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的话就像是带着一股魔力一般,让我安下心来,闭上眼睛昏睡过去。
昏迷中,我总是做着同一个梦,那就是和阮青一起坐在山坡上,看着漫山遍野的杜鹃花幸福的笑着。这幅画面很美很美,美到我都不愿意醒过来了。
“小荷,小懒猫……老婆……”
突然这幅画面被一抹醇厚的男音打破,让我渐渐收集意识,缓缓睁开了眼睛。
刚睁开眼睛的时候,视线很模糊,只看到面前有团光影在晃动。我便眨了眨眼,适应了一下光线,再次睁开眼睛。
这次睁开,我的视线便清晰起来,却并没有在房间里发现阮青的身影。没见到他,我很不安心,便掀开了盖在身上的薄被,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换成了睡裙,并且没有穿胸衣。这让我脸烫了一下。
我的衣服不会是阮青给换的吧?
虽然和他在一起过,且生过小雨,可毕竟这么久没在一块了,他这样给我换衣服,还是让我很不好意思。
见自己还有力气,白双手撑床坐起身,起身后发现脖子和胸口等处都没有痒痛感,我便知道自己身上的蛊,十有八九被他给除了。心里不禁一喜,既然我的蛊能被除掉,那么村民的蛊也可能被除掉了!
“阿青……”心里一高兴,就下了床打算去找阮青,可喊了两声,都没有得到回应,便有些纳闷了。
打开房门走出去,去猛然被站在堂屋正门口穿斗篷的身影吓了一跳,下意识的脚后退了一步。这个身影高大挺拔,看背影和阮青的差不多,可是,身上散发出来的一股冷酷的气势却不像阮青的。
他是戴着斗篷帽子的,又是背对着我,并且现在是晚上,堂屋的灯又没开,我看不到他的头发以及相貌,所以,一时间不好判断这人是谁……
“桌上有碗蛊酒,喝了它。”就在我正猜测这男人是不是阮青时,他突然微微侧了侧身子,冷冷朝我说了这么一句话。
他这话一出,我心中一喜,是阮青的声音!
“阿青!刚才我喊你,你怎么不理我?”我连忙伸手打开灯,便朝他快步走去,想要从背后搂住他。
哪知,我刚走了不到两步,他斗篷里的手一挥,斗篷里面就飞出十几只火莹来,挡住了我的去路。
“阿青你这是干什么?”我忙收住脚,不解的看着他的背影。
“我不是你的阿青,我是他的哥哥阮墨,也是你们一直以为是他帮手的那个神秘人。”忽然,他转过身,面对着我。
我却被他脸上蠕动的黑色甲虫面具吓得呼吸一滞,心也漏跳一拍,“你……你是阿青的哥哥?可他的大哥不是阮大吗?他已经离世了呀?”
因为他脸上的甲虫聚集起来形成的面具,实在是太过肉麻,我别过头不敢再看他的脸。
“你说的那个,是我们大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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