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为什么不让我去死,你们一个个不都是冤枉我吗?就让我以死以全清白。”
华姨娘撒泼耍浑,倒真是有几分市井泼妇的风范。
“你这是做什么!本侯何时让你去死了!”陈秋年低斥,又觉得一口气喘不过来,要昏了过去。
“姨娘,姨娘你不能死啊,你死了容儿怎办?她们会欺负死我的。”
陈清容连哭带爬,跑到华姨娘身边,紧紧搂住华姨娘,可不能让她再寻短见。
“我的容儿啊,姨娘没有脸面再活在这个世上了,姨娘要以死以全清白啊。容儿,姨娘走了以后,你和其儿要好好的,知道吗?姨娘不能再照顾你了。”
“不要,不要姨娘死,爹爹,姨娘是冤枉的,您救救她吧,她真的是冤枉的。”
陈清容哭的泪水涟涟,倒是有几分真情,颤着身躯抱着华姨娘,到有几分可怜之意。
“侯爷,既然华姨娘一直说她是冤枉的,何不让这两个人拿出证据来,也好洗脱妾身刚才背负的黑锅。”
眼见陈秋年眉头紧皱,决断艰难,似是又要心软,云姨娘赶紧说道。
“证据,还要什么证据,这个贱婢刚才说的清清楚楚,是他给本侯下了绝子药,本侯竟然还想娶这种毒妇为妻,想想都您本侯恐慌!”
“侯爷,您消气,这俗话说的好,抓贼拿脏,既然华姨娘狡辩不认,自然是要有证据令她心服口服,否则怕是二姑娘三公子以后会怨恨与您啊。”
云姨娘嘴角噙着阴毒的笑意,你不是想让侯爷看在二姑娘三公子的面子上宽恕你吗?那不如就让侯爷彻底厌弃他们好了!
“他们敢!本侯是他们的父亲!”
陈秋年震惊了,云姨娘的话宛若在他心里种下了一颗阴毒的种子,不错若是处死华姨娘,这双儿女会不会怨恨与她。
“侯爷,这种事情可是不能打保证的,华姨娘以前与您鹣鲽情深,不还是给您下了绝孕药,这一双儿女可是与华姨娘感情甚笃,若是因此埋怨与您,难免日后会怀恨在心,加恨与您啊!”
“云姨娘,你个贱人,你别血口喷人,姨娘根本没有下毒害父亲,都是你们栽赃嫁祸的!”
云姨娘轻笑,不同陈清容计较,不过是秋后的蚂蚱罢了。她旋步上前,走到奄奄一息的司琴旁边,轻笑道:“你这婢子刚才不是还诬陷我吗?怎么我过来了你也不诉忠心了?”
“云姨娘,求求你,奴婢为了你已经做了这么多事,你就让奴婢痛快的死去吧。”
“痛快,这世上谁又有痛快呢。袁管事,去把这贱婢的弟弟带过来,我倒要看看她还嘴不嘴硬。”
“姨娘,姨娘您不能这么做啊,奴婢为您做了这么多事。”
司琴挣扎的提起力气,一把拽住云姨娘的脚腕,苦苦乞求着。
“若是不想你弟弟死,就将事情从实招来,何况如月都背叛了华姨娘,你又何必强撑的,到时候不仅害了自己性命,还会害了你弟弟的性命。其实就算你不说出事情,今日华姨娘也是难逃其咎,你又何必赔上你弟弟的性命呢?”
云姨娘怜悯的看了一眼司琴,倒是个忠心的奴婢,可惜站错了队,就只能落的如此下场。
“我,我说!只求你能放过我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