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胆子大,明明是一盘好棋,却因为这么个棋子而坏了一盘棋。
“容儿,你这样说,是不相信姨娘吗?你是姨娘怀胎十月才生下来的肉啊,姨娘恨不得把所有的爱都给你,怎么会想要害您呢?”
“容儿一直知道,姨娘是疼容儿的。”
“父亲,这是女儿刚才命人在玉筑小居中搜出的东西,您看一下。”
陈霜晚突然出声,旋步上前,将手中的书信递给了陈秋年,此物正是之前雪缨在玉筑小居寻到的,正是华姨娘与华家通信的证据。
陈秋年的结接过信封,每看见一个字,心中便恨一份。
“华莲儿,证据凿凿,你还有何话说!”
陈秋年怒儿震袖,薄薄的纸片甩在华姨娘的脸上。
“不,怎么会这样,这不是我的,是有陷害我。”
眼看书信飘落,华姨娘哑口无言,面色惨白犹自做着最后的辩解。
“够了,华莲儿,你真是让本侯伤透了心,如今人证物证具在,你还有何颜面说出这种话,当初真是本侯瞎了眼,才看上你这种毒妇!”
“侯爷,别气,气坏了身子可怎么办?”云姨娘连忙安抚着,神情愉悦。
“侯爷,侯爷,您不能不管妾身啊,二姑娘和三少爷也不能没了娘啊!”
华姨娘依旧哭的哀怨,然而此时的陈清容却只是坐下一旁暗自抹泪,再也不复之前的激动恳请的表态。
“桂麽麽,华姨娘为毒害母亲的幕后黑手,秋年心中也是恨毒了此人,若不是秋年这些年备受蒙蔽,母亲也何不至于受此毒手。秋年心中甚悔,如此恶毒之人纵使白死也难洗刷其罪。桂嬷嬷,这三人的生死,任你处置,秋年拜谢。”
陈秋年一言一句的说完,再不复看众人一眼,踉跄离去。
“侯爷,侯爷,您不能这样对我啊!你怎么敢这样对我!”
华姨娘犹如置身梦中,挣扎起身,疯疯癫癫的去追永襄侯。
“还不抓住这毒妇!”
桂嬷嬷一声令下,暖燕堂的丫鬟婆子自然无有不从,尤其是刚才差点被打的丫鬟婆子们,更是恨毒了华姨娘,此时也下了狠手。
“放开我,我可是侯府的姨娘,你们谁敢这么对我!”身上一阵阵的吃疼,疼的华姨娘嘴歪眼斜,五官扭曲。
“容儿,快去求你爹爹,让你爹来救我,我不能落到这老毒妇手里。”
陈清容踉跄起身,幽幽的看着癫狂的华姨娘,道:“姨娘,我这就去求父亲,您等等。”
语罢,失魂落魄的离去。
“二姑娘,二姑娘!”司琴虚弱的唤了几声,眼角流出浊泪。
“自作孽,不可活。”
陈霜晚低叹了一声,“华姨娘,这信中所言,竹夹桃之毒无解,想来你也是没有解药的。”
“解药,既然想杀死那老虔婆,又怎么会有解药,如今那老虔婆怕是已经悄无声息的死在房内了吧。”
华姨娘笑的猖狂,又不免悲凉。
“去取麻绳,将这三人当场绞死!”桂嬷嬷恨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