欲语还休,梨花带雨,分外惹人。
不得不说华莲儿更懂男人,这颠倒黑白的本事也更甚柳姨娘一筹。尤其记忆里华姨娘都是温柔结语的模样,昨晚关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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