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完会,我们去一趟锦海市信/访/局。”
“哦!”司机立刻点头。“那还用给您准备午饭吗?”
“上午我要跟人吃饭,你送我过去后,自己离开就是了!”
“是!”
燕涵被车子轻轻的刮了下,膝盖没事,但是屁股摔得好痛,司机骂了她一顿后终于离去,谭云飞想说什么,可是燕涵连看他都没看他,转身离开。
回到住处时候,燕涵越想越委屈,闭了闭眼,两行清泪蜿蜒的流下脸颊,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如果这就是爱情必经之痛的话,她该庆幸来的早些,如果结婚后她发现他这么卑鄙,岂不是伤的更深?
当这样想的时候,心里似乎没那么悲伤了,抹去了眼泪,开始给自己煮饭,重整情绪。
晚上的时候,接到了裴东宸的电话,她有些意外,记得这个号码,这是那天摔倒时,他打来的,她一下子记住了这个号。
“喂!”接听到电话的时候,她只能忐忑的喂了一声,声音带着哭泣后的沙哑。
“是我!”那端传来低沉的嗓音,很好听,透着一丝特别沙哑的质感从那边传来,他自报姓名:“裴东宸!”
“裴主壬,我知道是你!”
他停顿了一下,道:“明天上午九点,带着你的身份证,毕业证,学位证,去锦海市信/访/局综合科找秦楠蝌长!”
“什、什么意思?”燕涵心里突突的跳了起来。
“你不是没工作?”他声音平静。
“呃!”燕涵反应过来。“你说真的?您给我安排了工作?”
“你学中文,信/访/局刚好要文书,但是你到底合格不合格这个还不好说,拿着你的毕业证学位证,如果你通过了秦蝌长的面试,他会帮你办手续,有编制。”
“啊!”燕涵一愣一愣的,实在不敢相信这种好事会落在自己身上。
“别高兴太早,能不能通过要看你的,如果实在太笨的话,没人能帮得了你!”
“谢谢你,不管怎样都谢谢你!”燕涵无比真心的说道。“可是我好像还是很笨的那种人!”
“你只需要去,该说的话说,不该说的不说,不是实心笨,应该没问题!”难得裴东宸说的还算幽默。
“好像我没笨到那种地步!”燕涵嘿嘿一笑,她真的有点受宠若惊,大领导帮她安排了工作,这个太匪夷所思了,今天应该不是愚人节吧?!
“如果他问你我是你什么人你怎么回答?”裴东宸突然又开口。
燕涵被问得一愣。“你让我怎么回答我就怎么回答!”
“嗯!”他似乎很满意,“直接说你不认识我!没见过面。”
“这不是撒谎吗?”
“难道你想给我添麻烦?”他反问。
“不!不!我就说不认识!”
“但他如果问你郝书纪的事情,他问什么,你都说不知道,或者哼哈的敷衍,见机行事,懂吗?”
“郝书纪是谁啊?”
“……”某人一脸黑线。“你不看新闻吗?”
“啊!难、难道郝书纪就是是电视上的那个省/委书纪?”燕涵一下子反应过来。
裴东宸在那边翻了个白眼。
“知道了,你是不是告诉了人家我是郝书纪的亲戚啊?”燕涵似乎反应过来了。
“总算没笨死!就这样!”那端说完,挂了电话。
燕涵对着电话,突然笑了,然后猛地尖叫起来。“啊——我有编制了?!”
在床-上翻了个滚,笑够了,叫够了,抹了一把脸,突然发现眼里滑出了泪,这就是所谓的“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吗?”
半夜爬起来找衣服,她做老师时候穿衬衣牛仔裤,机关单位不知道穿什么,应该比较板正,于是拿出西裤,白衬衣,神色西裤,俗,但绝对庄重!
她找好所有准备报道的东西后,又接到了裴东宸的电话,她这一次,语气里都带着轻快的笑意:“喂?裴主壬?”
“是锦海市信/访/局,建设路上那个。不是省信/访/局,你不要找错了!”
“知道了!是锦海市信/访/局,我记住了!”
啪一声电话又挂断了。
第二天,像是被打了鸡血的燕涵一大早爬起来,吃了一个鸡蛋,喝了一点自己煮的小米粥,哼着小曲打扮一新的去了锦海市信/访/局。
锦海市信/访/局是一栋高十五层的办公大厦,庄严肃穆。
燕涵走进了大厅,问了综合科在哪里,然后一直找到了蝌长办公室,门是敞着的,她礼貌的敲了下门,里面一位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抬头看她。
“请问是秦楠蝌长吗?”
“我是,你有什么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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