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来的电话。听起来,朱夫人好象是经历了什么艰辛的劳动一般,声音很是疲软,她对方寒说,明天朱家会专门设宴,招待方寒和叶天一行。
方寒高兴地答应后挂断了电话。白琳趁方寒接电话之时,早已坐身起来,全身摆出一幅防御的架势,看样子,方寒是不能轻易得逞了。
方寒一见这个架势,只好认输,他做出一幅垂头丧气的样子,一个人灰溜溜地躺在床边上,再也不理睬白琳。
白琳一见方寒接了电话,就变成蔫答答的样子,很是疑惑,只好主动靠近方寒,温柔地抱着他问:“怎么了?方寒,出了什么事吗?”
方寒背对着白琳,暗暗好笑,却拼命忍着,身子都微微地抖动了起来。白琳以为方寒哭了,一下子吓坏了,这方寒可不是个遇见一点小事就会哭的人。她赶紧问方寒说:“方寒,你怎么了?你到底怎么了?你快给我说啊。”
方寒再也忍不住了,他一个翻身,就把白琳压在身子下,做出很忧虑的样子说:“怎么办?怎么办?出大事了。”
白琳没有挣扎,奇怪地问:“出了什么大事?你倒是快说啊。”
方寒拿过白琳的丝巾,把白琳的两只手捆在床头的栏杆上。然后邪邪笑着说:“大事就是今天晚上,在这个房间里,即将要发生一桩强……案。”
白琳这才发现上当,她马上开始挣扎起来:“放开我,放开我的手,方寒,我要报警了。”
方寒得意地笑着说:“有本事,你就报吧,反正,今天晚上,好戏就要上演,如果你舍得,等我演完了戏,我自己去自首好了。”
白琳一见来硬的不行了,只好马上转变态度,她两眼泪汪汪地看着方寒,乞求着说:“方寒,不要这样嘛,放开我,我会好好的,我们演个更好玩的。”
方寒看着白琳可怜巴巴,招人怜惜的样子,心里一下子软了下来,他正要为白琳解开手上的丝巾,却又突然改变了主意,别啊,反正已经开场了,就演下去呗,说不定,这辈子就只能玩这么一场呢。就算是他这时候及时刹车,白琳也不会饶过他,不如先冒个险,挑战一回,说不定会有惊喜啊。
可是,看着白琳楚楚动人的样子和乞求的眼神,方寒实在有些下不了手,他干脆又找出一根方巾,蒙住了白琳的眼睛。白琳的眼前一片黑暗,感到极度的恐慌,她拼命地摇着头,嘴里不停地骂着:“方寒,你这个混蛋,你放开我。”
方寒大着胆子,继续开始了自己的进攻,白琳什么也看不见,只好拼命地蹬着两只脚,好几次差点蹬着方寒的要害部位,方寒一看,这得引起高度重视啊,可别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于是方寒躲躲闪闪地,好不容易才强行褪去了白琳的所有衣物,他用裤腿把白琳的两只脚也捆了起来,可白琳还是能胡乱的蹬着,他干脆恶作剧地把白琳的两只腿分别捆在床脚的栏杆上。这下白琳变成了一个大大的人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