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辣辣的太阳下,马大夫只觉得一眨眼就能落下一滴汗水来,微凉的风过衣衫,便将热汗吹的冷飕飕的,脊背发寒。
“启禀侯爷,大小姐,这些人身上并无异常,也没有夹竹桃的毒。”
“奴婢们都是冤枉的啊。”
丫鬟群内发出小声的议论,甚至有的喜极而泣,庆祝自己洗脱嫌疑,逃出生天。
“雪缨,注意看着众人的脸色。”
陈霜晚突然低低说道。
“是,主子。”
“侯爷,大家的嫌疑都已经洗清了,能不能回堂里去,这大热天的,可别把表姑娘给热坏了了。”
华姨娘颇为怜惜的看了一眼王乔儿,要说这王乔儿生的虽没有华姨娘美艳,却也是个美人儿,更且胜在年轻,如何不令人心生嫉妒。
陈秋年眉头紧皱,未置一词,不知在想些什么。
“慢着,马大夫,请您看看这是何物?”
陈霜晚突然出声,吸引到了众人的视线,她旋步上前,手中捧着微白的绣帕,在众目睽睽之下下,慢条斯理的打开。
“这是?”马大夫疑惑,夹起一片半枯的花瓣,在鼻尖轻嗅,片刻后似受到什么惊吓,猛然丢开,那花瓣随着微风飘卷,落在王乔儿的裙角。
“啊!这是什么啊!”
王乔儿吓的跳脚,她可是看见马大夫避之唯恐不及,这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如月也是面色微白,躲在王乔儿身后。
“不会看吗?这是花瓣啊!”
陈霜晚清凉凉的笑着,一双清眸微挑,带着丝戏虐。
“大小姐,若是老夫看得不错,这,这是夹竹桃的花瓣啊!此物,有毒,不可触之。”
马大夫连忙用帕子擦了擦自己的手指,过后犹觉得不放心,还用些草药擦拭了下。
“果真是夹竹桃的花瓣?”
陈霜晚恍然所悟,那丫鬟趁着四周没人,将此剧毒之物投放在青萍院,不管是使计害人,抑或另有谋算,都是不安好心!
“晚儿,这毒物你是从何处得来!”陈秋年冷声问道。
“回父亲,这是晚儿的丫鬟在青萍院的茉莉花枝上捡到的。大家说说,这年头连茉莉花都能开出夹竹桃了,真是格外有趣。”
陈霜晚失笑非笑,又将绣帕给收了回来。
“依你的意思,是有人陷害与你。”
“不错,晚儿已经抓到了那人,正是听荷院的司琴!”
“陈霜晚,你可不要血口喷人,司琴怎么回去你的院子丢什么破花瓣,我们听荷院,可不是你想诬陷就能诬陷的。爹爹,你看大姐,现在还想欺负我。”
陈清容原本正在好好的看戏,眼见陈霜晚将脏水往她身上泼,瞬间炸了。
“诬陷,我何需诬陷她,司琴将花瓣丢在青萍院本就是事实。雪缨,你带几人去将司琴拿来,到时孰是孰非,便能说的清清楚楚了!”
“是。”
“老奴也一起去!”
桂嬷嬷冷眼看着几人,觉得此事能掌控大局,查出下毒元凶的人就只能靠大小姐了。
“你们几个也去!”陈秋年突然指着袁管家道。
几人离去气势汹汹冲到听荷院,不一会儿就将司琴给带了过来。
“爹爹,司琴又不是犯人,怎么还压着她,她可是女儿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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