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雍好像又变了。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从出差回来后,他的态度有些阴晴不定。
她的脑袋里自觉的想起了那个女人,是因为她吗?
她忽然就有些自卑了,其实她不过就是他的一个替代品而已。
顾茗西在浴缸里出了神,直到容雍在浴缸里拥住了她,她才猛地反应过来。
其实顾茗西有的时候也是迷茫的,纵然是得到了容家人的承认,可是容雍似乎也从来没有开口要娶她。
而且,她跟顾家之间的关系,现在容家的人还不知道,如果知道了,她也不知道会怎么想。
而且她似乎猛地想起来一件事情,她身后的这个男人每次都跟她做那些事情的时候,都是由着性子来的,有的时候会戴套,有的时候根本就不会。
如果不戴套的话,那么她,会不会?
顾茗西明显的有些心不在焉,只是他们在浴室里面的那股沉默,最终还是被一阵凌乱的敲门声给打破了。
“我去开门。”顾茗西几乎是逃一般的离开了浴室,其实她也没想好要怎么跟容雍开口,甚至也没有勇气问出那个女人到底是谁,是什么来历,跟他是什么关系。
她忍不住在心里自嘲,其实她又算是他的什么人呢?
顾茗西的身上裹着浴巾,开门的时候,就看到了顾鲁帆那着急的脸。
“西西!”顾鲁帆着急的喊着她的名字,可是当他看到顾茗西裹着浴袍的时候的样子,又看了一眼房间里那凌乱的一地,他的心里其实还是有些痛心的。
“大伯?”顾茗西有些惊讶,他为什么会来找自己?
顾鲁帆尴尬的移开了自己的眼睛,看着顾茗西说,“西西,你奶奶,你奶奶快不行了,医生说是要什么骨髓移植,我们家里,家里没人匹配的上的。”
顾鲁帆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有些闪躲,其实他还是听了王萍的话。
顾茗西咬了咬自己的牙,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其实她已经不是顾家的人了,跟两个顾家都没关系了,可是当他来找自己的时候,她的心里还是有些难过的。
“大伯,你,你等我一下吧。”顾茗西犹豫再三,决定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只是当她看到客厅里的一片狼藉,再看看大伯的那脸色,他肯定是误会了什么,但是误会就误会吧,其实就连她自己都无法跟人解释她到底跟容雍是什么样的关系。
容雍就是一个特殊的存在,顾鲁帆这样老实巴交的汉子见了还是会有些发憷的。
“不了,我还是在外面等着吧!”顾鲁帆的心思,顾茗西多少也看出来了。
“那你等我下。”顾茗西进了房间,然后换了一身衣服,然后就从里面走了出来。
其实出来之前,她还是跟容雍交代了一下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只是顾茗西走的急,没看到容雍那脸上闪过的那若有所思的脸。
“西西,我们快走吧,晚了,就该来不及了。”顾鲁帆催促着,毕竟那是他的娘,这把年纪了,他也不想她受罪。